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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树



篇一:石榴树
曾经的院落里有两颗石榴树,一东一西,虬枝横出竟紧紧地纠结在一起,生生搭起一个南北走向的树的拱门,平日里繁茂的枝叶并分不出彼此的归属,只有到了五月,火红的、象牙白的花朵纷纷绽开时,浓浓绿叶之中红白杂沉,方才能略略窥探出些许眉目。而到了秋后,成熟的果实一个红皮红仔一个白皮白瓤,白仔晶莹剔透,红仔玛瑙般俊靓,白的贼甜、红的尖酸,却原来两棵树并不是一个品种。
五月榴花红胜火,说的真是不错。朵朵榴花恰似一个个燃烧的火炬,红的娇艳,红的热烈,而白色的花朵一样开的温润洁秀且相伴于红花左右,这不算稀奇而相映成趣的景象却也得到不少访客的称赏。
花开时节天就渐渐热了起来,大杂院里本就没有多大的地方,石榴树硕大的一片树荫自然就成了邻里们吃饭聊天的好去处了,大家彼此吃着不同的饭菜,谈论着道听途说的见闻,其乐融融的情景至今令人难以忘怀。
石榴树弯弓着身躯,努力向对方倾斜着,而本就凹凸不平的树身便有了方便落脚的地方,自然就每每成了我等调皮孩子游戏的去处了,好在碗口粗的树身已有了古稀的年龄,经得起顽童们的猴爬,依然繁华茂盛。
石榴树的又一诱惑自然是它酸甜美味的果实,其实,从果实半大时就已经招来我等馋嘴孩子觊觎的目光了,见面之时总也少不了‘现在能吃吗?’的问候。当然,在石榴成熟前也难免在月黑风高之时,揣着蹦蹦狂跳的心,去行时迁之术,过后依旧会在伙伴间吹牛夸耀当时的勇敢之壮举。中秋到来,石榴已真正成熟,全院老少有的摘有的看有的指挥,着实热闹非凡。那年月,邻里亲情自是真切,任谁家来客收了礼都要拿一部分分赠邻居,更何况这大院里公共的石榴树?果实自然是家家有份了。因为有了偷嘴吃的经历,分到的石榴也就没有太大的诱惑了。
石榴树的茁壮自是带给大家不少好处,却也送了我不少的恐惧和麻烦,每逢夜晚回家,不见灯光的院落里黑影瞳瞳树影婆娑,使我这身处动荡岁月,父母又不在身旁的童年生活倍感恐惧与折磨,而每当风雨来袭时,摇曳的枝条便会把紧贴树身的房瓦扫的歪七八扭,修房补漏便成了我这未成年人的额外功课了。
一样的五月又来过,路边花坛里的石榴树又盛开着火一般的花朵,一簇簇一片片,密紥紥着实繁多,眼瞧着一样的花朵却少了当年兴奋的感觉,老院子早已拆迁竖起了高楼,童年的我也早已迈过人生不惑。岁月更迭,人生蹉跎,人和树共同走过了一段风雨长河,魂牵梦萦的那两棵石榴树也不知如今命运如何。想那沧桑且健硕的老树也已移栽别处存活?只不知是否还会像以前一样纠结在一起共享温馨繁荣的美好岁月?

