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粽子节的米



6月,我参加报社与一个食品企业组办的活动,一个售卖点心、粽子、月饼等糕点的公司,时下刚好参观到公司上百名民工制做粽子的流程:刷洗粽叶、包入米和蜜枣,棉线缠好,真空压缩入袋密封,最后装入精美的包装盒,然后它们就可以等着端午节的到来了。

参观完工厂,我和同去的人们参加了现场包粽子比赛,在专业工作人员手把手的指导下,我在规定时间里包了7个粽子,后来体会包粽子的乐趣在于叶子怎么放,手指的位置,可我包着包着就把幸福的米粒散落一地,好不容易将粽叶聚拢起那些干米了,棉线要缠紧,四圈、五圈交缠的位置是有规律的,可我缠着缠着怎么一个粽子就缠成香包了,所以总结包粽子工作不仅是个技术活,也是个艺术活。( )

粽子的香很多人都在乎粽子里包裹的是什么,诚然,粽子的价值差异可能就在它里面的馅料,可大家都忽略了糯米和粽叶,还有南方的荷叶黑米鸡、荷叶粉蒸肉,很大程度上叶子和糯米才是它香味的主要所在。本来是南方的食物,我这北方人,因为喜欢吃米,继以前写过一篇有关《一碗面和一碗粥》文章之后,想再来说下“米”。

说“米”怎么能不提起江南,“江南好,风景旧曾谙”,好的不仅是胜火的日出,绿蓝的江水,还有以水滋养生长的稻米。天堂杭州,真喜欢那个温柔的水乡城市,西湖醋鱼、东坡肉和大闸蟹都吃遍,还是觉得杭帮菜寡味不如口,像那里清秀素颜的女子,但有一款稻米做的东西尤爱,不能叫“款”,因为它太寻常,就在我住的宾馆外,我几乎天天早餐都吃它:油条炸得焦黄酥脆,同雪菜、肉松、酸豇豆、火腿、生菜等能出味的东西一起被卷进软糯的米里,再沾染一层芝麻小点,一口咬下去,米与面的结合,黏糯与酥脆并进,各种均衡米面的配搭卷菜随心所选,多一味就多一种味觉体验,多一味人生口感,“糯米包油条”,这样的小吃该是城市里大多数人平淡的幸福吧。

糯米包油条很像改良版的中式寿司,虽然少了那层海苔,但是米的味道好坏是直接影响它口感的关键。到夏天了,蒸煮红烧略显复杂,于是做寿司成了处理米饭没吃完的小小借口,为了贴合它异乡的正宗口味,我专门买了寿司醋、韩国辣酱、日本酱油芥末;为了丰富它的口感,我还给里面卷更私房的咸肉和卤味;为了提升它的品味,每次上盘时都配些绿色、紫色的菜花样点缀一下,也仿照网络上疯传的《寿司的最高境界》做小熊、小猪团案,不论成品味道如何,对于那些米来说,真是在“瞎折腾”中享受制作的乐趣。从准备到做好用两个小时,吃下两分钟即可,做饭的人喜欢看吃饭的人笑脸,记得前两年世界杯,我专门做了“足球大餐”:用米包裹炒好的虾仁青豆香菇,将海苔剪成五边型,贴在包好的米饭团子上,放在芹菜叶铺底的盘子,足见巴西的球场茵茵,我做了5个,那些球星们也没必要那么争抢了。包饭团的时候,边包边吃黏在手上的米粒,突然想起捏泥巴的童年了,原来,“米”除了温饱、亲与爱、还有欢笑的回忆。

小时候调皮不想吃饭,也会抱怨母亲做的饭不可口,“怎么又是米饭、面条?”她会笑着说:“你去粮店看看,除了米就是面。”也是,多少美味的根不就是这两样吗?现在不会了,孩子已经学会自己倒腾做饭了,就算你不在身边,就算异乡的饭菜不可口,也能自己摆平,我想亲自去做的“生活”更多些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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