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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劫的文章



篇一:桃花劫
桃花,总与情事有染。喜爱桃花的人,必定是个多情的种子。你我的故事,便似一场桃花妩媚的瞬间。
记得陌上桃花开,你于花下,一杯清酒,一脉阙词。唐宋婉约中,便有阵阵桃花香。你将滴酒至于花瓣上,轻吟着一首醉桃花。那桃花,便真的似醉在你的清酒阙词,朵朵翩翩飞。而我,眼眸中如丝的笑,不摘桃花,只看你。
情诗总有万千种,却不曾见过你这样的句子“桃花翩翩飞,起舞陌上间。任逍遥,自飘零。情在桃花下,醉在桃花仙。”你说我痴笑的样子,美若桃花,你说我是你的桃花仙。
我动情的巧笑嫣然,知道自己赴你这场桃花的约会,必定飞蛾扑火。我若是你的桃花仙,你岂不是我的桃花劫?我会万劫不复。好吧,真的会万劫不复,我也愿沾一指杯中的清酒,轻触你的眉心,喃喃细语“陌上桃花间,起舞弄成仙。共千山,暮天涯。生在桃花下,葬于水云间!”
于是,从那刻起,我便将自己绽放成了桃花的模样。轻盈于你的掌心,清晰如也,醉舞成仙。只因,那美若桃花的爱情,也疯癫,也痴狂!
陌上花瓣纷纷飘落的季节,你终究还是成了我的桃花劫。再次,起舞弄轻盈,却已不能魅影成仙。空樽已无酒,锦笺再无词。一场情事,也就化作了片片桃花飞。
又一年的桃花飘香里,我只愿为蝶,衔花瓣,入香泥,片片坠!哪怕只为,那场万劫不复的爱情——我的那场桃花劫!

篇二:桃花劫
那桃花开得正浓正艳,深深浅浅的凝成一片绯红,映着天边的那片落霞,令人恍若置身于花海云海之中。我陶醉了,迷离在这花海云海中。久久的凝视着这片绯红,思绪穿越时空,越飘越远……
我仿佛看到了身穿白衣、洒脱不羁的诗人崔护在敲门讨水喝,目睹桃花女娇艳的面容时的痴迷若狂,似看到了他挥毫疾书题于门板上的诗句,看到了他脸上的落寞失望之态,似听到他在喃喃地低吟:“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恍惚间,又闻有人在晨钟暮鼓间浅吟低唱:“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与其室家……”哦,是谁呢?是艳若桃花的息夫人吗?她是在盼嫁,还是在望归?
桃林间,一抹纤细娇弱的身影闪过,传来一声浅浅的叹息,又是谁在吟唱“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是在葬花魂的林妹妹吗?哦,她是在自怜,又是在自叹呀。(- )
那,又是谁手执碧血染就的桃花扇,厉声斥责负心负情负国之人,是艳冠秦淮的李香君吗?这碧血染就的桃花扇呀,是她铮铮铁骨、侠骨柔情的写照啊!“点点碧血洒白扇,芳心一片徒悲壮。空留桃花香。”是她在悲歌吗?
蓦然觉得脸颊有泪悄然滑落。这美丽寂寞的吟唱啊!让我陡添了几许伤感,几许惆怅。为什么这麽多凄婉哀怨的绝唱都跟桃花有关呢?难道真的有所谓的桃花劫吗?
