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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树下



篇一:梧桐树下的期盼
晨起,突有阵阵凉意曼过全身,不知不觉秋天到了,不由得抱紧了身子,拉开窗帘,望向窗外,小路两旁的树叶开始泛黄。南方天气的转变远不及北方,但也开始秋意盎然。
婆婆已经帮小宝贝换上了我新买给她的秋装,她小跑到我面前,抬起头,闪着明亮的眼睛,天真的问:“妈妈,我的新衣服漂亮吗?”我把她抱起转了一个圈后,亲了她一口,笑道:“漂亮,我的宝宝真漂亮!”宝贝咯咯的笑声在我小小的房间里响起来。
“宝宝,再不去上学,就要迟到了。”婆婆的叫声从客厅传了过来,我把她放下,柔声对她说:“宝宝,去到学校要听老师的话。”她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认真地点了点头。
然后一溜烟跑到客厅,背起书包,牵起她奶奶的手,蹦蹦跳跳的消失在我的眼前。窗外的风不时的吹进来,冷冷的,一股寒意竟悄然走上心头。
二十年前的那个秋天,也是一个秋风瑟瑟的清晨,母亲带着妹妹,拿着行旅,匆匆离家,父亲无奈,不懂事的我哭着、嚷着也要跟着妈妈去。
在我的哭闹声中,母亲停下脚步,放下行旅,转过身,弯下腰,轻轻的把我抱起,哄着我说:“宝贝乖哈,等妈妈安定了,再回来接你走,你在家要听爸爸的话,不要惹爸爸生气。”在母亲轻柔的哄声下,我顺从的点了点头。
母亲放下我,一手牵着妹妹,一手提着行李,大步走了,头也不回,我也停止了哭闹。但是那一年,那一个秋天,是如此的寒冷,又是如此的漫长。
母亲走后,我仿佛一下子长大了,常常帮着父亲做些力所能力的家务活,也常常一个人倚在门口,看着家门前的梧桐树,它的叶子在一片一片的变黄,一天一天的飘落,慢慢的整棵树的叶子都黄了,但是母亲还是没有回来接我,我想,许是母亲没有安定下来吧!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叶子一天一天的飘落,梧桐树一天更比一天单薄,一天更比一天潇条,最后只剩下光秃秃枝干。我心疼,没了叶子的梧桐树,会死去吗?
“不会的,”父亲说,“等春天到来的时候,树枝会慢慢的发芽,长出新的树叶。”我欣喜,“那么等树叶都长成新绿叶的时候,母亲是不是也会回来了?”
父亲的神色暗了下去,他自顾自的一边点头,一边说,“嗯,会的,会的,一定会的……”他像是跟我说,又像是对自己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但是此后,我便开始天天期待着冬天的来临,因为冬天来了,春天才会到来,梧桐树才会发芽,母亲才会回来。
日子在我的期盼中,一天一天的过去,一天比一天更寒冷,或许是冬天快到了,但我不怕冷,甚至常常站在梧桐树下,抚摸着树干,期待着它的发芽。
梧桐树却不因我的期盼而快快发芽,它依旧不卑不亢的接受着风雨的洗礼和严寒的考验,我想它应该是为了发芽而养精蓄锐吧!我的期盼也没有因为它的漫长而失去耐心,因为父亲是那么的老实,从不会骗人,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母亲气父亲没有骨气,在母亲受到欺负时也只是细声软语,而母亲做事勤快,吃苦耐劳,做人正大光明,这等委屈,让心高气傲的母亲情何以堪?所以唯有离开。
在母亲离开家的日子,父亲依旧早出晚归的忙农活,我独自坐在梧桐树下,整日整日地和梧桐树做伴,向梧桐树述说着自己的心事。我告诉它,我期盼着它发芽,我告诉它,等它长满绿叶的时候,我母亲就回来了,我妹妹也回来了,我就有伴了,梧桐树下也就热闹了。
每当这时,我总能看到树枝在轻轻的晃动,似乎在向我点头呢!
冬季,在我的期盼中珊珊来迟,伴着凛冽的寒风,梧桐树在摇曳,我依然在梧桐树下盼望着远方的母亲和妹妹。
日子,在梧桐树下的期盼中,一天一天的过去,我对母亲的思念一天比一天更强烈。冬去春来,一天清晨,我惊喜的发现,梧桐树的树枝,有些地方,露出了点点新绿。我像发现了新大陆般,拉着父亲的手,告诉他,“爸爸,梧桐树发芽了,梧桐树真的发芽了,妈妈快回来了吧?”
