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关于青梅竹马的文章



篇一:算不算青梅竹马
那年我去后面看我家的老房子。路上遇,遇见你们一帮小小子。你拦住了我们姐弟俩个。我们厮打在一起,你拽掉了我的帽子,这是我们独特的相识方式。那年我九岁,你八岁。
后来竟然发现你住在我家的前院。我们渐渐熟悉,一起捉迷藏,一起玩儿嘎了哈,一起读牛郎织女的故事。一起看《西游记》。那天我们一起跳绳,我累得跳不动,你说,替你跳你歇歇。那天你竟是一个大男孩儿,有担当的大男孩儿的样子,我真的好感谢你。我们一起在二叔家看《霍元甲》,二叔开玩笑说我们两个好,你竟然有点儿生气,我却并不在意。你坐在炕边说你喜欢《桃花运》那首歌。至今我记得那首歌,那首歌的旋律,那首歌词。我记得你说你喜欢那首歌时的样子。
你12岁那年,你的父亲被人杀死在稻田地。你的妈妈伤心得哭天抢地。要给你死去的爸爸送一双被去,口口声声说他冷啊,他冷啊。那情形要多凄惨有多凄惨。你没有爸爸啦,我不知道怎样安慰你,也没法接近你。你迅速的成熟了,你有了一个新爸爸,你的新爸爸常常为你买了很多好吃的。但去你家的门坎好像高了。我竟不能常常去和你玩儿。只是偶尔有擦肩而过。
后来我们都上了初中,我常常在操场上能看见你。见你就是一场欣喜,我的外表平静如饴,你也有温暖的目光投来。同学说你学习努力,我说你的脑瓜够用,为此我们争论不休,竟然传出我们的风言风语。我还有点沾沾自喜,这是长在我心里的秘密。那天我穿着白裙子,我骑着自行车风风火火儿驶去。你羡慕的眼光看来看去,感叹三年级的同学真疯狂。我活在你喜欢的模样,活在那样的青春时光。
后来我考上了五棵树高中,假期你来我家借书,你成熟了,对我依然有欣赏的目光。后来我辍学了,我放着一头黑猪,你默默地走过,不曾言语,不曾惋惜。你考上了一所重点高中,你当着乡亲的面,信誓旦旦的话语。深深地刺痛了角落的我自己。那天你还我书,匆匆地走出去,连门都没有关,真的不敢和我有一丝的关系。也不会询问我的心迹。
后来你大学毕业了,混的一般,你竟然带回来一个风尘女子。让我简直无语,你不敢和我的目光对视。后来你在市场上,看见我摆地摊儿,你说了一句:“怎么造这样”?满是怀疑,鄙夷的眼神。我无语,你何曾向我抛过一支橄榄枝,连救命稻草也没有吧,原来你只是叶公好龙罢了。我在角落里风干剥蚀又怎么样?你何曾为我拂去哀伤,竟只是在意我的模样。
我们之间的故事从没有开始又谈何结局。那一首《桃花运》,多么美好的歌曲,牛郎和织女的故事,多么的美丽,而我们那没有开始的故事,那个在我心里生根发芽的大男孩儿,随风而逝。

篇二:青梅竹马的爱
二年时,班级上一个叫张静的男生,课间在教室大声嚷嚷,他说自己喜欢史洁琼,还说将来要娶史洁琼。
那时,班级里一阵轰动,至于那个叫史洁琼的当时是怎么想的,不得而知,那个叫张静的小男生,却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学生,他家住的离学院很远,每次放学,上学的,他都骑着自行车。( WWW.sanwen.org.cn)
那小子自行车骑的飞快,甚至,有一次乔校长在周一的例会上,还单独的提出了批评。
