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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韵



篇一:竹韵霓裳,笔墨挥毫写众贤
清居士雅,隐迢迢山水庶几时,承举诸墨友闻之,竹韵霓裳至于参赞郎才秀女之情,美誉羌中,直达一卷经香,
不可无书,人性本初暗念,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乃诸于清静亭楼阁台,弃乱世而聚竹林,众世贤品香茗,固先决之矣,谋士今朝邀文台虽谋不见用矣,乃具昭诗书之流芳矣。
妙宇之大及其后,幕馨得时聚,纷扰乱尘之烟,安居鸟翔,皆以为灵气之至于也,未有闻文台之名迹者。嗟乎史哉,盖当其时,闻之,志同道朋,天下特以文化为先,及至砚台檀香袅袅,素笺画情而别致歌趋,吾友乃虚静敢进矣。故诸友不易固非本心,由游畅文之完霞,备连甲而不见一也。其本尚出于茅庐,玄音之灵韵。唯文台以后世之表语决心,遂天下揽万祥之多,文不可谓不窘。其而志竟馁之,聚散一朝五柳安闲,遂闻文天下名焉。
时驻炎夏,小河清潺清荷,盖余究文台之风,具以贤士之表,尝见大气之志也。吾遂令好古矣,终之会矣,竹韵霓裳,乃忠也,智也,迷也,趣也,士之风也。因可谓之曰余生也。夫之致专心,决也,将之风也。因可谓之曰墨砚诗文也。盖见文之所好者也。
识一柔情女子,其名犹如其人,
自打亭台江南,颦眉又紧林风,飞渡千山万水,袅袅轻敛尘,婉转世间情,清馨绝颜,茕茕孑身,幽情之尘味,古意之盎然,活泼之性情,恬淡静美。嗟乎,义成其德亲于心,文书以自负而沮,竟终功志所宜也。奈何非云事乎?徒负文之奇伟矣。
江山如画秀水家,天下辄动。其竹韵霓裳乃喜,无所虑于天下矣,德行贤遇有,可叹,不谓盖独惧一文,寒意素问,呼哉,呼哉,不敢与本初争强,盖独仰一文台,情系纵贤,文闻乃以华夏文明,足瞻九州之矣。
咨尔诸友,儒学天下固皆可也,四书五经惟文犹歆尽力,子曰,以文会友,以友扶政,终得余所也。夫文起自厢熟识,练其心志,俱晓民望。所以仰赖公路,四世三公。可泣为忠,可以为同志。由是易知矣。竹韵有文者,乐州国家之幸也。
泽被为望,可以延乐为有所利于,故子性能庸常,犹以身仕。而本初四世三公,豪气长存,终贤于此,及为牧守伯长,尚以文德恪守基本,不致讨逆之事,其心可知矣。百鸣泽仁,固知无为而文人之清雅,岂不惭乎?较诸本初之与文者。
吾年少顽劣,不求好学,今有德闻于竹韵霓裳,竟其考四世衷矣,竟能招徕英豪,以得南北,任其得失,不让成败,以成文台之功迹,非易人所能为之也。故文台有土,以能献之。本初同望,以能从之。盖以之耳,公路能恪守赈给而不制之也。以见文矣,其志也,苟成讨逆,不惜千里。
磋呼!人生难得,百年消逝,虽伟曷益于当世哉?但以精文存时也,本初以惜也,贻其后也,文坛忠贤功能,竹韵霓裳,俱见史志,后人能不见之?不乃著闻,不亦悲夫,以从其实,期尔愿同清雅居也。

篇二:云露山竹韵
利用“双休日”,邀几位文友去云露山看竹。竹子四季常青,虽劲风不能撼其节,虽雪霜不能夺其色,夏风秋露,姿色可人,有虚心、劲节的美名,以独具的气质风韵代表了超凡脱俗、清新高雅的形象。宋代大诗人苏东坡云:“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使人瘦,无竹使人俗。”晋代王羲之之子王徽之为人高雅,生性喜竹,曾寄居空宅中,遍寻四周不见竹影,遂命人立即植竹院内。有人问他为何如此,徽之啸咏指竹曰:“何可一日无此君!”可见,王徽之是视竹为君子、知己。古往今来,不知多少文人雅士为竹赋诗作画、击节赞赏,这大概与竹的自然风韵和独特品格不无关系吧。
