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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花



篇一:梦中花谢,掠过一抹忧伤
夜幕,择一隅角落细数残影青春,看天边祥云飘过的流光溢彩,内心多了些霸道与叛逆,希望能不受约束飘摇天地间。静静地等待黑与白的交替之际,感受黑白相间的韵味,似一位女子般,是一种古典美,高雅而不世俗,清新而不混乱。当晨光初醒,黑白分明,如梦中花谢般,来去匆匆,轻轻地掠过一抹忧伤。
北雁南飞,高歌狂笑,纵然间豪情万丈,也依消减无奈。斜阳远眺,凝眉凭栏望,无关风月系经年。红绡玉断,梦碎江南,是谁,踩踏梦中那一座桥。又是谁,阻隔了我与佳人幽会?此去经月,辗转难眠,昨夜梧桐,是否依旧。今宵良辰,谁与共赏?
试浅清唱,和一曲呕哑声柔,诉一段离殇。静寂长空,侯一汪清月,许一世姻缘。晓湿云雾,缀逸隽秀苍穹,素笺无言,挑尽灯火三千,最是离人少时。我看着窗外,落叶飞飞,明知愁绪难断当时,依却泯然失笑。
百步尘,难断情,纵横千肠结,结怨柳,是处芳菲舒展时!怕人寻问,奈何处处不问,穿肠过往,不诉心伤。为何,总在这栀子花开掩不住?风影坠,百花开,处处惹尘埃,待到春尽百花凋!
百岁人生,今宵苦短,叹转流年人自痴。梦中花谢,岁月更迭,莫问经年最无忧!数着青春,自己又遗失了一年。叹暮楚沉沉,湘江日更优。天影明阔阔,心中绰绰然。
漫自人生,沉浮不定!
试看,流年沉淀岁月的过往,记忆总是若隐若现。俯首,低眉,浅笑红尘。执笔,轻描,淡墨山水。隔着秋纱,望断寒冬。映着红烛,夜夜回望。灯火阑珊,久经不见。苦叹一场,梦中花谢,人生无常!
数着数着,唠叨又起,昂立天地间,遍尝红尘,陪君醉笑梦一场。我念着过往,千张画面如画卷,卷卷融情。我望着曲巷小川,扁舟弄桥下的清波是寄往归人的无声祝愿。水榭桥上的女子,红袖拂面,倚着栏杆,久久驻看,谁也猜不透内心轻泛的涟漪。无声胜有声,一抹抹,一段段,生活如剪影,人生需要拼接。故事不需重演,结局早已注定!悠然村外,青烟直上,临观河渚,流水缠绵,夕阳垂暮,笛声回荡。那,是我终日向往的地方!携着至亲,浸着黄昏,看天边跳动着最后一抹云彩。或,披着晨雾,等待着黎明看日出的神态,没有装饰,只有最真的情怀。
日日夜夜,反反复复,周旋天地间,淡看世间态。很想拥抱一种心情,即使寂寞孤独,依却心境高远;即使百无聊赖,依却豁达开朗;即使被人误解,依却宽容大度、、、如今浣水东流,木已成舟。此刻,最想沉静,思考原定的方向!( )
曾唤千里,伊人何处,梦里寄相思,心船谁人渡?露雨浮萍,浮浮沉沉,日复又一日,无涯叹归期!静待一世,憔悴了容颜。若流落一世,江河无涯,大海无疆,何时才能驻足笑看!我看着天际,慢慢慢慢,幕云袭来,褪了华丽换上了淳墨一色。渐渐渐渐,模糊了视线,很快,梦中逢缘。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初始的地方,山河锦绣,全然一派生机,漫漫长路,馨香绵绵悠悠。绿水环绕,曲径通幽,秀丽山河,尽皆自然之态。透过窗扉,溢满纸墨书香。台上案前,个个书生意气。风华正茂,飘飘洒洒,如诗如画,手绘青春年华!撩开幕云,梦被扯碎,如今喧嚣依旧繁华依旧。横行市井,噪言于耳,尽皆茶靡之气。站在路口,看着来往,看着浮华带走了最初的向往,背着行囊,外出闯荡。随缘际会,天真地认为繁华每个人都能拥有,每个人都能开心的笑。其实,不然,他们都把艰辛深深埋藏。或许,执着也是一种依赖。即使梦碎了,依旧追求,花谢了,余味无穷,但凭真心,只求无悔!
絮絮叨叨,江河不竭,忧思不止。怀中柔情,似水深长!

篇二:梦里花
翠绿的竹林里,传来阵阵鸟鸣,那座用泥砖砌成的瓦房,在竹林里仿佛若隐若现,每到晌午,便会弥漫着诱人的饭香,微风走过,叶子轻声细语,凌乱的枝叶将阳光切割成一丝丝,斑驳的映在地面上,这幅唯美的画面,永远装饰着我的记忆。
曾记得,小时候的家,一个大厅,两条长廊,几间并排的卧房,大厅的门朝西开着,门外是一个被家人称为“天井”的地方,宽敞干净,每当太阳升起。那个地方,便会传来”唰唰……“颇有节奏感的搓衣声。北面的长廊,那儿有一间大厨房,是解决全家温饱的地方,奶奶在我出生前就已经不在人世了,长年累月,厨房里晃着的是曾祖母的影子,虽然已上了年纪,但对于做早饭的事儿,她总是乐此不疲,早饭的花样不多,但院子里的人都吃得乐呵呵,记忆里,这个大杂院,笑声如鸟鸣一样多……
爷爷有五个儿子,一同住在院里济济一堂,在那个很多户人家都买不起电视机的年代里,唯独我家拥有一台笨重的黑白电视机,每到夜里,邻里别舍的人,陆续相拥进我家,那时周润发主演的《上海滩》正在上映,片头曲每每想起,屋里屋外,歌声蔓延,爸爸只五兄弟中唯一没有音乐天赋的人,一首完整的歌曲,他总能搞出个“原创”来,大伯是个直肠子,对于爸爸这个五音不全的人,自然不会手下留情的,大伯总会找准时机调侃爸爸一番,“我说,老五啊,你就你能别发出杀猪一样的声响么,这么好听的歌,都被你翻了几个版本了。”这样的话语,爸爸大概已习惯了罢,总不把它当一回事儿,他两眼向上翻,拍拍裤脚,单腿一翘,反驳道:“好过你不敢唱哩。”“你……”大伯刚想挽回自己的面子,在一旁的二伯害怕他们会喋喋不休,因此制止了他俩的话,“得了,得了,你们兄弟俩就别争了,吵到我们看靓女啦……”“呵呵……”笑声浸满了整间屋子,溢出了屋外,随后,被风儿吹散,模糊了我的记忆。只依稀记得,电视机里的女人很美,男人很帅,大家都看得很专注,很专注……
而今,这一切,印在了纪念册的哪一页了呢,物是人非,打从曾祖母逝世,爷爷的五个儿子都各自拥有自己的家,一个接一个搬出了大院,徒留下空荡荡的回忆。
我家的新房建在旧房的对面,隔着一棵杨桃树,打开房窗,依然能看到温馨依旧的大院,不同的是,那儿已堆满岁月的尘埃。
历尽沧桑花酒间,花开花落惹人怜。时光在我们不知觉中吮吸着我们童年的甘露,久而久之,便只剩下了干瘪的躯壳……
如果,如果给我一个愿望,我希望这段美好的回忆化成梦里花,每当我坠入梦里,都可以咀嚼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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