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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的爱情



篇一:我以为的爱情
爱情——以前是很难以启齿的字眼,而今却想要谈谈这个话题。
13岁,喜欢跟某个异性讲话,讲些没头没脑的话,不管那些是有聊没聊的话,讲的时候都是眉飞色舞的,没有什么大的心事,后来,开始依赖上这种感觉,会为了一次偶遇,一个招呼,兴奋上一个星期。17岁再次见到那个原以为生命中注定的人,却发现,四年的别离,早已被岁月打磨的失掉了原本的光泽,不再高大,不再无话不谈,不再那么惦念,曾经的短暂相思,只不过是青春的印记,随便的一挥手,都能拨开那些以为很美好的东西。
18岁,看着校园里,处处的花前月下,你侬我侬的欢声笑语,有那么点的小落寞,小惆怅,因为不知道那个对的他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什么场景才能遇上,因为不知道一直期待的小幸福会是个什么样子,因为不知道眼前的眼前,或者远方的远方,是否也有那么一个人,在等待这么一场迟到的相逢,但是相信,相信会到来的,一定会的。
21岁,因为奶奶的离世,有那么一个人走进了我的生活,也许是因为有着类似的经历,愿意倾听彼此的故事,愿意让对方看到那些伤痕,言语的默契让彼此成为彼此以为的懂得。是的,这世界是有那么一个人,不必说话,他就能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必见面,他就能感知到你的一颦一笑,而你,也同样是懂他的,没有其他,只是偶尔的问候,也不会有很久不见的陌生,这就足够了。
22岁,开始依赖上这种感觉,有事没事的就想跟他讲几句话,开始想要进入他的生活,开始想要独占这种感觉。关注他的一切,他的一字一眼也几近成为我的全部,而他只是远远地站在那里,无法靠近,不敢靠近,也不能靠近,只能静静地驻足观望,因为他有他的晴雨表,他幸福,我也便快乐。这种隐约的感觉,想被对方察觉,也怕被察觉,不知道是因为被察觉到,还是其他的关系,忽然间就被有意无意的疏远了,不解,失望,落寞一霎那成为主宰,在反复的自我求证中不再奢望,只能观望。后来的后来,因为一个无权访问,连观望的权利也一并失去,那就只能试着淡忘,就在以为已经放下的时候,偶然间听到他要结婚的消息,我以为我已经可以坦然地奉上祝福,颤抖的神经却不听使唤,难以置信的是,所谓的淡忘,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借口,而牵念从未停止。
26岁,他说,妹子,哥要结婚了,腊月十六,我记下了那个日子,却连发一封祝福讯息的勇气都没有;26岁,他说,妹子,你跑那么远干嘛,要是在这边,离哥近,也好有个照应。不管这话是朋友间的客套话,还是亲人间的真诚关心,还是将原本以为已经平静了的心撕扯得四分五裂,思念,尘封的思念,如决堤的洪水,泛滥的一塌糊涂,强制地不去关注,不去想念,以为的淡忘,不过尔耳,在那个惦念的人面前,渺小的可怜。而在那个曾经多么希望被照应的人面前,被照应是件多么奢侈的事情。
可是26岁了,爱情于我而言,已经变得可有可无,信誓旦旦的宁缺毋滥,不过是小女生的梦话,幻想的“不必言语,既能肚明”的场景,不过是电视上才能常见到的剧情,开始试着现实吧。
如果说经历是教会人如何现实,那么现实又算什么呢?现实是让人看清,自己究竟需要的是什么,没有马斯诺的五个层次,没有所谓的门当户对,没有无涯的时间尘埃里,一句熟悉的“好久不见”,只有油盐酱醋的琐碎,只有工作和家庭的两点一线,不管你承认与否,这都是无法否认的现实,只有面对,不能逃避,而爱情,终究成为可以想象,可以幻遇,不能等待的经历。

篇二:那年,我以为的爱情
昨晚刷锅的时候,突然间的想起了《边城》,想起了翠翠,想起了出走的傩送,想起了记忆的长廊里一段凄美的爱情记忆。诚然我已不再记得当年要我们续写《边城》的那个人姓何名谁,却依旧记得,在我编的故事里,傩送一如大老,出船意外身亡,翠翠选择了一种凄然的方式殉情——跳崖,在梦中摘虎耳草的山崖。
在年少的心中,等待的煎熬后背的绝望与无亲的孤寂,似乎强大过了一切,只有选择静寂,毁灭掉那颗还能思念还能跳动的心才是最终的结局。(- )
那个时候,我给了它一个类似琼瑶阿姨的烂俗小说一般的名字,天知道我从小就不爱那些脑残的偶像剧集。更多的时候,我愿意站在房顶看着马路上的车辆匆匆来去,或是不远的望着被誉为奇观的桂林特有的山水发愣,默然的等着夕阳下去,再不济也提上一桶水在楼顶浇花——这到也衍生出了后来的浇花闹的笑话。
那个时候,养了很多很多的花。
那个时候,《情深深雨蒙蒙》在战火伤残遍地的老上海“找快乐”、“找回忆”的脑残剧情红遍大江南北。
那个时候,我自以为是的给了他们一个烂俗的题名,还附加一个懦弱的结局。
再后来,看了完整的《边城》。结局应该如沈先生的那般,没有狠狠撕裂谁的心口,在希望之中渗透着无望,无望来临前又还有希望,更令人哽咽得疼痛,久久难平。翠翠的心应该一如她初见傩送时显露的倔强,安之如素的在那里等着一个谁也不知道有没有结局的爱情结局,也许明天回来,也许后天回来,也许永不回来……
许多时候,我们明明已经连骨子里都灌进了绝望的毒液,还是毅然忍受剧痛将侵蚀骨骸的血液渐渐兑换,以求缓缓的死亡。
他们的悲剧,没有谁曾错过分毫,而命运的安排却不会关心台上的戏偶可曾疏漏几分,它那么强势的故意将一切不幸造成偶然的假象。让玩偶痛到极致了还能在偶然的假象下品味以为的幸福,一边悲痛的肝肠俱碎了,一边却仍在坠落的尘埃里开出一朵灜溺的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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