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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江南



篇一:梦江南
江南,早春三月,烟雨空朦。
细密如织的雨丝斜飘在窗外,满目的氤氲和迷蒙。雨珠儿溅在窗上,又随心所欲,轻轻缓缓,湿湿润润地滑下去,徒留雨痕凭添几分怅惘。
我不知怎么呢?没有带上雨具,孤独而又怡然地走在少有行人的街道上。深沉的夜色,被雨水打湿,我独自前行,彻骨的风从瑟瑟发抖的树叶中吹过,带着受伤的疼痛和晶莹的泪水,扑进我的怀里。
我问江南,问夜风,问江南夜风中夹带的雨丝:
有谁会在这江南的烟雨中,为我撑起油纸伞?
有谁会在这早春的鹅黄中,与我静静的相伴?
又会有谁,可以为一句无声的诺言,默默地等待这么多年?
我想,生命中的酸楚莫过于有情人咫尺天涯,时空的距离阻隔不了真情,最怕还没有走在一起就已经分离,最怕的还是分离成为永恒的痛苦的回忆。
其实,在我的梦中有一朵水做的云。
那朵云就是你,云儿。
在那个花雨纷飞的季节,你和我初次见面时,你那深邃的眼神悄悄拨动了我的心弦,我欣喜而泣,泪流满面。
因为我怕,我怕你会拒绝我然后远离而去,我是多么的想要抓住你,却怎么也够不着。
那时,觉得你很漂亮一双大眼睛,清秀的脸庞,乌黑的头发飘逸柔美。只记得你谈吐的脸上流淌着少女的单纯与羞涩,那单纯如阳春白雪,不集一丝尘埃;那羞涩犹如一朵欲放还羞的花蕾,只记得你好看的眼睛,在柳眉下闪动着迷人的目光。
我的生命就在这种美好的静谧中,仿佛停止了运行,而进入一种旷远的幻想之中,一种无法醒来的沉睡之梦,感觉到肉体顷刻间化成了洁净的空气,灵魂化成了一颗飞翔的星辰。
……
夜灯如露,一种似有似无的声音辐射光芒,自冥空翩然而下。
轻盈。圣洁。晶莹。纷纷扬扬。
江南的烟雨,丝丝缠缠,细细绵绵,长长地落着。很容易让人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晨昏,也忘记了节令。
……( )
梦中,我们在相思树下,相依相偎,轻轻柔柔的月光是我们最美丽的衣裳。你对我盈然相顾,刚想执手交谈时,却倏然消失。忽然间,一阵风吹凉了我的心胸,惊醒了梦中,那最美丽也最迷离的感伤。
为什么美丽的梦总是有始无终,总是来去匆匆?
本想时光如流水,带走对你的爱恋。
可是,在梦中,情和爱渐铸渐浓,怎能忘却?
我不停地告诉自己,我对你的爱是一生的承诺。哪怕这个承诺仅仅只停留在我心底。
两下张望,四处寻觅,早不见了你的踪影,唯有苦雨凄凄,惹得人泪痕涟涟。
窗外,斜雨霏霏,是忧愁的江南春夜。
江南,暮春三月,樱花烂漫。
头顶上浓云还未散开,低低的压着房檐。空气中还漂浮着若有若无的雨丝。天地间弥漫着一层湿润润,静悄悄的青黛色雾霭。
不过这样的景色没能维持多久,雾霭散去,天空唯留下一束美丽的云彩,一束像花蕾微微绽放的云彩,而天空则是它淡雅的背景。
满园樱花独自绽放,一树一树凄戚的白色,白得芬芳,白得浓艳,白得哀戚,白得泪泫。
江南的樱花有一种神秘的气质,又宛若穿着白色衣裙的少女未曾吐露的芬芳。
蓝天白云,风儿轻柔,樱花落,落在我思念的心间,谱成一曲伤人的相思乐。
一瓣两瓣三四瓣,五瓣六瓣七八瓣。
樱花瓣瓣飘落,唯美,优雅,如舞女的裙。
我静静的,茕然独立于花树下,眉眼间是淡淡的忧伤惘然,凄远悲凉透彻心扉。
寂寞紧紧地纠缠着我的心,虚幻飘渺而又空灵婉转,让我沉沦。
静谧的湖面,波澜不惊,一如我的心,静如止水。我珍视着心中的这份宁静,只想保有它,一直一直。
直到你的出现,有如一枝不安分的桨儿,不停地搅动着如镜的湖面,引得涟漪层层,我的心再难平静。