批评张静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拿着课文诵读,那是要背诵的课文,他一手骑车,一手拿着课本,时而看路,时而看书,嘴里则像小和尚诵经般念叨着,忘了则再瞟一眼手里的课文。
乔小卫从张静那里开始认识留意班级上的一个叫史洁琼的女生。
那时,乔小卫是班级里最调皮捣蛋的学生,没有之一。
一年级时,一个男生和女生说话,影响他做数学题,他就拿一颗大钉子直接的插同桌的脑瓜子上,那大钉子从同学的头上拨出,血则顺着那男生的头顶流淌而下。
事后,因为这个事,当时的乔老师还将乔小卫叫到讲台前,老师将那颗大钉子放在乔小卫的头顶,且叫那个已包扎好的男生拿起凳子,向乔小卫脑袋砸去。
那个叫乔明明的小男生怎么也不敢拿凳子砸他。
二年级时,从外面转来整整的一个班级学生,甚至老师也跟着一起来了,乔小卫带领着本班级的那些小男生,经常和那些转来的男生打架。
时间长了,他们也慢慢的成了朋友,都是调皮捣蛋的学生,打着打着就玩一块去了。
从三年级开始,他们就在学校赌博,不是赌钱,而是赌纸,输了的直接撕掉书本,赢了书纸的,可以叠纸牌打牌。
夏天了,他们中午上学了,则一群男生骑着自行车,跑大河去洗澡,那时,他们几个小男生,会站在高高的水闸台上且闭上眼睛,向大河里跳,他们跳下去,沉到水底很深处,他们会在深水处换口气,再浮水,漂浮到水面。
夏天,一路上,看到哪家园子里有瓜果的,他们会四处看看,如果见没有人,他们会飞快的跳人家园子里,胡乱的摘一些瓜果,一路走,一路吃,有说有笑的。
以乔小卫为首的那群小男生,却是调皮捣蛋出了名的,甚至,只要他们几个经常路过的那些有梨树,有瓜果园子的人家,都会有人出来看着他们几个捣蛋鬼撒欢般跑跑跳跳的路过。
就是上课时,那些调皮捣蛋的学生,也不老实。
当语文老师叫同学们一起读书时,每当读到最后一刻,总有那么一俩个学生最后读完,弄的老师冲他们翻白眼,他们则避开老师的白眼。
读书捣乱表现自己,其中就有乔小卫,那时,本来同班同学一起读一篇课文,老师开了好头,本是一起开始读的,当然应该一起齐整的读完,这时,乔小卫会故意的最后一个读完,有几次,那个叫史洁琼的女生会转脸看后一排的乔小卫,偶尔的,乔小卫也会和她眼神相遇。
史洁琼父母都是中学老师,导致史洁琼小小年纪,就有知书达理的气质,而且长的也非常的好看,平时话不多,安安静静的,偶尔,说话也面带腼腆的微笑,成绩自然非常的好。
她成绩非常的好,穿着打扮也得体美好,也没有好成绩看不上差成绩的嫌恶心理,总是一视同仁的对待身边的所有同学。
那时,她留着短发,那种短发,也只有史洁琼留着最合适,最配,最完美,最好看。
乔小卫再也没有见过比史洁琼短发还好看的女生了。
乔小卫的家庭里父母整天不是吵就是打,父亲且烂赌如泥,乔小卫自然也就是自然的生长了。
当他看到还有这样好的女生,心里是非常的喜欢的,喜欢她那种落落大方,如此好的家教,小小的心,就被史洁琼那很好的平时打扮和行为震撼了。
乔小卫不管是在班级,还是在校外,都是最调皮捣蛋的一个,甚至,混蛋到和一群小男生一起经常的不是打男生,就是围堵吓唬一些小女生。
可是,他从来也没有为难过史洁琼,一次也没有。
乔小卫也很少和史洁琼说话,他们一起同学了五年。