春风拂过,一切都随风而逝了。只有我痴痴的立在花前,默默的垂泪。这桃花盛开的季节啊,是那么的容易让人意乱情迷,情迷意乱,以致迷乱得看不清方向,迷乱得丢失了自己。
我在等待,等待那场落花带走这个季节的忧伤,又在期待,期待四月的人间芳菲能带给我欣喜,带给我安慰。
我知道,丢了的自己,只能自己慢慢地去捡回来。

篇三:桃花劫
“甘华”是我原来学校的同事。她属兔,是“老三届”,喝的墨水儿不多,思想“又红又专”,所以,一直也只会教政治。“甘华”的教学成绩却不错,一是因为工作认真负责,二是因为她长得实在正点。
“甘华”天生美人坯子:身材瘦高匀称,乌黑的秀发瀑布一样飘在脑后,鼻直口方,会说话的眼睛让她不笑似笑,怒而情生。只怕“糊涂僧”要是再写,看管会误认为明理像在讲评书“忽悠人”,反正“甘华”上课,平常调皮的男生马上正襟危坐,目不转睛地看黑板?或者看老师?可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那年,“甘华”回乡下娘家省亲,集市上遇见一个白发点点、四十多岁的“算命先生”。想那“算命先生”可能也是“见了美人走不动”的主?晃晃悠悠走到“甘华”面前,并不答话,两眼朦胧,口中念念有词:“幽怨红颜多薄命,桃花运来鬼吹灯;痴男情女前世怨,霜打梅花一场空。”说罢,飘然离去。“甘华”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心里一向反对“封建迷信”,身为教师,当然不信,回到家里,当笑话讲于老娘听。没想到,不太识字的老娘大惊失色:“哎呀!妞,不吉利啊,你可一定要注意!……”
四十多岁的“甘华”小日子滋润的令人羡慕:当小干部的丈夫虽然男女情事差强人意,但“女神”一样敬她,家里家外忙不停,没有让她受过一点儿委屈;仿妈妈一样漂亮的女儿读师范快毕业了,永远是自己的希望和骄傲。学校五十多岁的男校长“老革”无聊,总爱找政教主任“甘华”、总务“陈瑞芳”、会计“王佳”等一帮校委会女成员“谈工作”(打牌、吃饭等)。女人大多喜欢随大流,爱慕虚荣,贪占小便宜。后来,校长“老革”单独请“甘华”吃饭、给她买衣服和礼品,让“甘华”春心荡漾、飘飘欲仙。”姜子牙钓鱼,愿者上钩。“,“甘华”干脆来者不拒。抑或“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可能日久生情,也许“如狼似虎”,谁也想不到,干板直正、政治挂帅的“甘华”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和校长“老革”勾搭上了。两人巫云楚雨、暗度陈仓,自以为天衣无缝、“你知,我知。”,密约偷期,如胶似漆。可时间一长,纸里终归包不住火,学校很多人都知道了,有好事者早将这一重要“情报”送到了“老革”老婆的手中。
“老革”老婆叫“张莲”,从小命苦,是个孤儿,长相一般,但小巧玲珑、精明能干。大姑娘的时候,在国营大厂宣传队唱“样板戏”,演的有板有眼、声情并茂,不知赢得了多少青年男“粉丝”的心,老同事都说,那时候向“张莲”抛出爱情“红绣球”的追求者有一个排。不成想,“张莲”却和宣传队的有妇之夫“男搭档”假戏真做,鸳鸯戏水蝶双飞,春花秋实凝孕生。眼看着肚子一天天胀大,万般无奈的“张莲”只有向组织摊了牌。十九世纪六七十年代,男女作风问题“上纲上线”,不像现在“性解放”,女人引产打胎如同儿戏。男的被开除了公职,要不是祖祖辈辈是“贫农”,差点被判刑住监狱。“受害者”女人“张莲”从轻发落,被行政记大过处分,只是腹中的胎儿月份太大,只能羞愧地来到人间。
“张莲”大姑娘生小孩,一下子成了郑州市西区出了名的“大破鞋”,谁还敢娶?而那时候的“老革”虽说一表人才、文武双全,但“地主”家庭出身的他也很难找到老婆,眼看已经二十八九了,还是“光棍儿”一条。世上好人多,有好心人给他们牵线搭桥“凑成了一个家”。姻缘天注定,“张莲”和“老革”成家后,勤俭持家,恪守妇道,情深意重,视“老革”为生命中的唯一。“老革”心地良善,不计前嫌,珍爱家庭,待“请养”的女儿和亲生一样。后来,二人又先后生养了两女一男,时间一长,早把以往的耻辱和不愉快忘到了九霄云外。
言归正传,当“老革”老婆“张莲”知道了丈夫出轨之事,如五雷轰顶,气的大病一场。身体恢复后,不忘“先扫自家门前雪”,数落和恳求“老革”为了来之不易的家庭,为了一群孩子有个温暖的家,悬崖勒马。“老革”当面答应,一定从此改过自新。都说中年人的“第二春”来得慢,去的迟,比年轻人的爱情更加缠绵,“老革”和“甘华”怎么也断不了。“张莲”先礼后兵,让懂事的大女儿找到“甘华”,促膝谈心:“阿姨,相识和相爱都是缘分!你是明白人,让我们大家成为真心朋友吧!”,情真意切,说的两个女人都想哭。“甘华”最后动情地说:“孩子,你先回去吧,我一定和你爸爸一刀两断。”然而,可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二人还是藕断丝连。“张莲”又找到学校,让书记和其他好心的老教师帮助劝阻自己的丈夫和那女人,不料,不但没有效果,反而让以前还遮遮掩掩的男女撕破了脸皮:“捉贼捉赃,捉奸捉双,她凭什么赖我们?”