父亲的神色很平常,简单的“嗯”了一声。我放开父亲的手,跑到梧桐树下,抱着梧桐树,转着圈,我很开心地告诉梧桐树,我们一家人很快就可以团聚了。
突然一阵风过来,不由地打了个寒颤,回过神,加了件薄薄的外套,又回到窗户旁,窗外,有着丝丝的寒冷,小路上,送宝宝上学的婆婆已经提着菜回来了。
婆婆疼我,如亲生女儿般,每天早上,她总会做好早餐放在餐桌上,什么事情都打理得井井有条,我只需吃过早餐,然后上班。晚上,下班回到家,饭菜刚好端上桌,婆婆对我的好,总是做得那么自然,没有一丝的不耐烦,更没有一丝的抱怨。
我的母亲,应该也是很疼我的,因为,那一年,当梧桐树长满新绿的时候,母亲真的回来了。她说,真的放不下我。
梧桐树下的期盼,因为爱,才没有让我失望。当父亲告诉母亲,我一直在等着梧桐树发芽,一直在等着她的回来时,母亲再也忍受不了对我的思念。她甚至觉得对我有亏欠,所以,当梧桐树开满新绿时,母亲不顾一切地回来了。
一直深信不疑,母亲对我的爱,在我成为母亲后,更加深刻的体会到了这一点,孩子是母亲的心头的肉,天底下有哪个母亲会不爱自己的孩子?
我想,我该是幸福的,有母亲的爱,有婆婆的爱,如今又有了可爱的小宝贝。

篇二:梧桐树下,红颜泪
几度销魂,几度秋,莫待秋来黯销魂,凄凄惨惨是悲秋。唐代现实主义诗人杜甫也曾有诗云:“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一阵阵的秋风,使劲儿地吹。枯叶飞,翩翩落叶随风坠;心相随,醉梦人儿心自碎;百花残,片片花瓣洒满地,待到叶落花残时,人生灿烂哪里还有机会?( )
我们老家就有一棵古老的参天梧桐树,高高地扎根在村边学校旁,遮去了半边学校操场。每逢夏天,枝繁叶茂,是个消暑的好地方,更是谈情说爱、聊天的好场所。
每当秋风拂过,最美不过秋叶片片舞。那一片片梧桐叶,如蝶儿翩翩,黄碟嬉戏,逐风戏雨,漫天旋舞,悠然飘落,随风而逝。一片片落叶悠哉乐哉的,斜斜的,终于着地了。
这时,我的心也随着蒲葵扇大大小小的梧桐叶各自飘零,扑哧扑哧扑哧的心儿也终于沉淀下来了。
现如今,我站在梧桐树下,但也心酸酸的。就在此时,一阵秋风扫过,冷冷飕飕的,想起当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黯然泪下。那梧桐叶姗姗落下,参差不齐的。片片梧桐叶也抵抗不住秋风的攻击,只得老老实实地脱离梧桐树的怀抱。那飘然而下的梧桐叶,更激起了昔日情怀,也唤起分离的痛苦。
这阵阵的秋风,飘飘的落叶,勾起了我对梧桐树下那一段刻骨铭心的不了情的回忆。
曾清晰地记得那个夏季,是个似水悠长、情意绵绵的岁月。我在老家消夏,那大大小小厚实的梧桐叶,魁梧古老的梧桐树下,已深深烙在了我心坎儿上,扎在了心窝上。
那时的我,也老大不小了,急煞死了我的母亲,整天在我的耳边唠叨。我们老家的习俗就是:“女过二十岁,就是嫁不出去的‘老女人’啦,男过二十五就要当‘王老五’,光棍一个。”尤其是逢年过节、假期什么的,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好像我真没人要似的——打光棍一辈子,断了他们的“香火”似的。只要见着那个亲戚朋友就拽着老给人说:“哪儿有没人要的媳妇儿,给我家老大说个。”也每当这个时候,我赶紧用话岔开,实在不行就闪,免得母亲说个没完没了
我知道母亲心切,想抱孙子,后继有人嘛。为此,我还相了三次亲呢。但我相信,总有面包和牛奶都会有的。花开花落自有时,可能就在哪个不经意的拐角处,会遇到我一生的幸福,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炎热的夏季,漫长的暑期,放满了我生活的节奏。我那闲适散淡的个性就在这样的季节中蔓延滋生的。枝繁叶茂的梧桐叶是那么讨厌,招来了许多的麻雀;也是那么招人喜爱,有时还会引来了一双喜鹊。大大小小的梧桐叶肆掠过校园的围墙,遮去了半边操场。炙热的太阳,也拿它没了招,无从下手,只得从树叶的缝隙侵入。然而,它却给我们带来了一片清爽的天地。这时,我一定会坐在梧桐树下,享受着这无边的清凉,心中也有说不出的欣慰。