乔小卫心里是喜欢这样的女孩子的,却本能的疏远喜欢的女生,至于为何,应该是他家庭培育的自卑心理开始慢慢的复活了吧,或者,也许是性格问题吧,具体的,无从知晓。
那时,乔小卫什么也不懂,就单纯的喜欢,喜欢了就开心,就希望可以看到,不管是上学,放学,甚至教室里,就想看到她,看到就开心。
五年级读完,乔小卫悄无声息的转学了,这个调皮捣蛋的小混蛋,也慢慢的有了自我的概念,也有了作为人的雏形,慢慢的也变了好多。
十五六年过去了,曾经的小男生小女生,早已成了现在小男生小女生眼中和心目中的大人了。
而那些美好时光,也不经意的流淌在偶尔缅怀的年少无知笑声里。

篇三:青梅竹马
我九岁读小学三年级时,就不再使用铅笔字了,如今三十年的时光悄然过去。
想想童年,着实没留下什么太多值得回味的趣事儿。但一位小姑娘,无意间损坏我半支铅笔,无力赔偿,急得直哭的情景,却永远印在了我的记忆里。
那年我和她都读小学二年级,我俩儿同桌。
一次下课,她着急出去和那些小姑娘跳皮筋,慌忙中碰落了我的文具盒,我的一支半截的铅笔摔在了水泥地上。她说,对不起,我帮你拾起来。
但下堂课时,我削那支铅笔却老是断铅芯,已经无法写字了。
那时候,我们农村的孩子都很穷,二分钱一支的铅笔也只能用完一支才买第二支。
她看我不能写字也急了,就把她那支铅笔头递给我,小声说,你先用吧。
如果我用她的,那么她就不能写字了。我就摇头。
她误解了我,以为我嫌弃她的铅笔头太小,就又说,你先用着,下课了我买支新的赔你,我衣袋里还有五分钱。
下课后,她想去买铅笔,一摸衣袋,那枚五分钱的硬币不知何时丢一了。
她哭了起来,说,我不是骗你的,昨天我妈妈给了我五分钱要我买铅笔的,我寻思等我这支铅笔头用完了再买,没想到把钱丢一了,我该怎么办啊?
我说,你别哭了,我没想让你赔,我自己有钱买。
那时候,我口袋里还有太奶奶给我的两角钱要我买糖吃,好几个星期了我都没舍得花掉。
我自己去了临校的唯一的一家小卖部,一下子买了十支铅笔。
回到教室里,她已经不哭了,却坐在那里发呆。
我偷偷递给她五支铅笔,说,你用吧,别难过了。
她猛劲地摇头不要。
我说,你把我当成你的好朋友吧,算是借你的。
她寻思了一下,微笑地接了过去。
至此,一直到小学毕业,她和我私下的关系始终都很好。
那个年代,在我们小小的脑袋里,思想也是蛮封建的,在学校里,男生和女生是很少说话的。
后来,她上了大学,毕业后当过大学老师,当过心理医生。
当然,她也成了我最挚爱的红颜知己。
有一次,和她谈起童年的往事,她竟然也记得那次铅笔事件呢。她笑着说,那时候我们多穷啊,现在的孩子,铅笔用不到一半早就扔掉了。她还柔情脉脉地说,亲爱的,你知道吗,当你把一把铅笔偷偷递给我时,我就想,长大了要嫁人就嫁你这样的男人。那天,我的心被她纯真灿烂的笑容久久地感动。
我和她有共同的童年,也有幸携手走过青春,走过美好的青年时代。啊,我的爱人,我亲爱的冰儿!
如今,她早早的独自去了天国,留下残破的我在这喧闹的世上,品尝思念的滋味。这样的人生有多么残忍——只有我自己知道。
今天早晨,我特意去杂货店买了几支铅笔,想找找童年的感觉。可是,我找到的不仅仅是一缕缕的昔日的岁月,还有一缕缕的怀念和忧伤。

篇四:青梅竹马时!
