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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田的文章



篇一:稻田
这是片生机勃勃,让人充满希望的农田,我踩了进去,油油的泥土从指缝里挤了出来,就像儿时帮父亲做煤球一样,面煤里倒进了黄粘土与水混合,我就在煤堆里踩着,让面煤与粘土更均匀的融合一起,直到那一堆面煤里,看不见黄土色,工作也就完成了。现在也是这种感觉,松软滑腻的泥土踩在脚下,日照了一天的泥土很温暖,其中似乎有草根夹于其间,走动中时有泥鳅或者其他软体生物,滑着脚底而过,有点痒痒的有点小惊慌。
已经抽穗开出稻花的田里,只有我一人,已经快到了收成的时节,所以主人不再需要打理田间,需要的也只是静静等待,等待金秋稻熟的收割那天。
这让我想起了,老家乡下的外公,也总是这般,操劳了小半年,等待的时节也最是清闲,可以坐在村里的活动室,跟其他的老人打打小麻将,输了赢了,满是皱纹的脸上都是笑容。
“隆隆…”挖掘机顺着田边的马路开了过来,打断我的思绪,慢慢的转身停在这亩田边。
这是城市边缘的土地,城市的扩张慢慢到了这里,这亩田地不容置疑的也逃不了被开发的命运,机械的挖斗直接挥起,再抬起来时,我眼前半空都是雾状,那刻我已经知道,那片雾是扬起的稻花粉,在阳光下金黄绚烂。虽很短暂,但这一刻的辉煌却留在了我记忆里。谁能想象的到,连植物都是这般坚强,在梦想即将破碎的时候,也要把希望洒下。
漫天的金黄,纷纷扬扬,我的鼻稍我的发上,还有我的心灵里。
不一会,充满希望的土地就不见了,只有满地折断的稻穗,还有勉强露出泥土却依然鲜绿的叶片,风吹过,你仔细闻,稻穗打碎之后那特有的气息弥漫于空气里,这还是稻香吗?分明是稻穗的哭泣,它的血,它的气息,它的灵。
挖机对面的田坎上,半蹲抽着闷烟的即是这块地的主人,递给他一支烟在他面前,“知道今年要开发了,干嘛还要种上这片稻子,多可惜啊。”
抬起微红的眼,望着我微微的说道:“哎,地空着也是空着,种上了也还有些希望。”伸手接过了我的烟,又深深的埋下了他的头。
“叮……铃……铃……”应该是不远处学校响起下课的铃声,这铃声我很熟悉,从前我们也是这样,就等待这时刻个铃声,这回家的铃声。
曾经的稻田如今已经是块空地,不知道以后的时日里,它会用作什么,可是那片泛起的金黄却深深留在了我的心里。
题外话:看了这些,我们懂了吗?其实很多时候收获期马上就要来了,我们需要的只是等待,等待只是一个时间,到了就是金黄的季节,就差那一点点,我们应该守候。但是当梦想破碎的时候,我们也不要灰心,把希望的种子洒下,有天,它依然会萌芽。

篇二:黄昏时的稻田
我知道这是村头那户老人家的田地,四四方方,不动声色。
这对老人有一辆电动三轮车,载着秧苗来,载着打农药的机器来,载着一车又一车的岁月来,他们似乎从未年轻过,永远穿着不合时的长袖衣衫,没人在意他们发生了什么变化。挽起裤脚,就好像,他们从来都是属于这块土地的。他们在田间播种,盼着收割的那天,每一刀都在割去生命的长度。这对老人像世上所有的人一样,他们害怕死亡,也在等待死亡。
他们偶尔坐在田埂上,鞋底是泥,脚边是锄头。老人知道,田地是这世上顶可靠的东西,所以他们像保姆一样地伺候着这块稻田。他们想到二十年前放的牛,牛好像是天生干苦力的,人们同情它,也爱惜它,人和牛一样,累了的时候,要停下来,看看天,看看田。风来,稻苗弯了腰,风停,稻苗又直了身,也不知风和稻苗,谁在戏弄谁。几十年的农活经验告诉老人,他们插下的秧苗不是脆弱的孩子,大自然的风和雨会催着它们不断向上长。(- )
她插了一辈子的秧苗,他割了一辈子的水稻,当然,也种豇豆、茄子、西瓜……可说到底,唯有一麻袋一麻袋的大米才能填满贫穷的窟窿,他们有这么两把好镰刀,还有这几块属于他们的田地,于是苍老的脸上又多了几分笑意,手中的镰刀又快了一些。就这么一辈子,好像也没什么怨言,今年大米的价高些,心里便底气足些。说起来也没什么遗憾,有一个女儿,早嫁了人,夫妻俩都在工厂打工,比种田好,小外孙不嫌弃他们裤腿上的泥,缠着要冰棒。他么一边批评小外孙的挑食,一边又掏出硬币解了孩童的嘴馋。
黄昏时夕阳慢慢地在一排排的石砌院墙上划过,多少日子里,炊烟伴着夕阳一起来,天空很高,炊烟载着村民的祈祷向上飘,丰收呀,丰收哟。这是夕阳所不懂的秘密,它有时停留在屋顶上,偷偷地张望,有时也停在农人的背上,也许是一种安慰,远望,像是给他们穿上了皇帝的新装。他们不知,诗人为他们作了诗,流传千古,画家为他们作了画,卖出高价,可诗和画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呢?腰依旧弯着,手中的动作不敢停,要在天黑前,把这块田地割完嘞。幸好,夕阳懂得他们的心事,于是走得又慢了一些。
沟渠起伏的田野里住着无数生物,他们和这对老人彼此互不打扰对方的生活,也不隐藏自己的秘密。有这么两个种地的人,这块稻田才不会荒芜,他们踩进黏土里,踩出这块地的无限生机。
天黑了,他们在田野里走着,风把他们的脸吹的皱皱的,独独的两个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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