你是一个清丽的女子,白茫茫人海中盈盈逸出,漫过眉梢的丝缕的刘海,完美的古典的唯美的脸蛋,浅笑轻颦,脸颊上浮起淡淡的红润。
你那古典的气质,淳朴的气息,让我心醉,让我痴狂。
以前,下课后,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总会似有意若无意地用爱慕的视线追寻着你那美丽的身影。不知道你是否注意到旁边的我神色微戚。
想要诉说对你的爱恋,诉说对你缠绵悱恻的思念。但是,当时我并没有说出来对你情爱有多深,我以为我的眼神可以代表一切,我以为你的都懂。
我无数次告诉自己,我宁愿相信你当时的眼神和情话,好让这份浅浅的情谊留在我心间。
……
天空烧起了晚霞,那是一种恬静,优柔的晚霞。而樱花在风中不断飘逝,洁白的花瓣静静的飘落,飘零无依,最终落满我的肩膀。这样的景色,幽雅,和谐,恍若仙境。
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与注定人的依次擦肩而过。
那么,我愿求佛,用我和你来生的一次擦肩而过,换回今生的五百次回眸。
也许,这五百次的回眸会是美好的。
如果这样,你愿意吗?
绿纱窗下看万家灯火,也许你就在某个遥远的温馨的窗口,默默地望着月亮。
你知道,我不能来看你,我的心中有多么悲伤吗?
我对自己说,想你的时候可以望着月亮,因为你也是夜夜对月思念着我的。
江南的夜梦中,我想悄悄得蒙上你的眼睛,让你猜猜我是谁?我想牵着你的左手,大声说我爱你。
梦中,你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唯美,动人。
蓦地惊醒,已不见你的身影,只有风儿在耳边呢喃,原来我痴痴地,竟把它当作了你。
罢,罢,罢。索性就让这风儿为我们两地传情,让他捎去我的片片思念,直把我的绵绵情话,传送到你的耳边。
花般美好的梦已然逝去,我不愿承认,但飘零的樱花残瓣却在无情的提醒着我,你我咫尺远天涯,真的再难寻觅了。
只把那紧蹙的眉间,深锁住惨淡的愁云,或许直待与你相逢,才得以展眉微笑的一天。
想写一封信,寄给远方的你,却无从提笔,没奈何,只好再把它揉碎,丢到风里。再拿起笔,却不知怎写是好,一种闲愁两处恨,不只如何开头,不知怎样作结,倒无端惹下数行泪。
在安静的甜黑的夜晚想念你,思念若水滴,还没有落泪,就干了。面对思念,我已经无奈,只是后悔自己当时的傻。
风儿啊,你若有意,就请带去我的问候,直传送到你耳际,好化作情语绵绵。
雨儿啊,你若有情,也情捎去我的思念,直传送到你眼前,险化作泪痕斑斑。
云儿你有情,花儿你有意。就请化作我笔下的文字,为远方捎去我的缱绻深情。
……
在江南的夜梦中,在我的心里。有一朵水做的云。
纯洁。灵秀。轻盈。唯美。

篇二:梦江南
一壶绿茶煮江南,烟雨朦胧,水乡袅绕。两只青燕蘸荷塘,蛙声连天。日出红花片地开,春来草绿遍水滩,和风芊芊手,柔柳拂面。水中人镜中花,别时黄花相映红,花谢花飞各有时,春到独殇自思量,往事如烟。红妆旧事,笑靥不知凋落处,暮暮朝朝春水流。
三月桃花四月飘,落红一地。独自绕丛林,沿袭红尘,幽幽不见来时路,风吹花瓣雨,凋落无情人,人面桃花别时红,惜春空余恨。细雨濛濛,孤舟白帆,阡陌原野,往事倥偬,胭脂绯红,千里烟波无人渡,江水悠悠,春意恍惚。红颜一笑锁千秋。
青春少年样样红,美貌女子画卷中,红唇明眸,半掩琵琶唱秦淮,醉是艳脂染阁楼。昨夜旧梦入繁华,红雨连天,旧梦难存,锦书难托。欲语还休,寂寞无绪,寒灯凄切,孤影空憔悴,欲说漂泊伤离情,寄鸿雁传书,一朝尘缘无处觅,一江春水向东流。

篇三:梦江南
一柄油纸伞撑开在江南雾水迷濛的雨季里,隐隐没没。彼岸横斜的拱桥之上,谁是过客,谁又为归人?