童年有许多的记忆让我回味,在恒河般记忆中,最难忘的是儿提时的玩伴,纯洁如白雪般的友情,是无法用笔墨来形容的。
走进老屋的庭院,望着空广的大道地,儿时那“过家家”的游戏,又清晰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那时候的老房子,都有个深深的庭院,庭院里居住着五六户人家,我家就住在中间偏左的位置。我们的庭院里有四个小伙伴,年纪差不多,都在七、八岁之间,但都是男的。每年都一等到隔壁家王奶奶的外甥女,丽敏被他爸妈寄在她外婆家后,我们的庭院顿时热闹了。丽敏她小我二岁,她喜欢跟在我的后面,和我一起骑在用扫把柄做的“马”上,随我跑边庭院。这就是大人们说的青梅竹马吧!呵呵!青梅我没有吃过,但“竹马”,我可是确实的骑过哦!
那时候,我们最喜欢玩的游戏是“过家家”。
等到傍晚时分,我们那些小伙伴们,都会在自己家里搬些凳子什么的出来,大家一起玩“过家家”。
玩“过家家”,难的是角色分配了,谁做新郎那是最难的。新娘只有一个,那是丽敏,这是没人抢的。但谁都想做新郎哦!
丽敏就会穿着很好看的花夹衣,站在一边,看我们四个小伙伴,猜石头,剪刀,布。
丽敏的眼睛很大,她经常梳着两个小辫子。她总会紧张看着我,盼望着我能赢。一般剪刀,石头,布猜下来,我都能赢的。如果我赢不下来,她总会一嘟小嘴,然后稚声大喊一声:我不敢!就跑回家了。
我们几个小伙伴,为了继续玩游戏,总会去请他,然后谁做新郎她定。这时,她就会稚声稚气地说;我要五哥哥做我的新郎。家中我最小,排行第五,丽敏总是叫我五哥哥的,那时,我就会很开心的笑,那些小伙伴们就会气的嘟着嘴!
回到庭院中,随着稍大一岁的建国,大喊一声:上桥!于是,丽敏就会急匆匆的爬上长板凳,就是所谓的“花桥”。有两个小朋友抬着,转个圈,就算到家了。我就会站在两条方凳中间,把丽敏拉过去,算是接进门了。尽管那时只有八、九岁,儿时的心里也不懂成家的真正意义,但是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于是,丽敏就会在几块砖头胡乱搭,所谓的“灶台”上,装模作样的忙几下,然后细声喊一声;敬茶来了!往往游戏到了这里,都会爆发战争。几个小伙伴,为谁做爸爸?谁做儿子?而闹的不可开交,最后往往是大家打在一起。等大人们赶过来,把我们各自领回家,游戏也就不了了之了。
等第二天,我们又会聚在一起,重新开始“过家家”的游戏,结果多半会打闹结束!等到丽敏被她爸妈接走了,我们过家家的游戏也结束了。
丽敏,至今我还很想念她。等她正式上学后,就很少来外婆家了,尔后我们又搬了新家,也很少再有可她的消息,十六,七岁时她来看她年老的外婆,特地来我家看我娘,当我一进门,已经认不出她了,她已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当她低声的叫我;“五哥哥,你回来了”时,我就一怔;这是丽敏,我一直惦记的丽敏!
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由于她外婆被她爸妈接去,住在我们邻市的,她的家了。她也就再也没有来过我们的小镇,尔后大家就在也没有通过音讯,
走在老家的庭院中,仿佛又听到了小伙伴们,一起玩时的吵闹声!耳边又响起丽敏那亲切的叫声“五哥哥”!

