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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之静美



一个人内心痛苦太久的时候,常会想到死这个字眼。想象各种各样的死法,和在死去那一刻的感受。有时甚至总是想当然的把死亡当成了生的一种延续,即便是我珍惜生命,就如同珍惜我的父母一样。

在很小时便对死就有了很深的感触,那是一种深深惶恐的感觉。再大一点的时候,便开始对死亡进行了更深层次的思考。

很多时候,走在繁华的闹市,看到那些所谓的都市人类文明,那些为了明利而追逐竞争的商业活动,整天尔虞我诈的故作优雅之态的营销学实质性欺诈,还有那些涂脂抹粉穿着香奈儿衣裳在街角叫卖肉体的丝袜女郎。还有那些整天在媒体上走红地毯的人。也许,在成功的人几十年后终都是白骨一堆。想着想着,不仅,悲哀的情绪就这样过早的闯如了我的心灵。害怕失去亲人,害怕失去生命。( )

可是随着时光的流失,遭受伤痛在所难免。怕死的感觉,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于我尽然渐渐远离。回往流年。那时,也许该是我这辈子最美好无痛苦且单纯的回忆了吧。遗憾的是即便是最美好的回忆也是我现在才回望来的,想不出人生到底是为了一种怎样的目的在旅行?旅行到底又有何意义?能到达目的地吗?目的地是什么呢?

周国平的一本《朝圣的心路》里曾提到人们都在以不同的情感体验在不断的在赶路,人们都是在以一种朝圣的心态在走向同一个地方那就是生命的尽头,只是他们都潜意识里是永远不这么认为罢了。

看到他的那本书的时间是06年在汉中中心新华书店。这之前,我本身也是怀着对真理的追问,对命运的诅咒去书店阅览群书吧?因为我一早就知道只有那些书海茫茫的的地方,才是真正能给人思想震撼的地方,人要想活的纯粹,就只有崇尚真实。但难以意料的是只有哲学才在坚守着那样的真实。那一天归去,我眼神之中充满了从未有过的失落感。竟然发现哲学大师的眼中,讲到人生都是殊途同归,只是在以某种的姿态在走向死亡。

这样的道家哲学是不是太悲观消极了呢?但是,事实确必然是这样。我们无需看穿。但是,事实就是这样。

于是,我开始对我以前的种种所谓的永恒谬想感到可笑。什么狗屁理想、信念、前途等等诸如此类,去你妈的,我在痛苦的同时也失笑哑然。看到那些整天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那些为了现实利益竟然会抛弃心爱的人。那些个自命清高把自己不等同于我之类屌丝的富人,我对他们又一次彻底的鄙夷。

就这样我开始看不起社会的种种。什么应酬、聚会、交往,去你妈的吧!这个世界我早就看清了。都是些忙忙不知所属的愚昧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忙,也不知道为了谁忙、也不知道忙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出卖亲人和朋友、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为了一点点狗屁小利而搞得六亲不认。

就这样我早早的悟到了生命的无情。说到底就是一个既上不了天堂也下不了地狱的练狱过程。就这样每个人都言不由衷的活着。一路上就这样痛苦着、孤独着艰难的活着。只是对生命作着最后的一种尊重,应为生命本身是上帝给的吧,所以说在外人看来是孤寂的,但内质却是崇尚真实的,所以应该说问心无愧吧!就这样一路前行,也不知道下一刻将要行向那。

看着每天早上那些行色匆匆忙忙碌碌上班的现代人,你也许不知道他们内心其实是燥动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脑子里出现了较早之前热播的蓝色生死恋里边的恩希的男友。也想起了那段中途流离于北漂时正值SARS来袭的时光,在这迷茫之际,却听到了张国荣跳楼自杀身亡的新闻。许多当时被当做时代坐标的人物勋落的时候,似乎就像时光的轮回,必然要给所有再怎么样可能为永恒的人,都必然要开这样一场无可挽回的生命轮回的玩笑。而后是抗击非典第一人的钟南山,让繁华的都市沉浸在一种黑色的死亡恐怖中。亦悲亦喜中,也知道了每人对世界的观望是不同的,同时对于死亡的态度也是大相径庭的。刘德华在03年怀念国荣演唱会上回答了歌蜜的祝福时,对于别人谈起张国荣时,说道——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啦,因为我有一个好的家庭,我的心理很健康啊。

