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杨花的文章



篇一:杨花满天飞
“新年鸟声千种啭,二月杨花满路飞。”庾信的这首《春赋》,一定是写南方的春景,北方的春天来得迟,却是五六月份,路边的杨树、柳树才把它们的孩子们放出来,带着降落伞,随着风儿寻找自己注定的归宿。
虽然,飘扬的柳絮沾在脸上痒酥酥的,还有的选错降落地点,想在我的七窍里安家,给我惹来不少的麻烦,却热忱地喜爱这种六月飘雪般的景色,接送孩子上下学的路上,给她讲“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的平凡洒脱,讲“杨花落尽子规啼,闻道龙标过五溪”的悲离相思,让她知道曾有一个因“咏絮”而闻名的才女谢道韫,还有那个枉情惊动天的冤窦娥。
可是,前几天,刚从农村的家里回来,看过那里草木的鲜活葱翠,再回到这座喧嚣的小城,看见路边这些半死不活的垂柳,两相比较,原野里的树木,是那种生机勃发快要满溢出来的绿,在阳光的照耀下,片片叶子就像深深浅浅、流光溢彩的绿色锦缎,茂盛的枝条和叶片,在风的拥吻中发着热烈激昂哗啦啦的欢唱,棵棵生机盎然的树木组成一片绿色的海洋,在这个团结友爱的集体中,各种鸟儿繁衍生息,欢唱呢喃,各种昆虫和小动物,和谐相伴各得其所,天籁之音引人陶醉遐想;城市里的树木,大多站在被汽车尾气和煤烟严重污染的路旁,隔着十几米孤零零地站着那么一棵,满面尘灰之下透出些微的绿,看不到鸟儿的巢穴,听不见婉转的鸣叫,有的,只是被截锯后的伤疤,人为缠绕的电线、捆缚的标语条幅。同样是延续生命的种子,在田野,可以随意栖息在任何地方,在春风春雨的爱抚中发芽成长,变成幼苗、小树、栋梁,在城里,这些飘零的飞絮,除了偶尔幸运地被几个附庸风雅的人吟诵,更多是让娇嫩敏感的城里人憎恶,被环卫工人扫进垃圾箱,或者一把火烧掉。这样的对比,只能让人——哀其不幸。
忽然想起,给女儿读过的安徒生童话中的《树精》。我是否就是那个“树精”呢?小的时候,用功地读书学习,费心地应聘工作,只为了逃离农村那个厌倦的环境。自毕业后,为了生活,在钢筋水泥铸就的城市间淡漠茫然地穿行,在心意莫测的陌生人中虚伪劳累地周旋。曾经麻木并且心安理得地认为,日子的过往,只是日出月落的交替,季节的变换,只是气候冷暖的反复,存活的目的,只是父母儿女的责任,自从在网络里结识那些喜欢写文的好友,曾经也风花雪月的我才蓦然惊觉,自己忽略了多少次春花的香美、夏雨的清凉,金秋的喜悦,瑞冬的雪舞,错过了多少美丽的风景和刻骨的感动!
“杨柳青青著地垂,杨花漫漫搅天飞。柳条折尽花飞尽,借问行人归不归?”

篇二:杨花点点是春心
白浪摇天,青阴涨地,一片野情幽意。杨花点点是春心。替风前,万花吹泪。遥岑寸碧,有谁识,朝来清气。自沈吟,甚流光轻掷,繁华如此。斜阳外,隐约孤村,隔坞闲门闭。渔舟何似莫归来。想桃源,路通人世。危桥静椅,千年事,都消一醉。谩依依,愁落鹤声万里。
我向往这样的的一种生活环境,我更喜欢春天赋予万物蓬勃生长的激情。那点点的杨花是春天的神韵,柳絮杨花,在春天里随风飞扬,风随柳絮随风摆,是你深动的写照。闭上眼睛,我的眼中就能立刻出现这样的一幅画面,空气中有暖暖的味道,像棉花糖一样,怡人心脾。一阵风佛过面颊,我能看到,她不小心从其他地方携来的花香在空气中荡漾荡漾……天地间的万物都换上了新装。杨花柳絮在此刻乱了阵脚,又胆怯又激动,怯生生的跟着春的乐符在翩翩起舞。
生活中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生活在象牙塔中的我,发现只要认真的注意一下,学校里的美也是很多的,而且还真的是妙不可言。我完全可以陶醉在其中,无论何时何地,春都会以一个少女的美妙,向我展示她的美。水溶溶,杨残红。野渡舟横,杨柳绿荫浓。望断江南山色,人不见,草连空。江南的的春色那里能看得尽,道的完。我是个地地道道的北方人,以前在家的时候,总觉得春天走的太匆匆,我总是赶不及她的脚步。每天除了上课上课,真的是一点寻春的时间都没有。还记得以前上初中的时候,学校的前面长着一片柳树,上课时我经常神游到柳树那。与她进行一次次浪漫的邂逅。每天放学的时候,总是迫切的想与她单独相处,经行心与心的交流。可是,这样的机会却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一直一直的错失。(- )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现在我不会在错失这样的美景了,人生我们有太多的东西等不起,因为我们不是春。我们的青春如果过去了,等到明年她不会在发芽。人生有太多的世事无常,昨天的已经过去,我没有办法改变,明天的还没有到来,我没有操控的能耐,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把握好今天。我时常一个人在学校最清幽的地方徘徊,寻找我内心遗落的那份宁静。常常是寻芳不觉醉流霞,倚树沉眠日已斜。
我常常会幻想,在这样一个季节里,在这样一个地方是不是也会有着像我一样,寻找那一份悠闲的女子,也用像现在我一样的心情,来寻找被人们所遗失的那一份美好。在这个有花堪折直须折的年月里,我希望多一点像我一样的人,能过停下超负荷的心,静一下心,看一下,上天赐予的我们这一份美好,莫待无花空折枝。
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祠堂淡淡风。当我们拥有时就应该好好珍惜,把握好今天,不管明天我们又该何去很从。端正生活的态度从普通的生活中发现那些不普通的景色。在宁静,悠闲中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洒脱自然。无论岁月,社会怎么样的变,只要守住了自己的那一份心经,你还是你,你就是你自己那一片天的主宰。
春是一个不老的字眼,我愿化作你霓裳的一角,只为了更好地将你装扮。杨花点点是春心,我希望你能够走得慢一点,好让我认真的记住你的容颜。也希望能够有更多的人能够好好地看看你妙美的摸样。