那天,恰巧是个炎炎夏日,等到了她。常言说得好:“千里姻缘一线牵,缘由天地。”老人们也常说,月老其实早已牵好了红线,只是时机未到而已。
可就在那年那个夏天,学校边的梧桐树下,我迎来了,也等到了我的红颜知己。后来,还差点儿成了我的新娘,成了母亲口中念念不忘的儿媳妇,成了继承我们家香火的人。
那天,我吃过午饭,母亲又开始了她的计划,唠叨不止,喋喋不休。于是,我和往常一样,赶紧拿了一把蒲葵扇,夹着一本老版《红楼梦》,索性躲到梧桐树下,也清静清静。
那里也是个乘凉的好地方,那里有两排长长的石凳子,和一张圆圆的石桌子,村里的人一到夏天就到这里来纳凉,说笑话的,纳鞋底的,说闲话的,打扑克升级的连老人们也经常到这来散散心,活动活动。
谁不知是月老有意呢?还是天意,竟偶然间让我遇见了她——一生的红颜?也或许是缘分吧
那是谁?独自一人坐在梧桐树下,我心里一直在打着鼓,正纳闷儿。
是谁家的千金?竟如此清秀素雅。若是我们村的,我当然认识呀?怎么从前没见过?会不会是哪家的媳妇儿?可又没道理呀?我们村最近又没有哪户接新媳妇儿。
这时,邻居王大妈来了,看见她,就问:“秀儿,你好久到你外婆这来的?”秀儿轻声应道:“昨儿个。”然后,她低含着微微一笑。
我慢慢地走到梧桐树下,在另一张椅子坐下,面对眼前妙龄少女,脸有点儿微红,心在扑通扑通地骚动。此时,我好像是新来的,怯生生地坐到梧桐树下右边的那一把长椅上,拿起书静静地阅读。
这时,王大妈走了,只剩下我俩,都默默不语,但这只是短暂的。
她也好像有点儿羞涩,“孤男寡女”,而且“男未取,女也未嫁”嘛我们都点头示意,毕竟不认识,觉得有些难为情,稍稍有点儿尴尬,也算打个招呼,都把头埋得低低的。
殊不知,落花有意,流水可能亦有情。此时一阵微风吹过,热热的脸庞,总算消退了些热气儿。我稳了稳心,首先打破了沉寂的空气,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我便与她家常起来。然后,我又把那本老版《红楼梦》让给她看。毕竟我是主人,她是客人,不能让她觉得我们这里的人寒酸,没素养,更何况我对她有好感,初见那一刻被她震撼。我俩清心交谈,情投意合。她的言谈文雅,气质素雅,清淡装束,清秀容貌更征服了我,掏走了我的心。她侧之嫣然一笑,轻盈飘逸的长发,让我的心儿随她飞了,飞到了梧桐树上,魂也丢了,丢在了梧桐树下。此时,我懵懂地已经找不着东南西北啦
于是,我小诗一首《梧桐树下》:
梧桐树下,
她,言淡雅,
嫣然含羞如粉色,
清秀玉面,娇羞掩颜俏秀儿。
梧桐树下,
喜鹊闹,
我俩情相投,意相合,
心暗喜,情绵绵,心相随。
梧桐树下,
相约今生,
誓言若能身相许,
红尘一生,别无她恋。
夏水盛,叶茂盛,盘虬卧龙的梧桐树。待到秋来时,枯黄叶儿飘自零。秋叶虽无情,树儿却有情,莫待叶逝,树憔悴。红尘滚滚,人海茫茫,我们皆沧海一粟,却能邂逅于梧桐树下,而且心有灵犀,心心相印,这只能是缘分。
这个浪漫的夏天,整整一个暑假,五十多天的时间里,我们每日中午必到梧桐树下,谈理想抱负,说个人未来,展望前途,规划人生我们无所不谈,心中没有了秘密。那温馨的话语,多情的密语,动情的调侃,在我们心里生了根,点燃了爱的火花。还有那给力的夏天,每日炎炎给我们相聚创造了许多的机会,梧桐树下约定了今生的情缘。
在梧桐树下,梧桐为媒,天地为证,我们私定了终身。那时,我们在花前月下、梧桐树下,留下了浪漫的情话。那甜甜的感觉,香香的情调,亲亲我我的蜜语,让人缠绵,让人痴迷,更让人醉生梦死。
暑气就这样悄悄地溜走了,假期也随时间瞬逝而去。可惜,在梧桐树下留住的只是一段孽缘,看似有花却无果,成了“水中月,镜中花”。可彼此留在心里的是那段难忘的依恋和牵盼。无法割舍的爱意就在此刻升华,淌进了对方的心里,沁入了彼此的血液。
那是我在老家避暑的最后一个晚上,绵绵悠长的情话,恋恋不舍的情丝,难以割舍的分离,让我俩夜难眠,心相连。