篇二:家栽石榴树
我老家那地方,村里人家的院子里,大都种些树木,枣树、桃树、榆树、槐树等等,繁杂不一。东家西邻更是各不相同,但有一种树却大都栽种,那就是石榴。这,似乎是一种老风俗。
石榴树必定种在正屋门偏左一点的地方,倚了门映了窗,但似乎这不是一种偶然。依了老式法,左为东,东为上。那应该是乡亲们用这种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礼仪,表达对石榴树的一种敬重和尊崇。石榴,家树。在我们那地方,什么树都可以这里那里地胡乱栽种,而石榴决没有一棵种在村外野地里的。至于说什么地方有大片大片的石榴树林,我是不曾去观看过的,那与我心中的石榴树似乎不是一回事,己没有了乡情的味道。我最爱的,还是老院子里的那一株,缠了家人的情愫,浸了亲人的气息。( )
花开了,如火,将老旧的院子照亮了。隔了几十年的光阴回头看去,依然是那样喜庆,情意一点也不会凉薄。一树花开,一院红火,让农家素淡的日子陡然就激情飞扬了。石榴花,乡村里最热烈的花朵,火辣,艳冠群芳,但因为有淳厚的花萼的托举,却毫无风骚的闲言碎语,成为百姓口口相爱身红影正的花朵,成为家园最美丽的守望。这就是石榴花,在麦子渐熟的日子里盛开来,亲近着我的心。花开好日子,果然是。这时节,远天远地一片麦黄,正是挥镰收获的夏季,那繁忙的景象正是农家红火的时光。石榴熟的时候,又近中秋,又是秋香扑鼻的时节。满坡的好五谷,那不恰恰又是庄稼人的好期待么?
一花开夏收,一果熟秋忙。石榴树,果然是农家人的幸福树。
家有石榴树,是故乡风俗里的吉祥。可不管是多大的院落,少有两棵或更多的。乡亲们就是这样朴实可爱,求福而不贪福。一棵,足以。
至简,才是大福!
石榴,根生。大的树下旁生出的枝条,压埋在土中,就可以长成一棵小树。头一年用红布条系了,第二年就可以移栽了去,在新的宅院里开花结果。那些种有大石榴树的人家,总愿意多压几棵小树。每逢小树被移走,他们是那样的高兴,那该是和左邻右舍分享祝愿传递福祉的的快乐吧?石榴熟透的时候,果皮多都裂开来,那籽粒丰盈的样子,还具有一个让人们喜不拢嘴的好喻意,那就是多子多孙。这种传统的祝愿,该是院栽石榴的更美好的本意吧?
其实,不管是分赠浆果,还是移栽小树,更是对这种美好寓意的深度表达。
家栽石榴树,我的小村,果然人丁兴旺,成为那一带人口最多的村庄。
花开祝愿,果结吉祥。一院一树红花开,我的乡村。石榴花是不会老的,哪怕是心中珍藏的童年的一朵,经年再经年,依然会鲜火如初,好像是旭日的光芒,照耀故园。老屋可以坍塌,老墙可以倾倒,那扎根乡土的石榴却还是年年红、岁岁甜。每至春节,也必与人同贺。贴一福,辞岁;挂一灯,迎春;响一串鞭,欢呼。不管是霜一树,还是雪满枝,那种乡情的初愿还是那样根深蒂固。等你老到满头白发的时候,哪怕是蹒跚着回到老家的院落,再次面对石榴花,你又会心血激荡起来;面对着石榴果,你又会情怀满满了。
据说,石榴树龄可达百年,这恰恰与人齐寿。一棵树的荣枯,一辈人的生死,这是多大的奇缘啊?又说,石榴要达十多年的树龄,花果才渐盛,而这般的孩子,也是渐悟混沌,小识春秋了吧?一棵树,一辈人。你在,我就在,真是千古的造化。家栽石榴,已通人性,解得透家人的心意了。生死都随了人,还有啥不懂的呢?
