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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



为了夜晚的狂躁,伤心难过。夜的癫狂,喘息没有了方向。寻着花香,洒下细微的种子,落叶会是明年春天的梦。也许,明天世界将改变自己,于是每个人不情愿的承认了自己要改变的事实。改变来自哪里?改变来自心底。曾看过一篇文章,里面提到,不仅思想有力量,包括言语和文字也是力量的载体。每当有人重复着一些话时,那些事情就可能正在暗中酝酿。

时间过去了许久,所以要说的事情很多,但是人就是这样一种健忘的动物:在美好面前,驻足停留,在失败面前同样驻足不前,留恋不舍。抑或应该这样理解,因为失去了,所以不复得的东西自然是好的。至此,有一个很明显的结论:人类的大脑是美丽的结晶,会自主的祛除记忆里面的糟粕,以达到瑕不掩瑜的效果,这种粉饰效果是人类后天培养出来的值得骄傲的能力之一。这样一来很容易让一个人来接受本来对立的事物。这种被动的、不征求意见的改变就是:当有天有一个人发现在修饰自己的词语中,都理所当然的带有一个“被”字,当局者不明其意,但是细看来应该明白:这是一种堕落,丢失了自己的主动性。

“昔人已乘黄鹤去,白云千载空悠悠”,毫不拖泥带水的处理完备每一件事情之后发现,连自己相依为命的记忆竟然也忘得一干二净。古人今人若流水,铿锵明月乾坤间,那么现在有一个问题,那些记忆到了那里去?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自古贤者,近代孟才,集大成者均在研究,居市井者皆在私议。阿凡提的童话故事里面有这样一段:一个老者问阿凡提,新月出生了,那天上的旧月去了哪里?阿凡提回答道,真主恩赐世人,把旧月碎作了天上的星星。这自然是一个不经考究的故事,但是可以看出对失去的抽象事物是否存在的思考已经历时弥久。在古人的眼里,失去的星辰皓月,冰封千里的瑞雪,撼动百木的飓风,入竹竹倾的轻柔,更甚至圣贤哲士都没有死去,而是成为了天宫中的东道主。当然,这与记忆有何瓜葛?这是历史的记忆,是一个记忆的大容器,越分越细变成了每个人的记忆。相比之下,人类的记忆就显得狭隘和窄浅。( )

记忆应该有归所。这是值得每一个人注意的。记忆的重点在哪里,生活的痕迹就铺满了那里的天地。时间镌刻在了脸上的皱痕里面,旋舞在凌烟阁的画图里面,凝固在声音的喑哑里面,消融在曝严冰清的交替里面。但记忆的归所不在时间里面,时间时而残酷,时而温谦,时而简短,时而悠长,时而又让人百思不得其解,时而却又让人大彻透悟。这样的粗暴性情怎么能留的记忆这般柔软的藏身?于是,记忆是时间的一个版权,也可以说,所有的记忆都可以解释在某一段里的全部时间。作为时间的不同版本,突然就会明白“人生不一而同,却殊途同归”的道理。

记忆应该被保留原始面貌。记忆之所以为人津津乐道,正是因为他可以帮助一个人——一个被过往的美好勾留的人——完成一次又一次的时间跨越,这些跨越与真实的差异在于:一个是有真实的实体附着,而另一个只是这些实体保留的一些影像资料。世界已经被修饰了太多,却最经受不起人类臆想的修饰。

记忆应该拿来辩证。记忆不是衡量的标尺,而是用来反省的标本,沉溺于凡尘的最佳去处。记忆并没有错,眼睛也没有错。影印进眼睛里的东西都会设法变成记忆的一部分,他们都是真实的,也必须是真实的才能成为以实体为根本的记忆。恐怕有一部分人会这样认为:记忆不会有差错。但是,事与愿违的事情堪堪就是发生在记忆与现实的落差之间。记忆的真实是表面的真实,这也是不在表面上的东西无法形成具体记忆的原因吧。所以记忆应该拿来辩证,曾经写过这样一句话:面对爱情的时候,不管男女同样喜欢辩证法。于这里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人生繁赘事物众多。山太重会压缩完记忆;风太轻会淡忘记忆;画太小会遗失记忆;天地广博会夸张记忆。或者记忆可以寄身于同样柔美婉约,却广博宽远,内敛含蓄的感情里面。比如说:爱情。

除了眼睛看到的,我坚信眼睛看不到的更让人深深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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