那夜,我俩呆呆地坐在梧桐树下,依偎在长长的椅子上,她拉着手,头轻轻靠在我的右肩上,我双手紧紧攥着她那双软如无骨白皙的玉手,轻嗅着散发馨香的长发。我们此时都逝去往日的欢笑,默默无语。我看着她那含情脉脉眼睛,读到了她是爱我的,舍不得彼此分开。她眼里闪着泪花,润泽了眼眶,沾湿了睫毛,水汪汪的眼神,透透彻彻地散发出她对我的爱。这已经刻在我俩的心尖儿上,够我们回味一阵子了,留下了人生最浪漫的一页。
你看她,朦胧的夜色之中,洁白的长裙,纤柔的身段,高挑的身材,披肩的乌黑长发,散落在我的胸前,散发出丝丝飘香。还有她那齐眉的刘海,清秀的脸庞,楚楚动人的眼泪,真要了我的命。
突然,她私语我耳,清脆而又幽婉地声调说:“别忘了我,明年夏天我还来外婆家,梧桐树下,不见不散”此时,她说完,一滴眼泪滴到了我的手背上,凄凄凉凉的。这时我隐隐的感觉到她内心的凄凉,其实她早就知道我俩可能有不好的结果。
夜无眠,花落泪。可惜了红颜,那夜她伤透了心,心醉了,泪流了。当时,也不知是被一阵阵风刮迷糊了我的眼睛,也湿了;还是被她感染了,心儿隐隐作痛。分离之时,想对我说些什么,可欲言又止。后来,我才知道,她家里是她们当地的富商,而我家境惨淡,她的母亲很势利,认钱不认人。
我从口袋中拿出一条洁白的方绢,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左肩,把方巾递给了她,她轻轻地拭去了泪水。她拭后,我接过湿湿的手绢,轻轻地叠好,放到她的手中。这送给你了,有你的泪水,也有我的情意。
心儿酸酸,魂儿飘飘,红颜泪怜怜,凄凄丝丝夜儿风,红颜花儿朵朵飘,泪水汪汪滴滴俏,一夜梧桐树下情语牵动了红颜心。
此夜之后,梧桐树下,时间流逝,暑期也就这样结束了。我也只得回到自己的工作单位,也还得奔自己的前程。
一年之约啊,怎么熬呀?相约之期,是那么的漫长;相思之苦,是那么的悠长。不堪回首,那梧桐树下的情真意切的倩影,此时只能留在脑海间,珍藏在心底,仿佛远在天边,又近在咫尺。那时,若是现在,当时的痴男俊女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两个月过去了,夏逝去,秋风潇。那年秋天,落叶的飘落,虽是与梧桐的分离,但翩翩而舞是离别的留恋,是落叶含情默默对梧桐的情丝艳舞。落叶飘,它是眷恋着这棵梧桐,这何尝不是昔日的“恋情”?虽落花有意,流水也有情,可天又不测风云,偏偏老天爷要捉弄这对有情人,也可能是好事多磨吧?
谁都知道“纸包不住火”、“没有不透风的墙”?她回去不久,她的父母得知此事,万般阻难,百叼不厌,总是想尽千条“毒计”,拆撒这对苦命鸳鸯。
那一天,正好农历十月十五日,她来电话了。她是在离她家有十多里路的一个小商店打给我的。当时,我拿起电话,只听到电话里传来一阵阵低低的抽噎声,她默而不语。约莫过了一两分钟,我急了。她才伤心地说:“我们分手吧以后你就好好的,别想我了”说完这句话,她又再次沉默了。
百花还未到盛艳,却已被秋风吹落;春花还未结出丰硕的秋实,却已被天灾人祸所摧残。我的心碎了,梦破了。我的头都要炸了,一个劲儿追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难道你心里没我”在强烈地追逼下,她只得道出了真相。
她的母亲认为必须讲究“门当户对”,说我家是“草屋一间,上无一片瓦,下无一块砖”,以母女关系来要挟她。三个月期间,他们给我介绍了三处,家家都不错,有楼房,有存款,逼我选。不然,就和我断绝母女关系啊,你叫我咋办?我争取过,乃至用命抗争过。可是他们顽固的、传统的封建思想中毒很深,还是老掉牙的思想,总相信“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使我哀求之声凄凄惨惨,泪水涟涟,也无法改变现实。即使我去了,母亲说都不答应,更何况母亲只有一个啊,你教我咋办呢?
她泣着泪,一字一句的哀婉地述说,悲伤至极。电话那头的她,可以想象此时她早已滴泪满面,伤心楚楚,憔悴怜怜。其凄清感动天地,此情也悲天怜悯。此时,她已泣不成声儿了。那时,我的声音在颤抖,泪流盈眶,心儿在流血。
当时,我也“一把鼻涕一把泪”,为她心痛,为她伤心,为她落泪。其实是为了她,更是为了我。
那时,我俩也只能“怨天不由人”、“上天无路,入地也无门”啊!只是可怜了她,也苦了她!
