枇杷情结的文章



篇一:枇杷情结
三月的江南,细雨涟涟。缠绵的细雨,湿润了万物。偶尔的天晴,天空显得格外的清晰。虽然路面湿湿的,可是还是想出去好好享受这梅雨时节的美丽。
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发现,少康楼后面那颗枇杷树,虽然不是硕果累累,但总算让我看到家乡枇杷的影子,不算漂亮,是一种很清雅的美丽。梅雨时节,枇杷的时节。自从上大学以来,枇杷的季节都是在学校里度过,好久好久没尝到家乡枇杷的味道了,那是一种淡淡的香甜,浓浓的情谊。超市里的卖枇杷很好看,像是一种奢华的美丽,很大颗,很圆润,似乎很美味的样子。轻轻的尝上一口,是很甜,但是只是单纯的甜,没有香味的甜,与家乡的枇杷大不相同。
开始思念家乡的枇杷,思绪倒回到小时候,外公还活着的时候。外公家离我家很近,有事没事都会往外公家跑,一来可以躲过妈妈的教说,二来外公种了好多果树,基本上每个季节都可以吃到那香甜的水果。记忆最深的是初夏枇杷成熟的时候,那枇杷真诱人呀,一串一串翠翠的黄。忍不住的就叫外婆拿上“耘田耙”(只是客家话音译过来的一个东西,有点像八戒手里拿的九齿钉耙。具体有什么用途,我也不知道,只是在摘枇杷的时候会用上它)和竹篮去摘那份期盼已久的美味。外婆在努力地摘,我们姐弟几个就在一旁全神贯注地看。一些熟透了的枇杷,被轻轻一碰就会掉下来,只要它掉下来了,我们几个就会飞奔过去抢。也不管抢到手的枇杷是否干净什么,总之吃了再说。外婆摘满一篮子之后,就会把枇杷分发给我们,让我们美美的分享。这也成为陪伴我一生的幸福记忆。
如今,外公已经离开我们,外公种的那棵枇杷树也不再结果了。身处异乡的我也只能靠那一点点的记忆去回味故乡的枇杷,回味那似乎还留在嘴角的余香。

篇二:枇杷情结
每当我们宁海枇杷成熟上市的时候,我的生日也就到来了。剥去橘黄色的外层薄皮,咬上一口饱满鲜嫩的果肉,不但让人满嘴生津,神清气爽,还总能勾起我关于往事的回忆。
我小的时候,水果还很稀罕,北方的苹果,热带的菠萝、香蕉,就是看到也不知道这是何物。而生长在我们南方的枇杷也是少得可怜,偶尔供销社到了些枇杷之类的水果,也只属于奢侈品,我们这些孩子是不会有非分之想的。
上世纪60年代中期,那年我10岁,父亲刚去世不久,母亲带我去市场,想买点面给我过失去父爱后的第一个生日。路过供销社门口时,我看见摆放在门口的一箩筐枇杷,就不想走开,一股股口水带着清馥直往嘴边流。母亲拉过我的手就要离开这个诱惑性极强的“是非之地”,而我畏畏缩缩地说:“妈,我想吃这个。”脚却像生了根似的原地不动。
母亲看了看插在箩筐中的标价,摸出5分钱的硬币,要那位年轻的女营业员卖几颗给她。这位姑娘大概刚分配进供销社,连看都不看一眼就把5分钱退还给我母亲,嘲鄙地说:“卖不了。”就在她们买与不卖的推诿之中,我随手就从箩筐中捡出一颗枇杷要往嘴里塞。“啪”的一巴掌,母亲把我手中的枇杷打落进箩筐,一把拉过我的手,就往家中赶。(- )
看着母亲气红的脸和怒睁的双目,一路哭叫的我,突然茕茕地站在家门口不敢进屋。母亲放下我的手,转身抱住我,突然泪流满面,哭不出声。过了好久她用双手捧住我的脸,强作镇定地说:“孩子,你要争气,你爸爸去了,我们今后生活还会很苦很苦,但是我们人穷志不穷,没有付钱的东西,是不可以随便拿来吃。”
这是我记忆中第一次挨母亲打,也是我第一次读懂了母亲的泪,我好像从这一刻以后就长大了。
7年以后,当我参加工作第一次拿到工资的时候,含辛茹苦把我养到15岁的母亲却撇下我匆匆离去2年了。面对父母的坟茔,我拿出第一个月发工资买来的枇杷祭奠他们,我要告慰他们,孩儿已经长大了,这金灿灿的枇杷就是我深爱他们的心
转眼又过去多年,我也从国企下岗自己创业办厂。就在我把枇杷情结渐渐淡忘的时候,表哥的古渡林屿村从外地引进了一大批枇杷树,他们家家户户都种了几十株,甚至有的上百株。表哥家也有30多株,每到枇杷成熟的时候,便是他一年最忙的季节,不但要采摘,销售,还要抽空将最好的果实给每家亲戚送上一篮。这好像成了惯例,我们也都等着他送的果实尝鲜。
有一年,由于持续的寒潮袭击,把枇杷刚结的花蕊都冻死了,表哥又没有预先措施加以防范,所以几乎是绝收。然而有一天当我在街头的枇杷摊看到我表哥在买枇杷,我不可思议,原来枇杷绝收以后,他为了要面子,在市场上买几篮来送给我们,这使我很不好意思。原来我们认为表哥自己种的水果拿点尝尝鲜也无所谓,没想到竟变成了他的负担和压力。我决定从此谁家的枇杷都不收。到了第二年,表哥他们的枇杷园全部被开发区征用了。现在他要吃枇杷我们都会买来送给他。
后来,我们一市乡的白枇杷上市,打出宁海的名优品牌以后,我几乎年年赶到,年年往返几次去采摘,并且还与农户结成朋友。记得去年这个季节,我带了一帮外地的朋友到了一市的枇杷园。面对一颗颗整齐美观、颇有气势、触手可及的成熟果实,他们这些都上不惑之年的人,还像年轻人一样手舞足蹈,兴高采烈。其中一位老兄精心剪了几束多果带叶、造型优美的枇杷,准备带回送给同科室女同事,这想法刚出口,就被不远的他夫人听到,一把夺过去,吧唧几下全塞进了嘴里,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今年枇杷节还未开始,就有许多外地和本地朋友来电话询问枇杷开摘的时间,看来我们宁海的枇杷已经成为一个地方的品牌,逐渐走向全国的市场。
从偷吃枇杷到接受表哥馈赠枇杷,再到每年请客招待枇杷,这是我人生从童年、青年步人中年的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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