——题记
江南,古镇,烟雨尽染,春帷初揭。
青石板上的跫音淡去,消逝在远方轻柔的柳色中,袅起了一缕孤瘦的纤尘。雾里横笛,幽音片片,回荡在悠长悠长的巷子里,转而又沉入老树下的古井中,激不起一丝漪澜。
瓦檐交错,青栏玉匾,画梁绵延,乌木红窗。小楼倚靠在水湄,俯看着浮泛在水面上无人打捞的往事。几叶乌篷船静静地泊着,在水波的推送下轻轻曳动,是幻梦的拍子,还是冥思的曲奏?船上支着竹竿,或直立,或平躺,或弯斜,投影在水面上,在波痕的起伏中褶皱。还有那三两的鸬鹚,俏立船头,在晨光中伸展开欣长的脖子,乌亮的黑羽开出一种迷醉的光晕。
石桥默卧,一枕就是千年。不变的容颜,不变的姿态,都随那老去的心,被岁月渐渐侵蚀。行人往来,谁是谁的过客,谁又是谁的归人?无从得知。
无风花,无雪月,有的只是那迷迷茫茫的无尽烟水,不停地徘徊,缠绵,聚散,升腾。
风痕淡,弦音了了,四下皆寂。恍然间,似有暖玉叩响的清鸣,或是珠钗曳动的细碎,只闻得一种清明得脱离尘世的悄然,不真切,从那幽幽巷尾轻盈而来。遁声望去,一抹芍药般的嫣红,依稀招摇在烟水的深处,一缓又一缓,仿佛行踏着沉睡千年的石板路,一直朝着一样酣眠的渡口而来。
一时间,檀香静,步清韵,瑶池芙蓉俊。榴花裙,兰草髻,水袖婉挽。朱砂影,金线缠,鸢飞凤舞盘。三千雪肌隐隐外,乌眸转秋水,黛眉画春山。仿佛所有的诗意与灵动,都受到了牵引,朝着这个方向,绵绵不绝地聚了过来。
那一刻没有起风,那微红的衣角没有被扯起,只静静地垂下,轻贴着暖蓝的纱裙。一切幻梦的影,如花似雪,若岚又絮,都随那寸寸碎步的细挪,漫卷,纷扬,起落,就好像一场风花雪月的邂逅。
相与谁人?不得而知。遥思,良久良久。
风乍起,红袖次第挽。落步间,愈慢,愈缓,碎音细细,远近几下,又轻微脱去,终于彻底消融在廊外竹篱下,长草叶尖的晨露莹莹之中。
恍惚里,一柄古旧的油纸伞悄然撑开,在那青石路的尽头。记忆便宛如石罅吐露的青葱,凭着岁月的起落,渐渐攀爬上谁人的额头。
一生梦一场,过客似归人。那花开花败的错乱繁复,堆扎在心头,经不起水面上一丝涟漪的倾动,晃抖低颤,在眼眉间演绎着季末的红稀绿暗。
徒然,梦醒,推窗而望,看不清隔岸的玉栏碧柳,空闻几缕弦音,摇荡在氤氲烟水之中。晨光一映,全都遁入一片清明里,辨得不真切,唯独显出那一弯窈窕的弧度,在脑海里愈刻愈深。
邃起身,宣纸铺,水墨染,画渐成。如同一个久远久远的故事,被定格在缭绕千年的烟水之间,遥遥默默,枯瘦嶙峋。用不着一言一语,也不必光彩绚烂,仅仅的几笔勾勒,水墨晕染,便就逸出了一种脱尘的轻悄,一种酥软的绵细,一种淡忘不得的久久情怀。
就在落款的刹那,一股清风不知从何而来,化为一抹若有似无的馨香,潜入画中,潜入迷茫的烟水,潜入千年前的古镇。在那一条青石路的尽头,在那柄古旧的油纸伞下,白衣揾红袖,重温着艳若桃李的缠绵……

篇四:梦江南