是我,就是我,是我的无能,而今还“上无一片瓦,下无一寸土”、“小葱拌豆腐”哟!要是当初梧桐树下不遇着她就好了,她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就不会备受煎熬。
是我,就是我,根源在我!放弃吧?如今你还坚持什么呢?她在痛苦地挣扎着,心儿在流着血呀!彷徨的我,心碎的我,失去了她,就失去了自我。
当时,我虽明白:“蝶恋花一朵,花吻蝶一双。”人生一世,朋友好找,知音难寻,知己难求,红颜更难遇。看着伤痕累累的她,终日泪雨洗面的红颜,你还忍心吗?但凡你心里还有她就该放下了,让她欢笑,让她幸福
还是那年,可不是浪漫的夏天了,却是冷飕飕的秋天。等不到一年之约后的夏天了,待不到梧桐叶再次繁茂的季节了,她抵不住父母强大的攻势,不得不“就范”,答应了婚事,快要嫁人了。
当这不幸的消息传来,犹如晴天霹雳,当头棒喝。我晕了,整天痴痴呆呆的,好像没了灵魂的“木乃伊”。
在她嫁人的前三天,她到她外婆家请客。我们又相聚在梧桐树下,相拥而泣,默语哀伤
红颜落泪,落叶飘飘。秋黄的梧桐叶,你真的听得见这对恋人的心声吗?为何这时片片是枯黄的叶子?为何要偏偏选择这时翩翩落下?为何秋风你总是那么无情?飘飘落叶,你为何只顾及自己的安逸飘荡?为何
她,瘦了,更憔悴了。微黄的脸色,黯淡的眼神,柔弱无力的声音,微弱的气息,声音也沙哑了许多,泪涟涟依依,湿透了我的臂膀,更伤痛了我的心。那时,她什么也没说,内心的剧痛,使身子在不停地颤抖,我紧紧搂住她
此时,只能用泪水来诠释我俩的爱,任凭泪水如何挥洒,也无法代表她对我的心。只得来生续前缘,泪水化作相思雨
低吟的秋风,片片飘洒的落叶,犹如这对情人的红颜泪,滴滴洒向对方的心里。
柔弱的她,如今零零落落,凄凄惨惨,泪雨怜怜,真乃造化弄人。红尘漫漫,心中的那只独秀,沁满了我的心,猝风折断红颜,昨夕鲜花,今夕落红已逝。憔悴而纤弱的她,再也经不起风霜的折腾,还能熬到明年梧桐枝繁叶茂的夏季吗?
秋风筱筱,片片黄叶,阵阵纷飞。飘飞的落叶随风而逝,似一双双舞蝶嬉戏着这对情人,也只得祝愿他们:“来世喜结连理枝,在天再做比翼鸟。”
梧桐树下,红颜泪水一段情,飘飘落叶破情关。红尘俗事闹人心,只要红颜常欢笑,是拾起那一段恋情,还是放下那一段伤痛,那又有何区别呢?
现如今,秋风依然,梧桐落叶仍在飘。昔日红颜落泪,今昔几度欢笑,那我们彼此还有什么不能放下呢?

篇三:梧桐树下的诺言
今天,我终于如愿以常的追随那逝去的诺言来到了这苍茫的大海,一路颠簸,如同心脏的跳动一般,即向往心间也分外的刺痛。
茫茫大海,一望无边无际,它如弟弟想像中的一样,水很蓝,蓝得和远方的天空混为一际,蓝得分不出海水与天之间的分隔线在哪里,沙很柔,柔的如同家里的小棉被一般。我赤着脚,轻移脚步,踩在这松松软软的细沙上,心间无味,脚步无力,两眼茫茫,那般期待与忧心的来到这儿了却提不起一丁点儿兴致。回首望去,那一串串的脚印,一印追着一印,仿佛是彼此追逐,两生相随的情人儿。
今天的海很安静,安静的仿佛这世间只有我一个人,除了浪花不停追逐击打而出的唰唰声,连多嘴的海鸥也识趣的不发出一丁点声音。远处的棕榈树下,零散的几对小情人接耳交替,情意正浓。看着他人的亲聊,不惊想起曾几何时我的身边也有那么一个人,在我孤单的时候,他会静静的守在我的身边,在我难过的时候,他会轻轻按住我的肩膀,在我开心的时候,他也会陪着我大笑。但随着他的离去后,我的天空便失去了颜色。无时无刻都想着他的一点一滴。今天我却胆小的不敢想他了,可却又是为他追寻而来这里。如今我孤身一人,独来独往,但我想,今天我应该是不寂寞的,因为我知道,他也随我来了。
我定下脚步,驻足眺望,迎着海风,头发不住的摇晃,视线却逐渐的模糊,泪终究是不争气的的掉了下来,我努力的抬起他曾经握过的那双手拭去眼角那不争气的泪水,可泪还是如失去决堤的河水,一发而不止。
是的,我恨自己,恨自己的胆小,也恨自己的懦弱,为什么连弟弟一个简单的愿望都实现不了。
我无力的蹲下身子,又手掩面,心里却起发的讨厌自己。我不敢抬头,怕眼里看到的全是对自己的憎恨。唯有把头深埋在双腿间,双手紧紧的抱住双腿。
从一出生,弟弟就患有先天性的心脏病,而父母一直都觉得愧对弟弟,从小对他是百般呵护,而我亦是如此,一直视自己为护草使者。弟弟从小就乖巧听话,白皙的皮肤,大大的双眼,浅薄的双唇,轮廓分明,或许上天总是见不得别人的好,给了他生命却又要如此的折磨他。
