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相信爱情



我有2个好姐们,一个叫诺,一个叫李子,诺是我高中的死党,她长得一般,150几的个子,黑黝黝的,留了个大短寸,上学的时候一帮男孩都爱拿她当假小子看,拍肩搭背揉头发,诺也大大咧咧毫无顾及,天天套一个哥哥的大黑t就出门,t垂到了膝盖上,走路手甩的比天高,要打架,一捋袖子提个板凳就往前冲,脏话和滚珠子似的往地上落,一笑,白湛湛的牙齿好像秋后树叶上的白霜,格外乍眼,诺家住在我们那个小城的贫民窟一块,是很简陋的用土培打出来的房子,离殡仪馆不远,冬天雪化了院子里的土路就泥泞难走。到了晚上更渗人,连鸟都不敢在那一块拉屎,怕窜出喝醉酒的盲流,一把尿把它喷远。

李子是我在流浪路上认识的,她长得很美,风情万种。有些像少年版的舒淇,我和她在青岛相识,当时她在挑一双红高跟,我去鞋店打听租房,她听我和店主相聊甚欢,就邀我去她租住的四合院看可有空房。后来我就住在她家隔壁,我们彼此照应,一碗饺子轮着吃,她打扮的颇早熟,我认识她时我19她17,但旁人都偏以为她是我姐,因为那一头诱人的波浪卷和浓厚的妆容,s曲线,还有拔烟潇洒的吐烟圈和显露事业线的低胸装。

李子是四川人,她下面有个弟弟,家里重男轻女,很小就让她寄居亲戚家,她爸爸打她特狠,吊在门沿上往脸上砸泥巴,她初中都没上完就退学了,她爸希望她早点赚钱嫁个好人家好换回他弟的学费,李子心高气傲,不愿接受家人安排的人生,在一次激烈的争吵后夺门而出,从此壮烈如狼牙山五壮士。( )

我和诺上学的时候,诺一直没交往过男朋友,也从未有过床第之欢,诺当时有些胖,又太爷们,说话粗声粗气的,也不喜欢交往那些为魔兽和科比就激动的喊哑嗓子的小男孩们,男孩会和她做兄弟却不会和她做女友,诺有些侠女的感觉,估计每个学校都有那么几个和大姐大似的人物吧,动辄出门一群老爷们前呼后拥搭肩揉脸的。李子身边倒是换了几个男人,都是经济条件还不错的老男人,李子是比较注重感官享受的,哪怕我们都住出租屋,李也要买个精致的花瓶插几枝麦草和新摘的野桃花,我去她家玩,她就炖了银耳雪梨羹给我喝,她的房子,常年弥漫着一股清香。

女人间的友谊比男人间的友谊更微妙,你会见到负气出走去找手帕之交哭鼻子的姑娘,会见到吃闺蜜男友醋而酸言冷语的女人,却很少见到会伏在兄弟肩头哭泣为哥们和女友逛街而大发雷霆的男人,女人之间的友情,碰到一定的因素,亦可能坚强,亦可能脆弱。

但女人的爱情是长在明处的,就像悬崖上的青松,气舒心紧都被这颗松拴着,可以这么说,女人把爱情看成一件顶要紧的事儿。不管我们的生活怎么奔波,最后都是要沉淀到一个男人的怀里一个家的厨房里的。女人间的友谊因分享秘密而升温,闺房话也更多是在分享彼此爱恋中的情绪。而男人呢,他们把爱情并列于啤酒游戏足球旅行音乐性姿势上……女人炫耀感情喜欢炫耀男友对自己的坚挺心意,而男人炫耀感情更喜欢炫耀自己能一柱擎天多长时间。

现代人鲜少对感情从一而终,因为所耗的感情成本,时间成本和经济成本都太大,若是赌赢了可能两个人从此举案齐眉,若是赌输了就连活下去的机会都少一些,我要讲的故事,其实从现在才开始。

在诺和李子的眼里,我是个很不循规蹈矩的女人,今日不知明日住哪里,骑着摩托上大树,坐在湖边侃大牛,玩的了重口味,谈的来小清新,所以我们的生活从我大学退学,离开青岛,漫游四方就走上了分岔口,我依旧我行我素像夸父追着远方前进,谈不疾不徐的感情,写或自戕或安稳的文字,或痛或洒脱如火山喷发,我们也经常聊天,也吵架过,但一直远远观望着彼此的生活心中挂念,诺大学考去了江西,学了土木工程,在我以为诺以后将更将潇洒的驰骋于一群安全帽里的时候,当时我忘记我行走在哪座城市了,诺毕业了,恋爱了,和一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师哥。

我吃了一惊,在我眼里诺已然不对男人感兴趣,尽管这些年大学蜕变的她越来越有女人味,瘦了,白了,头发也长了,还带了日系公主的白发箍,穿着棉麻的裙子躺在一堆布娃娃里,我就对她男友的为人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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