江南这个名字在我心里久久的牵惦着。此生悲离的细阔,只能在夜雾来临的时候,回到过去绵绵的思愁的那旧时江南。我家就住在离渡口不远的江畔。江的两岸,长满了粗大的垂柳,微风荡来细弄着柳絮,一直吹拂到水面。特别是飞花的三月,江南总会下起长长的细雨,薄雾笼罩着整个江岸,暮暮的润泽,轻轻的浮荡在视野里。就像一幅淡淡的水墨画。
我一直漂游在离故乡很远很远的异国,想起我曾著过的两句诗:“春江已知花未落,堤岸垂柳绿三春”,曾在记忆里深藏。着一个又一个的真爱故事。记忆犹新的想起,渡口摆渡的那一条船。
我的学堂就座落在江的对岸,到学堂的路经就是那条渡船。年轻时的我,在人们的眼里看来,透着浓浓的书生之气。每当细雨蒙蒙时,我就撑一把旧时的油纸伞,提着革腾编织的小书箱。在渡船上,我总喜欢站在船头,眺望着宽阔的江面。微风荡荡的吹来,皱起江面的涟漪。云映入江面上,时而清析,时而模糊,时而看着云雾在水里荡漾。最让难忘的是在船头摆渡的女子。她的乌黑的秀发编成一条长长的发辫。喜欢穿一身白色青花的剪领衣衫,宽宽的裤胧显的非常飘逸。她的脸秀圆,大大的眼睛,细长的眉毛,高高的鼻梁。我最喜欢她那两片唇.她每一次对我的微笑,都让我心中带有甜甜的余味,一直缭动着我的心菲。到了学堂,翻开课本,好像那女子印遇在书里,还在向我微笑。每一次过渡,而我心里留下的美就是她,时间慢慢的晃过,而我对他的情感,在我的心中倍感增浓。
有一段让我终身难忘的时光,离我家不远的一个美丽的小村庄里,那里的人喜欢养蚕,爱蚕。村子附近种了大片大片的桑树林,在暑假的时候我总喜欢拿起书,到桑林里静静的翻看。困了就着桑叶的垂衣在那里美美的睡一觉。突然有一天,我昏昏欲睡的时候。在我的近旁,放起女子的笑声。我细细的听,女子的笑声离我越来越近,我站起身来,这里的桑林并不高,再高的也高不过我的人头。当我站起环望时,第一个落入我眼中的是那摆渡的女子。我阵住了,他朝我羞涩的笑了一笑,这时另外几个女了四处而散,都去采桑了。我便开口问她:“你家就住在这个村子吗”?她说:“不,我一家都住在渡船上,这里是我的外婆家,每一轮打蚕的时节,我们都来外婆家帮忙……。”
在说话的时候我注意到,她的脸放出一阵一阵的飞红,而我的心也怦然的跳动着。有一种让我激跃,让我有想马上走到他眼前的感觉。芒然不知所措,越要想回避,而让我越想要靠近他,错综复杂!让我的心里翻起酸酸的喜悦。他的语气很温柔,我不能用语言去形容,但我觉的是春天的暖风,细蕴的蒙雨,弹拔着我的心弦!就这样我每天都光顾着那片桑林,我们的心越来越靠近,我的爱越来越真浓。终于有一天,我向这位摆渡的女子,表白了我的爱,记忆的最深处,一个圆月的夜晚,我们相遇在那桑林里,月色蒙胧,彼此静静的相对着。月色穿梭于那起浮的浓云。夏虫在周围鸣叫着,哇声一片片的,一阵一阵的,睡落到我们的耳畔。夜的美让我靠近了这女子,相思已久的女子。我终于把她拥抱,紧紧的拥在我怀里,我感觉到她在颤抖,好像眼睛流下了泪水,好像我的灵魂也在飞来飞去,迷茫而慌乱,就这样在这夜里他半推半委的把她的身体许给我了。可是,这只是我的一个梦!我家是世代的江南秀士,书香门第,门规清律,世俗和偏见。在我们两之间已经划上了一条很深很深的鸿沟。