篇五:邂遇青梅竹马
写下这个题目,我都感到茫然。一来我非竹马,二来她也不是青梅,我们没有故事,充其量只是那么点零星的记忆而已。
那次,我去一家企业采访,突然听到一个中年妇女喊我的名字。我正发愣时,她笑盈盈地向我走来。她大大咧咧地说,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连我都不认识了?我飞快地调动所有的记忆,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她想起来。任凭我怎么收肠刮肚就是形成不了一点影像。
看来,你真是成了贵人啊,她的话明显带有一种讥讽。我只有傻傻地笑,那种笑简直让人难受。末了,她热情地把我们一干人连推带拉地迎进了她的家里。一杯清茶下肚,我恍然了,哦,原来是她!那个四五岁的孩提时代一块玩耍的童年伙伴。只是几十年过去了,她还依然记得我。
她的丈夫知道我们以前就认识,而且我现在成了记者,更是热情有加,非要留我们吃饭不可。因为我这次是来她们单位采访的,领导自然做了接待安排,我是不可能在她家里吃饭的。看着我的蹒跚离去,她的脸上露出一种尴尬,就好像有人当面抽了她一个耳光似的,她的脸刷地就红了,红得是那样抢眼。
渐渐地,她在我的印象里变得越来越清晰了。
那时,我和她都住在一个大院里,我的父母亲和她的父母亲都是同事,而且关系也不错。我们两家有几点相同,我的父亲和她的父亲都是转业干部,她的母亲和我的母亲都是企业工人。所不同的是,我们家有两兄弟,她们家有两姐妹。我记得,我们四个人一块玩过家家,一块抓过小鱼,有时为了一块饼干我们还轮流啃咬过。按大人们的话说,就是青梅竹马啊!后来,我们发蒙读书时,就各自去了自己的学校。我们虽然不在一所学校,课后我们还是有很多时间碰在一起的。我记得她的成绩比我好,有些难题我常常要请教她,待功课做完了我们也就开始了玩耍。只是有一段时间我没有看到她,听说她得了一种什么病住进了医院。待她出院时,我就随着我父亲的工作调动离开了那个地方,再也没有玩耍过。后来,她随着她的父亲工作调动也离开了那个地方。十几年后,我们彼此父母亲工作频繁调动一圈后又碰到一块了,你说奇巧不?我们也不是在一所学校读书,只是有时偶尔会碰上一面,因为陌生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全没有了先前的那份亲密。这或许是年龄大了的原因吧?
那一次,她随父亲上街正好路过我的家门口。我父亲和她父亲因为都有过行伍的经历,又都在动荡的岁月里受到过磨难,因此见上一面都非常高兴,他们一边使劲地抽着烟,一边款款而谈,好像不吐不快似的。而我和她,一人一边站在自己父亲身后,像个木头人似的半天无语。她的父亲打趣地说,哟,你们怎么都不认识啦?小时候还玩过家家呢。经他这么一说,我们彼此都脸飞羞涩。
又是风雨年华,我去外地求学,她的影像在我的脑海里渐渐隐去。没多久,我听说她结婚了,好像她那年刚刚20岁。后来,我听父亲说,她没有读高中,初中毕业后先是当了一个小工人,接着就成家。及至后来我成家立业时,她就当了外婆了,接下来她又是下岗又是离婚,反正诸事不顺。现在想到这些,我心里隐隐地感到有点悲悯。我们曾经是在一个起点上的人,只是各自的际遇不同,让命运无情地拉开了距离。但是我想,倘若我们彼此换了个位呢?我儿时的一个伙伴,现在的一个阔太,我再邂遇她时,我还会说她贵人多忘事吗?贵人不会忘记你,你也不会忘记贵人。谁是贵人?恐怕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只要想想那个时候的两小无猜,想想那个时候的青梅竹马,那么人生的一切快乐和忧愁都会随风飘散。时间只是一段过程,没有这个过程就没有我们的人生。谁要是把这个过程忽略了,谁的人生就残缺不全。
我的这位儿时伙伴姓H,她的芳名我还记得。我真的希望她今后生活得更好,在她含饴弄孙的时候,是否还会记得那过去的遥远?我们的先辈,虽然都彼此去了那无忧无虑的往生,我们这些后生还跋涉在人生的路途中。叹息和徘徊都不可取,给每天一个好的心情吧,一如儿时的纯真,你会觉得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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