篇三:杨花漫漫搅天飞
杨树栽培始于何年,怕无从稽考。我国有文字记载,可追溯至公元前六世纪,在那时候收编的《诗经》中就有“东门之杨,其叶牂牂”、“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之句。这说明,杨树作为绿化树种在当时早已栽到了大道通衢。到了春秋战国,人们对杨树的栽培学特征,已经有了充分的认识,在那个时代遗留下来的哲学著作,《惠子》一书中已经出现了“夫杨,横树之即生,倒树之即生,折而树之又生。然使十人树之而一人拔之,则毋生。”这样极生动的哲学论辨命题。
也正因为杨树具有这种无性繁殖特征,和过早地认识了这个特征,人们才忽视了用种子繁殖杨树。因此,长期以来除林业工作者以外,普遍竟然将种子与花相混淆。即便是现在,除非是林业专业的书籍,其它书籍对杨树花和种子的解释仍然含混不清。我遍查手头的三部词典:《现代汉语词典》、《辞海》无“杨花”词条;《辞源》(1976年修订版)将“杨花”解释为”“柳絮”,这种’采用“互训”的解释使人不知所云。再查《辞源》“柳絮”词条,解释是“成熟的柳树种子,上有白色绒毛,随风飞落如飘絮,故称柳絮,也叫柳棉。”以此类推,也就是说,杨花是杨树种子所带的白色绒毛。显然,这是把杨树种子所带的白色绒毛当成了杨树的花看待了。
在我国,历代骚人墨客歌咏杨花的诗词不可数计,从他们所描绘摹写出来的形象上看,都是杨树带毛种子,而不是真正的花。现拣最著名的抄录两首,大家鉴赏:“杨柳青青着地垂/杨花漫漫搅天飞/柳条折尽花飞尽/借问行人归不归。”(隋代·无名氏《送别》诗)。“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春风三分/三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宋朝·苏轼《水龙吟》词)
当然,咏物言志的诗词,诗人们历来对客体的观察认识不大重视,只刻意创造诗词的意境,因此,在诗词中所出现的客体往往与事实有很大出入。习惯成自然,我们也不好妄加评说。但我们现当代编纂辞书时,应当力求达到科学性,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或许是杨树与柳树,在习性上有许多相同和相似的地方。长期以来,在许多场合,我国习惯上将两树种合并起来笼而称之。例如词牌名有“杨柳枝”,神仙的名字有“杨柳观音”等等。更有趣的是,在某些地方“杨冠柳戴”,李代桃僵更是屡见不鲜。古远的不必去说,在我们身边就有一例:卓尼县城关镇,名叫柳林镇。1994年出版发行新编纂的《卓尼县志》第84页上写道:卓尼“城内古柳参天,每至春夏,绿荫蔽日,白絮铺地,镇名亦由此而得。对没到过卓尼县城的外乡人来说,从字面上看不出什么毛病,可是到卓尼县城一看,就觉得出入很大。世事沧桑,卓尼县城内,是否曾有过“古柳参天”的景观,我不敢断言。可是在编纂这部县志时,卓尼县城内,要说够得上参天蔽日、白絮铺地资格的,当属那二百来颗有百年物事的杨树了。
这种杨树说来也奇特,黑灰通过直的树身,足有三十多米高,材质坚柔,近百年的大树无内腐,下部小枝娑娑下垂,如依依垂柳,叶小,据杨树专家鉴定为小叶山杨。卓尼的鬼天气,4月份春雪还一场接一场,而杨花却傲雪开放,4月初花芽彭大,中旬初开,下旬花盛;如小猫尾巴似的暗红色柔荑花序挂满枝头,隔远望去,树树变成朵朵暗红色花树;而杨树5月初才开始展叶;6月中下旬蒴果开裂,在火红骄阳暴晒下,白絮遮天漫地,如鹅毛大雪,随风搅天飞舞,谓为壮观。更不可思议的是,随后,在山坡上、墙头、瓦楞、河渚,杨树幼苗见缝插针地冒出来,便开始倔强茁壮地生长……
近年来卓尼旧城改造时,将那二百多颗杨树逐渐砍掉了,我们再也见不到杨花漫漫的景象了。但我这篇拙文能为杨花正名吗?难,习惯成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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