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花开的文章



篇一:栀子花开
我真的很喜欢花,喜欢看她们娇艳的笑容,喜欢闻她们独特的芳香,喜欢聆听她们开放时的声音,喜欢体会她们凋落时的忧伤。
然而,我的确不善于养花。曾经有许多花,因为我的不善于培养而夭折了,因此花给我带来了开放的喜悦,也让我品到了妖亡的悲伤。尤其那盆桅子花,给我的感触最深。
这是朋友送我的礼物,朋友把它刚送来时,它披一身浓绿的盛装,每一根枝茎都那么坚挺,每一片叶子都那么圆润,枝头上缀满了含苞待放的花蓇朵。看到它,一下子就让人感受到生命的旺盛与热烈。
不久,它开了,一朵、两朵,只两三天,枝头开满了花,玉洁冰清,楚楚动人。花儿不大不小,花瓣层层叠叠,不妖不媚,我分明看到它那张开的眼睛闪眨着迷朦,展望着陌生的世界,满含娇羞,又似略带娇羞,满含温柔又似略带温柔,满眼含情却又默默无语,只任一缕芳香滑下芳唇,滑下肌肤,溢满了房间。我几乎无法形容它当时给我的触动,只是那几日,一打开房门,我就先到它的房间去品味一番,那份情感恰似一位痴情者心仪着她的心爱的姑娘。不久,我将它摆在客厅里最显眼的地方,这里日照十分充足,而它无暇的面庞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迷人生动,从此这位美丽的姑娘,每天都受朝贺般的沐浴艳羡的目光和啧啧赞叹。
但不久,问题出现了,她憔悴了,叶片上出现了一层层的黄色斑点,花还没有开透就撒落了,枝杆渐枯萎,有些花还没来得及拥抱世界就凋落了。我望着它,心里十分疼痛。懂得养花的人说,这栀子花不宜在阳光下暴晒,水要浇得适宜。我十分愧疚,我对它的爱,没有建立在感情上,没有表现在对它的精心侍弄上,没有考虑它的好恶,它的寂寞与哀伤,只是爱它带给我的美丽和芬芳,是我害了它。
它给我的触动很深,这使我想到了生活,生活中有很多的东西需要我们付出,需要我们细心的经营。需要我们用真情去培养。

篇二:栀子花开
女孩的头发又黑又亮,辫子又粗又长。栀子花开的时候,女孩喜欢在辫子上插上一朵栀子花,走动的时候,辫子在背上一甩一甩的,有幽幽的花香传来,惹得经过的人总要多看上她两眼。当叔叔伯伯在地里劳累了一天回到家里时,女孩就用一把大扇子给大人们使劲的扇风。随着女孩两手的摆动,她的辫子也一上一下的跳动着。姐姐就在一旁说:“啊呀,阿紫哎,你的辫子要飞起来了。”
女孩渐渐的长大了,是又漂亮又活泼,见了她的人没有不喜欢她的。女孩的家门前有一棵栀子花树,树枝斜斜的伸向水塘的水面。六月的时候,树上开满了洁白芬芳的花朵,女孩要爬到树上去摘花,姐姐阻止道:
“你不要上去,那有大姑娘还爬树的啊?”(- )
女孩不听,还是爬到了树上,可是,一不小心滑了一下,女孩掉到了水塘里。慌乱中女孩只听到姐姐的惊呼声,然后,就觉得有人把她救了起来。惊慌失措的女孩睁开眼就看到一双黑黑的眼睛正注视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女孩的脸却红了。原来,是一位路过的少年救起了女孩。
女孩的父亲在村里的私塾教书。可是,知书达理的父亲却认定女子无才便是德,不让女儿去上学。女孩要求了几次都没有用后,就对父亲说她要给私塾的孩子们去做饭,而且,父亲也很喜欢吃她做的菜,父亲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就这样,女孩每天都去给孩子们烧饭,有空的时候,她就在教室外偷听自己的父亲给孩子们上课,慢慢的女孩也认识了不少的字。有一天,女孩在河边洗菜的时候,附近庙里的小沙弥正好去挑水,女孩一抬头就看见了一双黑黑的眼睛,女孩不由的怔住了。
从那天起,女孩就经常会遇到小沙弥。女孩有不认识的字也会去问小沙弥,小沙弥呢总是很耐心的解释给她听。那天,女孩又拿陌生的字去请教小沙弥,小沙弥解释完后就拿出一朵栀子花插在女孩的辫子上,轻轻的抚摸着女孩的辫子。忽然,女孩默默地流下了眼泪。小沙弥吃了一惊,缩回手讷讷的说:
“我、我只是觉得你的辫子很漂亮。”
又是六月栀子花开的时候,祖母眯着眼坐在树下打盹。清风徐徐,空气中弥漫着栀子花的清香,我拿着一根小树枝正在树下掘着蚂蚁窝,听到祖母轻轻的唤我:
“丫头啊,给奶奶去采些花儿。”
“噢,知道了。”
我答应了一声,手脚麻利的爬上树,摘下一大捧栀子花放到祖母的衣襟上。祖母拿起一朵花闻了闻然后插在她花白的发髻上,又眯着眼打起了盹。我呆呆的看着祖母,斑驳的光影透过花叶的缝隙在祖母满是皱纹的脸上轻轻的跳动着,空气中弥漫着栀子花淡淡的清香……