暑假很快就过去了,我依然登着渡船往返于学校。每次登上渡船,我们的感情,只能默默的隐藏在心里,心在深处痛楚着。我看着她,她的脸有时放出春天一般的笑容,有时就像三月的愁雨,我的心在那烟波江上泛起一波一波的悲怆!我常对着月色和夜的空,泛起心中的苍白,夜是这么的苍白!我看着繁星,呆呆的看着,看着看着,我的眼前又显现出那美妙的江南摆渡女子,那浅浅的笑,淡淡的溶入我的血液里。我后悔,那一夜的情绵,将带来我一身的情愁离苦,一生的债。如果我是一个普通的农家的子弟,该多好!不知不觉得修完了国中的学业,我考进了省府的一所大学,三年的学业完成了,我带着喜悦的心情牵惦的心情。又回到了故乡,我的心里把故乡的名字已经烙在了这个女子身上。每一次的回忆,每一个梦回的夜里都是她,我急匆匆的赶回故乡,还没来的及回家就直奔渡口。
不!渡口变样了,一条长长的船连着船的浮桥,横接江的两岸,那条渡船荡然无存了,江面上空空然然的,巨风刮起江水,泛起阵阵的大浪,浮桥在江面上晃晃悠悠的,来往的人们艰难的在桥上行走。而我的心,失去了得到而又失去的那种错乱感,本想学业完成后把她偷偷的带走,远走他乡。可渡船不见了,是这空然的痛楚,像刀般的绞痛着我的心,我木然的呆立在桥头,好久好久。终于我碰到一人旧时的同学,他热情的向我迎来,他便和我畅谈起阔别之情,同学在我的神情里可能判断到有些反常,“难道你在外面读书心情不好吗?”我的身体在颤抖着我便顺着他的话,问到:“这江上的渡船上哪去了?”那同学半晒才向我回答,用一种迟凝而未决的口语对我说:“自从国中的学业完成以后,我也离开家乡,去做皈卖丝绸的生意,近期回到故乡。听别人说,这摆渡家的男人得了肺病死了,他的妻子听说也被娘家卖给了一个外地跑单帮的男子了,对摆渡人的女儿众说不一,自从母女分散以后她依然在这里摆渡,有的人说她嫁人了,死于难产;有的人说,这里来了一个富豪老板,把她带走了;还有的人说,在一次在一次洪水中,连人带船一起冲走了。”我听完这话以后,自已的灵魂似乎游走了,无从依托。同学看到我的这种状态,心中从疑虑转为明白。他始终是平常而又冷静,便掺扶我回到了家。以后,我得了一场大病。我病的很重很重,甚止到了死亡边缘,不是家人的细心照料。我的魂早就在茫茫的阴瞑里,与那位怅然的女子相见了。又何苦这等的离愁呢。我就这样在家里愁苦的呆了三年。以后的日子,我又去了北平的大学里深造,展转去了国外,到了大洋的彼岸,一直从事科学研究。溢满孤独的相思,只有用事业去冲淡消融。
丝路花语,烟波江南,垂柳提岸,那江上的女子,是我孤寂的暖被。时间挥之而去,我的脸拥藏着沧桑旧岁的伤痕,满头的银丝,泛起青涩的苦味。透过星空,想起——梦江南,而梦是那绿水流淌的岁月,如果我死去。将荡起绿的河,回到我梦中的江南。依然回到心中的那条渡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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