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小院的文章



篇一:我家的小院
刚走上工作岗位时候,我向往市区的高楼大厦。现在,我更喜欢乡下那宁静的小院。
我家的小院可不小,可以停一辆小轿车,还可放一个篮球架。在院子的低洼处,还可以散养鸡、鸭之类的小动物。因此,院中更增添了一些自然的活气。
院中还有一棵高大的“野”柿子树。它究竟“野”在哪里呢?我疑惑了很长时间。后来,我似乎有所感悟。它结出的柿子不大,摸上去给人粗糙的感觉,吃上去比所谓的“家”柿子还要甜。近处看上去,树皮是没有的。因此,当冬日北风劲吹之时,总会误认它是一棵枯死之树。可当春风拂面之时,它依然会,坚强地吐芽、努力地长叶,开出小而美丽的花,给院里带来层层绿色。
海风一吹,小花掉落,满地皆是,像星星的眼睛,还眨呀眨的!儿子总喜欢跑上去踩上几脚。鸡棚是搭建在树下的,那饱经沧桑的“野”柿子树,为那些小生灵遮风挡雨。
也许,粗糙的果实表面,光秃的树干,使它更显“野”性的本色,我喜欢那种“野”的味道,它凝聚了朴素与坚强。
柿子树下,还有一口井。有的人家的井口是露天的,需要将桶放下去取水。而我家的井则是轧水井。井口已经被覆盖。用水时,只需上下搬动轧水的手柄,清澈而明亮的井水就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夏天,它带来了股股清凉;冬天,它送来了无尽的温暖。冬暖夏凉的感觉是那样的美妙、温馨、惬意。
清晨,我总是醒得很早,我却喜欢躺在床上,聆听母亲轧水的声音,那声音富有节奏感,给人家的感觉与幸福。
两岁的儿子最喜欢到井边玩耍了,那里仿佛是他的乐园。小孩子总喜欢玩水。有时,他玩得不亦乐乎,袖子却也湿了一半。我曾经阻止过他,后来,他总是带着央求的眼神,拉着我的手,摇摇晃晃地走到井边,用小手指着那轧水的手柄。那时,我的思绪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孩提时代,回忆起了我快乐地玩水的场景。童年的经历是多么令人回味呀!
以后,我索性让儿子玩水了。他那稚嫩的小脸上总是洋溢着快乐的音符。他还会煞有介事地模仿大人轧水时的动作,不太流利地说:“爸爸,看看,爸爸,看看。”样子可爱极了!
儿子力气小,只会将手柄将上抬。轧不动了,回头向我求助。我自然助他一臂之力。大手握着小手,一次一次地往下轧。儿子惊叫道:“水,水!”他将小手伸到了出水口,尽情地让水冲着。他看着我,笑了;我看着他,笑了!幸福的瞬间就这样定格了。井,给我带来了温暖与清凉;给我带来了家的感觉;更给我带来父子间的幸福。
黄昏时,我喜欢搬个小凳坐在院中,夕阳的余晖洒在小院里,给它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农人们陆续从地里回来了,随后是家家户户洗菜、做饭的响动。
我欣赏着这里宁静的一切,默默地感受幸福的味道。也许有一天这里将被拆迁,但是小院给我的那种感觉却永远不变。

篇二:我家的小院子
在我家院落里有一块四五平方米的小园子。
园子的墙是两个孩子年初用砖垒起来的,不高,只齐膝。可垒这一椭圆园墙仍需好多砖。厕所的墙,齐胸,儿子说高,拆了些运过来,三块、两块,五岁的儿子子告跑了一趟又一趟,脏手抹去额上的汗,说不累。
园里有竹一簇,什么类别的竹,不知,具体如何称谓依旧不知,只是知道这三五竿手指粗细的身躯,在风来的时候轻轻摇曳不退绿的枝叶,有时还洒下几珠晨露。这些竹儿在大树的阴影下虽有些纤弱,然而繁衍生殖不止。“看,爸爸!"或是普儿,或是子告在巡查园子时,若是发现新破土的竹芽,便声嘶力竭地向我报告最新消息。(- )
园中另有一株石榴树,枝繁叶茂,其寿已逾四载,每年春长叶,秋落叶,唯不见开花结果,多次自忖这树是“公的”,列为明年淘汰之列。然而一次与儿子嬉戏时不慎跌倒,与石榴树枝上的一个石榴不期而撞,它翡翠般,鸡蛋大小,在我眼前惊神不定的摇摆。我诧异,我惊喜,也羞赧于对石榴树的错误看法。光阴荏苒,那石榴树惟一的宠儿,渐入成熟,仲秋月圆时,我怂恿儿子摘来品尝,不料却遭断然拒绝,两个孩子说他们妈妈远在万里之外的新疆打工,一定要等回来之后再共同享用。听后我又倍感羞赧,偷偷将唾液咽下。抬望眼,注明月,万里婵娟共,只憾不团圆。又后来的一天,儿子大声传我到石榴树身旁,托着那个伤痕斑斑的石榴,说:“看,给鸟啄了!”苍老凝含紫红的皮中露出了一粒粒晶莹剔透的石榴籽儿。儿子痛苦,石榴像痛哭,而那石榴树上黄绿斑驳的叶子在萧萧凉风中无动于衷,竟忘却了我们接连守候探望时的感情!
园中原先还有草莓几棵,儿子刚移栽时,相貌一丁点儿不中看,我松土时误当野草拔弃,子告捡而重植,怨我少见多怪,说我“忙了教学忘了生活”,确实生活中的诸多都在匆匆的生活中给遗弃了,而它们往往是美的,就如园中莓,嫩嫩的叶,星星般的花,涩涩的果。那果实是在未进鸡口之前品尝的,因尚不成熟,故青淡而不红艳,因青淡葱郁,故苦涩而不酸甜,远不及市场卖点上陈设之贡品,之所以未熟先食,是因为那可恨的母鸡领着一群鸡雏,悠然钻过砖缝儿,经至草莓旁,那母鸡作榜样,啄叶,弃之地上,咕咕;啄花,弃之地上,咕咕;啄果亦如此。那小鸡个个争强好胜,跳踉振翅,跃跃欲试。诸公试想,可怜的草莓无异是八国联军欺凌蹂躏下的旧中国,这儿宛然成了遗留残垣断壁的圆明园。
一年将终,天冷得让躲在被窝里的人蜷缩着腿不敢动弹。那天刚黎明,猪圈里发情的猪窜出来,伴着呻吟声在院内狂奔乱跑,所停之处嘴巴便留拱的杰作。我慌忙起身,披衣,趿鞋,持棍,大喊,可及至它身边,那园的围墙已散乱一地,竹根裸露出许多。好好的园,呈现一片荒凉。
孩子要上学,无暇修葺,我也有种种的理由,让那散乱的砖头保持定格。后来的一场雪,厚厚的覆盖了一切,园子也就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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