篇三:栀子花开
从市场的这头晃到那头,一股清冽的香气自空气中弥漫过来,是栀子花的芬芳。这是我所熟悉的气息。循香望去,数百枝栀子裹成一团,被堆放在一起。哦,又到了栀子花开的季节了吗?
香气近乎固执地漫溢,即便身处嘈杂的市场,也没有被陷落在青菜果蔬的芬芳里。它以近乎侵占的强势袭击着人的嗅觉,带着几分让人招架不住的过分热情。对于过份浓郁的香气,算不上十分地喜欢。而对于栀子花的香气,却也不十分地排斥。大约因为自小便熟稔它的气息,便轻而易举地原宥了它的恣意,心甘情愿地忍受着被这种幽香偷袭。
“栀子花/白花瓣/落在我蓝色百褶裙上”,刘若英的歌声在舒缓的旋律与淡淡的忧郁里说尽怅惘。它是一种撩拨,让记忆穿透时空,定格于在那空气漫溢着栀子花香的时光里。初恋,是六月的栀子花,芳香、醇美,也透着青涩。想到过珍惜,却因为匆匆骤逝的花期,变得来不及。
栀子花分为单瓣和复瓣两种,花形也算不上漂亮。单瓣的栀子由几片花瓣拼成,甫一打开,便瞧见微黄的蕊。复瓣的栀子花要妖娆得多,重叠的花瓣小心地护住蕊,不轻易向人展露。剥开一层,还有着下一层的期待。栀子花的颜色,也是值得称道的。仿佛放在牛奶桶里浸过般的,干净而纯白。和着浓烈的芬芳,仿佛还残留着牛奶的滑腻与醇厚。
栀子花开放的速度,是快得惊人的。夏日的清晨,你会诧异,前几日,还羞涩地躲在花枝间的蓬松花苞,什么时候已褪去青涩,换成一袭素洁的白衣,星星点点地缀满枝头。借着晨曦的微光,让人恍惚是调皮的星星昨夜坠落在这里休息,赶不及在天明的微光里回到天庭。而那苦攒了一季的醇香由刚刚打开的花苞中钻出,借着晨风,不受惊扰地穿绕、盘旋在黎明前的庭院。
雨里鸡鸣一两家,竹溪村路板桥斜。妇姑相唤浴蚕去,闲着中庭栀子花。这种属于乡野田陌的花,仿佛俏丽的乡下女子,带给人的是小家碧玉般的体贴和温润。那种妥帖,对朴实的乡下人是一种恰好的熨慰。那些自家没有花树却又爱花的人,往往会赶在花苞未拆之前,从邻里的树上揪下些骨朵,将它们养在盛满清水的青花粗瓷大碗里,搁在临窗的桌前。花苞蘸满了水分,花瓣一层一层地打开,幽香一寸一寸地释放,席卷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从前的乡下女人,亦喜欢挑上一枝半开的栀子,簪在发间,那清冽的香气随发丝飘散,一如晨风里悄然绽放的栀子,裹挟着一种无意间的妖娆。如今,当满街花样繁复的发型,堆烟砌玉地妖娆起来,却异常地怀念起那鬓间斜插一朵栀子,幽香在青丝间缠绕的岁月。
眼前的浓香吸引着我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下,回望。记忆开始恍惚,回到从前。很多年前,外婆的门前,也栽种过一棵栀子花树。蓬蓬勃勃的花干,油绿发亮的叶子,掩映在花枝间,需细细辨认才能发觉的青黛色花苞,沐浴在江南六月的雨雾里。母亲说,外婆家的门前那颗栀子树,至今仍被留在那里。如今,它们一定已经开了吧,一年一度,花影稠密,清香缠绕,一切依旧。只是,外婆,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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