人会为爱疯狂,“张莲”想杀了他的情敌,就对子女们说:“妈妈年轻时候不贞洁,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今后,如果我不在了,你们一定不要忌恨爸爸……”懂事的孩子们抱着妈妈放声大哭:“妈,咱不搭理他们……你不要走极端,孩子们永远陪伴你!”“张莲”听从孩子们的话,没有找“甘华”拼命,却憋了一肚子气,暗中监视和跟踪他们。
平常中午,我们学校大部分老师都回家吃饭,只有刘新安一家三口、没有结婚的“糊涂僧”和门卫师傅在学校。一天,明理正在楼上午休,校园楼下传来“咚、咚、咚……”的叩砸门声和“咣当、哗啦、哗啦啦……”的打碎玻璃声,同时,女人发疯一样的呼喊:“大家都来看呀……甘华,不要脸……”惊醒的“糊涂僧”三步并作两步急忙下楼,只见:“张莲”披头散发,蹦跳着仍在骂,两手鲜血正在往下滴;沾血的屋门敞开,碎玻璃撒落了一地;衣冠不整的“老革”和“甘华”,红着脸、丢魂儿似地怔在门口不知所措,身上被“张莲”拉扯的血迹斑斑。大家赶紧硬拽着“张莲”去医院包扎,她哪能平静下来,一路走、一路骂。
校长“老革”和“甘华”的风流情事这次可真闹大了,弄得满城风雨,二人一星期都没来学校上班。教书育人的“净土”出现如此伤风败俗的“丑事”,上级主管机构哪能不管。派来的工作组来到我们学校调查,“老革”和“甘华”为了各自前程,当然口径一致,说啥都不承认。目击者“刘新安”、门卫师傅和“糊涂僧”实话实说:“等我们到现场,他们已经在外面闹,别的真没看见。”说实话,好心的大家都在帮他们,不然,如果一个人“歪嘴”,后果就严重了。“老革”革命工作作风不严谨,校长被革了职,调任其他工作单位;教政治的“甘华”政治思想觉悟不高,原意接受批评教育,行政警告处分。
“甘华”的老公护着自己心爱的老婆,竟找“老革”的老婆“张莲”理论,被我们学校的几个老教师一顿善意“调侃”:“以后多陪陪自家女人,别让她寂寞,你冬天戴了薄帽子受冷,为何要找人家麻烦?”男人悻悻而去,他身体肥胖,一直血压高,害怕生气。
两年后,“甘华”老公去药房买降压药,一头摔下去,一声没吭,一命呜呼。一次,“甘华”私下特意找到明理:“小丁,听说你研究《易经》,帮我看看吧!”我一般不愿意给太熟的亲人或者同事看命,以免尴尬。无奈“甘华”诚心相求,只好说个大概:“甘老师火命木为生,八字年支卯被时支酉冲,又难被合化,喜木又忌木,所以,命犯桃花,即桃花劫。”
“小丁,你和好几年前我回娘家,一个算命先生讲的一模一样,我只记得什么,桃花运来鬼吹灯。”,“甘华”眼睛闪亮,像发现了新大陆,“那什么时候,我的桃花劫会过去?”
“糊涂僧”从来不弄玄虚,如实相告:“你现在正行卯木桃花大运,五年一小运,十年一大运,再有一年半载,就过去了。”
后来,“甘华”和“老革”相继退休,我们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少,想必他们的“桃花劫”早该结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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