看海,多简单的一件事啊,而弟弟却视之为一生愿望,如此小小的一个愿望却成为我和弟弟终生的遗憾。我曾经是如此肯定的说要带他来看海,实现他这一生的愿望。回首间,几多的欢笑和诺言都犹如停留在昨天,而如今,人事却早已经远去。
我永远忘记不了弟弟说想去看海的那天,那是一个缤纷的初春,处处透着生气与希望。我与弟弟同靠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上,那时梧桐花开得正浓,如同紫色的小喇叭亭亭的插在枝头,一簇簇的,没有树叶与它争艳,只有层层的紫色,阳光透过那层层的紫色挥洒而下,空气中弥漫的那淡淡的花香,地上也零星的散落着一些。我伸手拾起触手可及的梧桐花,顺手递给弟弟,他轻轻接过,拿至鼻尖闻着梧桐花散也的香气,阳光斜洒在他的头发上,闪闪发光,这画面,看着他就如同天上嫡落的天使,那样的清新,一尘不染。
我别过身子,拾起身边的梧桐花,含在嘴里,鼓嘴使劲一吹,发出嘟嘟的响声,虽然不成曲调,但弟弟一闻就傻傻的盯着我不转眼,我见此吹得更欢了,我想,那时的我应该非常的帅气,一连吹了一分多钟,终于是吹得脸红劲涨的停了下来,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脸自信的转头看着弟弟,看着弟弟的呆样心里是更美了。“我是不是很帅很厉害”我带着些自信的口吻,呼啦啦的说道。弟弟却板着脸鄙视的的说道:“是啊,厉害得不得了!”随即别过头,鼓起脸腮,口气里透着些轻蔑。但我还是看到了弟弟脸夹上淡淡的笑意。
忽然弟弟猛的转过头,定睛看着我,又忽尔望着天空,缓缓的说道:“哥,你的梦想是什么?”我一脸狐疑的看着他的侧脸,还没有开口,弟弟又接着道:“我的梦想就是去海边,无边无际,天水一色,就像是人间瑶池。”说完转头看向我,我们目光对上,他忽然又莞尔一笑。那笑容中透着一丝的轻蔑和无奈,我看着他眼中向往和期待,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心痛。弟弟接着又道:“我是不是没有啥大志啊,连梦想都是一些有的没的。”说完又低下头,看着手指夹着的那朵梧桐花,母指和食指捏着花蒂,不住的使力扭动来回旋转。我听后,一脸正经的道:“怎么会呢,有梦想就很了不起。”弟弟听后,又别过脸,眼睛中带着一丝闪烁,沉沉的道:“可是我好害怕,害怕有一天忽然的离开你和爸妈,我真的好怕,”
我听后,知道弟弟担心什么,因为每次去医院,医生都说弟弟的情况正在恶化,随时都可能离去。虽然医生老是叮嘱我们不要让弟弟做剧烈运动和情绪过于激动。可这时我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我一把拉过弟弟,用力的抱着弟弟,带着些哭腔道:“不要怕,你不会有事的,我和爸妈会一直陪着你的,我答应你,我毕业后明年一定和你一起去看海,到时还要带上相机,拍很多的相片,还要带很多你最喜欢的巧克力,相信我,我们都会好好的。”我说完,弟弟没有回话,只是不住的点头,但我明显感觉弟弟回抱我抱得更紧了。
那年,我高考没有考上,我成绩本就不好,没考上大学对我来说是意料之中的事,其实我也知道,即使我考上大学,家里也没有钱供我读,因为弟弟的情况,家里已是欠了一大笔的债了。
很自然,工作是我必走的路,虽然不舍和弟弟分离,但也不得违之,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实现弟弟的梦想。
那年我17岁,弟弟15岁,我顺利的在镇上找到了一个做糖果的厂,工资虽不高,但离家里近,还可以时不时的回家看看弟弟。平时上班大头的钱都交给父母了,剩下的我都存着,到时就可以和弟弟去海边了。
那年7月31日,我辞了当时的工作,手里拿着那月的工资,向宿舍方向走去,打算明天就回家,到时和弟弟一起安排去海边的事,选择7月底辞职,其实是8月16日就是弟弟的生日,想着在弟弟生日之前去看海,就全当是送给弟弟的生日礼物了。
我兴高采烈,脚步如飞的奔向宿舍,难掩一脸的兴奋。刚到宿舍门口,还来不及开门,身后就传来了门卫陈大叔急切的声音。“小进啊,快,有你妈来的电话,听你妈的口气好像有什么急事。”我听后干脆地回了一个“哦”。急事,有什么事可以急过和弟弟一起看海的事来得急,当时心里还不停的打趣暗道。