为何有些人对死表达的是一种乐观的抗议,有些人却视死为一种解脱。有时候有些人有的事,没有发生在佛罗伊得身上。所以,必然也无法从心理学的角度去诠释、观望。

有一些事不仅仅止于心理学上的意义,也有一些事不仅仅止于哲学和社会学上的意义,更有一些事不止于虚伪客观世界上的意义。最难免的是还有一些事不仅仅止于所有客观世界或主观愿景里的意义。

非常想不通,海子自杀之前,在书房居然写出了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这样阳光明媚的诗篇。天才的西方哲学大师尼采居然最后变成了一个疯子。写出《丧钟为谁而鸣》这样带有崇高人文关怀鸿篇巨著的文学大师,居然在创造灵魂高尚的书房里,用自己狩猎的猎枪结束了自己肉身的硬汉海明威。那个前些天已经自杀,还被fans热捧,唱过《爱了就爱了》这样明快节奏的流行音乐,外表看起来谁都知道她天真无邪的小天后陈琳。

死亡究竟带给了人们什么样的观感。我们无从知晓,也终究无法用心理学的观点去做任何方位的某种诠释。

有一种人,就像流星成长一样。一天天长大,一点点集聚,引力也越来越大。从最初的星云也变成了小行星。但是他却发现这种过程其实是很痛苦的。即使他变得在强大,也还只是向往最初时的那一分和其他星云平起平坐时那份感情独有的真实。于是,开始他是憎恶成长、痛恨自然,同时有不得不被动抵抗竞争。最后,他看透宇宙。最后以自身死亡时绝决的光亮去警告无边无际的苍穹,留下给人类的是却是一种艺术的美景。

观望它,却不知道他们所观望的美感竟然是一个自殉者怀着对宇宙的绝望所演绎出来的。这种场景是美术大师所难以企及的,也绝非逻辑学可推理得出。也许他仅仅只属美学的范畴。能把生死看成一种系统的艺术这是少有的。

有时候很多人只是习惯了活着,麻木了人性,没有了灵魂,当然价值的有无以变得毫无意义。当然真正看破红尘的人又有几个,总有一天人舍弃了自身之外所有的牵挂,以及那些个能让你有所牵挂或者说能让你有所企盼的事以及人以后,都是会出现李白所言“千山我独行,不必相送”这样的超脱场境的。

总有那么一天那些事、那些人、那些老镜头、那些泛黄的照片、那些以你做为背景的名山大川、那些不同背景下一样的人、那些多年陪伴你而孤灯下才感知的影子、那些你在某年某月某秒时尘封心底最美好的记忆和记忆中的那些当时怎么感觉都还不错遇的人和事…

他们都会回到当然一样。生是上帝无意的选择了你,生与死是你在有意无意间选择了自己。总有一天那些所谓的情、所谓的爱、所谓的执着、所谓的恨、所谓的泪水、所谓的仇、所谓的名、所谓的利、所谓的功、所谓的过、所谓的煎熬、所谓的欣喜、所谓的尊重都会在那些终要到来的时候都不会在有实际的社会化意义。

当然也总有大多数人还会保持活着状况。不管他们是以虚伪的心态恶魔般的生态活着,终有一天他们也都会是一样的结果的。

于是写到这里我欣然大喜,活也好死也罢,只不过是一种姿态罢了,并无实质意义。别人怎么讲那只能是社会学的概念。

人活着,总是要活出一种属于自己想要的姿态吧?那种姿态是每个人各人决定。

于是我也欣然就此停笔,我感知到了黑夜的来临。

于是我以最初的感动给我爸妈打了个电话,并依旧是老生长谈似的嘱托——请他二老一定要开心、注意身体,这样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路仍旧、小憨后、在重温旧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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