奶奶说:石榴树,敲家里的窗子,开家里的门。现在我终于懂了这话。是的,不管你走多远,走多久,石榴树都是为你守家的那个亲人。

篇三:我家的石榴树
我老家那地方,村里人家的院子里,大都种些树木,枣树、桃树、榆树、槐树等等,繁杂不一。东家西邻更是各不相同,但有一种树却大都栽种,那就是石榴。这,似乎是一种老风俗。
石榴树必定种在正屋门偏左一点的地方,倚了门映了窗,但似乎这不是一种偶然。依了老式法,左为东,东为上。那应该是乡亲们用这种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礼仪,表达对石榴树的一种敬重和尊崇。石榴,家树。在我们那地方,什么树都可以这里那里地胡乱栽种,而石榴决没有一棵种在村外野地里的。至于说什么地方有大片大片的石榴树林,我是不曾去观看过的,那与我心中的石榴树似乎不是一回事,己没有了乡情的味道。我最爱的,还是老院子里的那一株,缠了家人的情愫,浸了亲人的气息。
花开了,如火,将老旧的院子照亮了。隔了几十年的光阴回头看去,依然是那样喜庆,情意一点也不会凉薄。一树花开,一院红火,让农家素淡的日子陡然就激情飞扬了。石榴花,乡村里最热烈的花朵,火辣,艳冠群芳,但因为有淳厚的花萼的托举,却毫无风骚的闲言碎语,成为百姓口口相爱身红影正的花朵,成为家园最美丽的守望。这就是石榴花,在麦子渐熟的日子里盛开来,亲近着我的心。花开好日子,果然是。这时节,远天远地一片麦黄,正是挥镰收获的夏季,那繁忙的景象正是农家红火的时光。石榴熟的时候,又近中秋,又是秋香扑鼻的时节。满坡的好五谷,那不恰恰又是庄稼人的好期待么?
一花开夏收,一果熟秋忙。石榴树,果然是农家人的幸福树。
家有石榴树,是故乡风俗里的吉祥。可不管是多大的院落,少有两棵或更多的。乡亲们就是这样朴实可爱,求福而不贪福。一棵,足以。
至简,才是大福!
石榴,根生。大的树下旁生出的枝条,压埋在土中,就可以长成一棵小树。头一年用红布条系了,第二年就可以移栽了去,在新的宅院里开花结果。那些种有大石榴树的人家,总愿意多压几棵小树。每逢小树被移走,他们是那样的高兴,那该是和左邻右舍分享祝愿传递福祉的的快乐吧?石榴熟透的时候,果皮多都裂开来,那籽粒丰盈的样子,还具有一个让人们喜不拢嘴的好喻意,那就是多子多孙。这种传统的祝愿,该是院栽石榴的更美好的本意吧?
其实,不管是分赠浆果,还是移栽小树,更是对这种美好寓意的深度表达。
家栽石榴树,我的小村,果然人丁兴旺,成为那一带人口最多的村庄。
花开祝愿,果结吉祥。一院一树红花开,我的乡村。石榴花是不会老的,哪怕是心中珍藏的童年的一朵,经年再经年,依然会鲜火如初,好像是旭日的光芒,照耀故园。老屋可以坍塌,老墙可以倾倒,那扎根乡土的石榴却还是年年红、岁岁甜。每至春节,也必与人同贺。贴一福,辞岁;挂一灯,迎春;响一串鞭,欢呼。不管是霜一树,还是雪满枝,那种乡情的初愿还是那样根深蒂固。等你老到满头白发的时候,哪怕是蹒跚着回到老家的院落,再次面对石榴花,你又会心血激荡起来;面对着石榴果,你又会情怀满满了。
据说,石榴树龄可达百年,这恰恰与人齐寿。一棵树的荣枯,一辈人的生死,这是多大的奇缘啊?又说,石榴要达十多年的树龄,花果才渐盛,而这般的孩子,也是渐悟混沌,小识春秋了吧?一棵树,一辈人。你在,我就在,真是千古的造化。家栽石榴,已通人性,解得透家人的心意了。生死都随了人,还有啥不懂的呢?