我顺手接过电话,那边便传来了妈哭哭啼啼的声音,我听后,心里瞬间就没底了。便急切的问道:“妈,你哭什么啊,发生了什么事?我明天就回来了。”说完,那边的哭声更大了,却还是听见妈说:“晓晓他,他~~~~”听到弟弟两字,我一下就急了,又急切的问道:“妈,你好好说,晓晓他怎么了。”我心里如同被火烧一般的难受,这时的妈早已是泣不成声,便道:“妈,不要急,我马上回来,弟他会没事的。”我挂掉电话,顺势向马路跑去,衣服也来不及收拾了,跑到马路边,不见有出租车,心里更是着急,不停的在路旁来回急急的走动。此时的一秒犹如一辈子一般的漫长,眼见还没有出租车路过,我便拔腿就向车站跑去,跑了不到几百米就已是气喘吁吁,却还是不曾停下来,跑着见前面就个出租车,立即拦下车,便说:“师傅,汽车站,麻烦快点。”一路的奔驰,我度秒如年,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风尘仆仆转车回到村里已过了两个多小时。一路狂奔至家门口,听见妈的哭声,这时我却有点不敢进门了,我也害怕了,我怕看到我不想的到的。我喘着粗气,手微微颤抖的向门把伸去,轻轻的摧开了那沉重的大门,慢慢挪动脚步。哭声从弟弟的卧室传来,这时我的心颤抖的更厉害了,泪水早已打湿了脸面,我轻轻打开卧室的门,门脊发出喀吱的响声,爸妈听到声音,转过头看了我一眼,这时,妈的哭声再一次大了起来。这时,我看着床上躺着的弟弟,脸色泛白,双眼轻闭,泪水终于流了下来,眼前模糊,我抬手狠狠的擦去,这时的脚上仿佛挷着千斤巨石,怎么也迈不开。我背靠在门框上,泪眼看着弟弟,嘴里说不出一句话来。身子慢慢向地面滑下,我曲着腿,双手无力的任其放在地面,心里五味杂陈,脑子里不断想起临走时弟弟不舍的样子,想起答应带他看海的那天的样子,想起我不高兴他陪在我身边的样子一幅幅的画面如同电影一般的在脑海中浮现。我突然立身起来,双手紧握,无奈的大叫了一声。轻挪脚步,走到床边,再次无力塌了下去,双手颤抖的伸去拿起弟弟的手按在我脸颊上,眼里的泪水更是如洪水般流了下来,滑过脸庞,打湿了弟弟的手,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
三天后,弟弟埋在那长满枫树的后山上。这三天,我除了喝酒,一点饭菜吃不下,人变得颓废。心里却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回来带弟弟去看海,为什么要出去工作,为什么自己那么无能,为什么不一直陪在弟弟的身边。带着一身的沉痛,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心里却从来没有释怀,一直活在悔恨中。
如今我站在这海边,远眺这大海。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我打开盒子,里面装着早已风干了的梧桐树花,闻着那淡淡的花香,我顺手一朵一朵的拿出来放在海水中,任其随着海浪卷走,顺水渐渐漂远,我定睛看着这些梧桐花,直至消失不见,我转身看去,身后早已没了先前来时的脚印,我迈开脚步,沿着沙滩漫无目地的走着,走着,仿佛这样就可以走到世界的尽头,在那里,有着漫山的梧桐树,开着永远不曾凋谢的梧桐花,那些花儿朵朵朝向大海,生生世世不曾转头。

篇四:梧桐树下雨落花
燕过处,又是春晓一年华,回首间,是谁苍白了记忆。
三月的风吹开了梨花一枝,也拉开春日的序幕。四月的暖阳唤醒了樱花一簇,“春”的舞台也就这样搭好了,敢问,是谁,领衔主演这场青春如歌?
一场小雨,悄悄从窗外来,给梧桐小巷披上一件薄纱裙般的寒意。被雨洒过的巷道,与倒影的霓虹和小巷深处的梧桐,一同,仿若一幅彩描油画卷。何不让人在美里放歌。
夏雨会让人清爽,秋雨会给人悲凉,冬雨总是寒意的。这雨的季节也并非只有"春儿”独有,但春雨也只是清新了一点,温暖了一点,多了份希望,又多了份感伤和思恋罢了,多得只是在春的雨中独有的份想念。
几许忧,几多愁,春夜雨中梧桐花下独自惆,雨打叶,点过花枝头,杯中酒,暗香残留。
合上红皮书,随手翻开书架上的相册一本,曾属我的时光,在记忆里泛出微光。点上一支香烟,青烟缭绕指间,托腮闭眼,思线合奏着《Tegami》一曲的旋律。有过去的微笑,却成为记忆的零碎,有现在脑海中的你,却将成为过去。
夜深了,雨声渐稀,走出房间,独上楼台。后院有七八株梧桐树,我与梧桐花不过几尺。在此夜深时刻,不见晓风残月,但这梧桐花的淡紫色,在斑驳微弱的霓虹下,还依稀辨别得出。