奶奶说:石榴树,敲家里的窗子,开家里的门。现在我终于懂了这话。是的,不管你走多远,走多久,石榴树都是为你守家的那个亲人。

篇四:石榴树
我老家院子中有两棵枝叶繁茂的石榴树。记得我小时候,经常患扁桃腺炎。有一次,奶奶听邻居说:“石榴籽可预防扁桃腺炎;石榴皮晒干,炒一炒,可治疗拉肚子;石榴的花、叶、皮、根皆可入药,可以说浑身是宝。”奶奶听后,非常心动,就赶紧去集市上买了两棵石榴树,种到了院子里。
奶奶经常给石榴树松土、施肥、浇水。没过几年,石榴树就已经亭亭如盖了。每到春天,石榴树绿意盎然,枝叶繁茂,轻盈柔美,婀娜多姿,使农家小院显得该外清幽,美丽;每到夏天,石榴花不仅开的鲜,而且开的艳,你挤我,我挤你,非常热闹,争相从绿叶丛中露出灿烂的笑脸,犹如一首欢快的抒情歌曲,引得蜜蜂低声吟唱,引得彩蝶翩翩起舞,增添了小院的无限生机和乐趣;每到秋天,硕果满枝,石榴果像一个个胖娃娃蹲在枝头,有的羞红了脸庞,犹抱琵琶半遮面;有的咧开了嘴笑,露出了一颗颗深红色的牙齿。惹得邻居家的小孩总是眼巴巴地望着枝头那可爱的胖娃娃。若奶奶看见他们眼馋的样子,一定会摘下石榴果分与大家吃。吃剩下的石榴皮,奶奶就会把它晒干,像宝贝似的,小心翼翼地包裹起来,并说:“闲时备下忙时用。说不定将来你们谁拉肚子了,还能用得着。”
如今,奶奶已经去世多年了。每当我回到老家,看到院中那两棵石榴树,就会有无限的亲切感,奶奶的音容笑貌就会浮现在眼前。我就会不由自主地去给石榴树松土、施肥、浇水,愿它的枝叶更加繁茂,花儿更加鲜艳,果实更加甜美!

篇五:石榴树
到了市场,买过两个颜色不是很鲜艳的石榴。刚买那晚就吃了一个,果肉和果皮一样,不鲜,却甜。种子一颗剥离,又一颗剥离,像剥葱,感觉眼涩。
小时还住茅屋,门前就有一棵石榴树。叶尖幼嫩,果实一长成串。剥开一个,色泽绝对是嫣红的,皮也是艳红的。那些还在成长的果子却显得青涩。我喜欢看尖尖的叶,喜欢看成串的果子结着。那时年纪不大,八九岁模样,心里什么也没想,只是想看那果子的样子和叶尖,我没想过要吃石榴,也不怎么爱吃。有几回果子熟透落地,就让它烂了。可有一次果子拿在手上吃着,颜色鲜红,一个眼花的老邻居以为是红宝石,说我不能拿来玩。我继续骗她作状就要吞下它,她便纳闷了。我总不忍心让别人迷糊,舍不得让人不安,马上把石榴子递给她,她看清后笑着吃了几个,骂我淘气。
有一段日子母亲和阿姨就在这树下趁凉编制茅草片。她们先上山砍草,扛回后就制作成一片一片,堆积在门槛下卖,别人买了做屋顶,就成了茅草屋。茅草堆在那里,母亲和阿姨一边讲话,一边低着头编。有时母亲催阿姨站起来走走,因为她脚有浮肿的毛病,一辈子都得吃药。她们有时候也谈到这株石榴,说起她们吃石榴的事情,因为她们一抬头,就看见新果子又长了几个。她们就那样打发着日子。我是不懂得制茅草的,不过她们的身影和树上的叶尖一样,零落不全,但能记忆的,却都很深刻。现在想想,其实那石榴树叶并不多,也细小些,凉是乘不着的,不过它既是树,人的惯性自然就选择在树下做一些长久工作的事,比如切笋,从豆子堆里拣石子儿。
少时吃东西不注意,常要吃坏肚子。母亲后来与老前辈学得一个颇有疗效的药方,只需要采七片石榴及七片番石榴叶尖,一起捣碎了冲开水喝,不一会儿腹泻就见好。后来邻里有些肚痛而没有石榴叶的,就来我家掂着脚采七片。我跟着数,他们确实只采七叶,不多不少。我不知是因为此而要看叶尖还是怎么的,不过我想起自己正抬头往树稍看去时,蓝天透蓝透蓝地。
我总以为只有红色的东西才更引起思绪远去,谁料想这不红不淡的石榴,反而让一株树的模样在思绪里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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