忆往昔,却言已是梦中独自客,含泪流,雨滴一点暗香迷人留。是经年,又见霎时梧桐开又落。怎奈何,我却不觉朦胧春晨色。情到处,纵有心中千言万语愁,梧桐下,敢问与谁把酒言语陈。
霓虹孤,身单薄,楼台依旧,梧桐花落,暗香残留,雨洒过。点点寒意在心头。
梧桐花开几时?雨儿下过许久?楼台处,谁在梧桐树下落泪?深夜时,谁苦苦坚持在雨中,迟迟不愿离去?那会是怎么样的我?为了一个约定,因为你说的,会来看我。

篇五:梧桐树下
桐花落了的时候,夏天来了。
大街上车辆来来往往,行人却寥寥。
培训午休之时无处可走,闲坐在梧桐树下,一朵、两朵、三朵……数着落花满地。
“扑愣愣”,我穿梭于时空的冥想被一只突如飞来的麻雀扯住了缰绳。
我和这只麻雀的距离只有2。8米左右,这个距离应该是非常准确。脚下便道上铺的砖长20公分,是用攥紧的拳头测得的,刚刚好两拳长,一拳是十公分。我和麻雀之间有13块砖距,它在我正前方偏南25度夹角的位置,是随着一朵桐花落到那个白色的护栏上的。
这只麻雀看起来还十分瘦弱,喙角边还有浅浅发黄,它或许是刚刚离开了父母,独自单飞的幼雀。懵懂的生命第一次接触新新世界,没有对人类的一丝胆怯,怀着的也许只有对大过它自己不知多少倍生命物体的敬畏。
它一跳一跳的向我靠近着,我越来越能清楚的细细观察它的容貌。
它有着一身整齐的褐色羽毛,小小的脑袋上有一对水亮清澈的圆眼,警觉的不停审视着周围。我静静的一动不动,连呼吸也屏住了。
它啄一下这边地上的掉落下的桐花,又跳到那边啄一下那边的桐花。啄起又放下,放下再啄起,像一个刚刚满月的婴儿玩耍着自己手中的玩具。
它啄开了一朵刚刚坠落下桐花的外皮,把嘴伸进花里贪婪的吸允着什么。我十分好奇,却又不忍惊扰了它。
我慢慢的用手指划来身边最近的一朵桐花,悄悄地撕开花瓣,里面只有整齐排列的长短不一的四根花蕊,和少许的花粉。突然我脑子里泛起一股儿时的顽皮,学着麻雀的样子深深吸了口桐花残留的香气,偷偷舔吮了花蕊花粉,一股甜甜的感觉,不由我轻然一笑。
“扑愣愣”,显然是我唐突的动作终于惊扰了这只麻雀,在一两秒的迟疑下,它飞上了树头,不停的鸣叫着,对我抗议。
梧桐树下只留我还在顽劣的傻笑。

篇六:梧桐树下
水,哗哗啦啦地流淌着,是你的笑脸,
萍,稀稀拉拉地漂浮着,是你的情愁
水轻吻着萍,萍依托着水,
蒙胧中
你我本是一梁祝
清清的风,对伊人宛尔一笑,碧树飞扬起飘零的几片绿叶儿,便也跟着弯了腰。
清脆的鸟叫,隐隐的飞来,夏日的飞鸟,栖落在树梢,扬起那对轻盈的翅膀,抖了抖动遗落在身上的尘埃往事。
知了,也一个劲的叫,像是在向大自然争取某个荣誉的奖彰。
碧树下,残叶凋零,依稀地风拂过,叶也如蝶儿一样迎舞。那对梧桐树下的人儿,轻拂塞在耳朵里的耳机,轻轻的闭上眼睛,倚着宽厚的大树,静静的聆听那曲亘古的音韵,没人去注意他们,只是时时有几只淡黄或浅白的夏蝶飞过,让这夕阳西下时分的树景显得格外宁静幽雅。
夏日的飞鸟飞走了,抖动了树梢,扬落起几瓣碧绿的叶儿,叶飘然而下,轻触女孩子幽黑的眉梢,女孩子幽幽地吸了一口气,心里是一眸的刺痛,她似乎都能感受到那飘落的绿叶,是他轻扬下来的泪水,她明白他的心思,他需要她的慰藉,需要那一点点纯洁的爱情,来滋润自己的心,他不明白生活为何如此的残酷,为何站在伤痛的边缘还要自己装着坚强,她的手轻轻的触摸着他宽厚,温柔的手壁,贴着梧桐树柔韧的树干,静静的在倾听大树的生命,她想让他感知到大树的身体里流淌的是他们儿时的梦想,那稚嫩的梦,像摇落的枝叶在寒风里飘啊飘啊!在远方,那年,她想起他们合着手抱着大树时那浪漫天真的笑容,女孩子笑了~~~~~~~~~~~~
泪,也不知道是不是夕阳时分早来的露水,从男孩子修长的睫毛中渗透出来,顺着脸颊流下。
清新的体温,男孩子心里流动着一股暖流,他拭去泪,睁开双眼看到她仍闭着眼轻靠着树干,那脸上浮出的微笑深深的映着他的眼眸,如夏日的蝶儿般轻扬与优美,他抿着嘴笑了,男孩子轻轻地拨动mp3的音量,其中的音律如流水一样轻淌下来,像清泉一样,他们的四周如小溪一样流动,唱动轻扬的旋律~~~~~~~~~~~~~~~
耳机里的<;梁祝>;,轻流地重复播放着,优雅而动人。
远处传来鸟儿的惊鸣,天空便为大地泼了一地的彩霞。他们身后的大树的影子融合着他们的影子,被夕阳的余辉拉的老长,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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