我对竹的喜爱,最初缘于清代诗人画家、“扬州八怪”之一郑板桥的题画诗《竹石》:“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这千古流传的佳句,可说把竹子坚贞不屈的精神品质写得淋漓尽致。竹在荒山野岭中默默生长,无论是峰峰岭岭,还是沟沟壑壑,都能以坚韧不拔的毅力在逆境中顽强生存。尽管常年累月守着无边的寂寞与凄凉,一年四季经受着风霜雪雨的抽打与折磨,但始终“咬定青山”、专心致志、无怨无悔。千百年来,竹子清峻不阿、高风亮节的品格形象,为人师表、令人崇拜。
驱车到了云露山,事先约好的一名当地向导早就等在这里。云露山的山间溪边不乏翠竹扶疏,但最大的一片竹林达400多亩,距山门约三、四里地。于是,我们下得车来,随向导步行而去。
山道弯弯,流水淙淙,沿途有不少碧潭,向导说潭中的小鱼叫“专鱼”,是这里的独有鱼种,黑色光滑,体型只有一筷子长,重不过二两,身上没有横刺也没有鱼鳞,喜欢清静,经常钻在石洞里。因为这里很少有人打扰,如果投下一个小石子,它们便以为是食物,蜂拥而至,所以在此垂钓,根本不需鱼饵,鱼就上钩。专鱼只在这里生长,其它地方没有,非常珍稀,肉质细腻鲜美,吃了保健美容,延年益寿。于是,我们便拾了石子投入,果然看到黑压压一片专鱼游来,很是有趣。
跨过清澈见底的溪水,上山的道路变得陡峭而又狭窄,我们有些吃力地向上攀登,由不得就卷起袖子伸手去抓身旁的树枝,但裸露的双臂时不时被枝条划伤,好在大家一路上说着有关竹的话题,倒忘了这微微的痛感。我和文友们一样,都是在农村长大。在我的记忆里,老家的翠竹随处可见,凡有翠竹的地方就一定有人家,枝繁叶茂的翠竹充满了勃勃生机,年年月月、朝朝暮暮守护在农家庭院的前前后后。翠竹总是一团团、一簇簇地生长,竹与竹之间,根连着根,干靠着干,相依在一起,冬天共同承担霜雪,夏天共同抵挡风雨。单根的竹确是弱不禁风的,在数万年的自然斗争中,这个种族之所以能够生生不息地繁衍,正是由于这种团结精神,才能共同抵御各种灾难的来临,展示出不灭的意志。而且,翠竹具有顽强的生命力,砍了又长,无论你怎样砍伐,每年都有新笋不断地冒出,高昂起不屈的头颅,在不到一个季节的时间里就长成了高大挺拔的新竹。翠竹质地坚韧,人们非常喜爱它,常用来编织。割草、装粮的背篓,夏天的凉席,提土的撮箕,装东西的筐子等等,都是用翠竹编织而成的,所以凡有住处的农家,总是在房前屋后种植着青青的翠竹,它既不需施肥,也不需灌溉,便能茁壮地成长。到城里工作后,一直希望能拥有一片自己的竹子,庭院里种上几株,日观夜赏,然而我居住高楼,就没有这等福分了。( )
转过一个山嘴,便有清爽的气流扑面而来,举目望去,阳光下翻腾着层层碧波,青青的竹一蓬接着一蓬,绵绵几里长,把蜿蜒起伏的山岭葱葱笼笼覆盖,随着向导一声“到了”,我就抢步走进竹林,一阵竹风吹来,立时感到全身轻飘飘的,陶醉在幽幽的绿波之中。抬头望望,蔚蓝的天空被竹梢击得七零八落,阳光只能顽强地从碎隙中钻进来,也被成片的绿荫浓浓地包裹着。文友们举着相机不停地拍摄,而我只是静静地在竹林中穿行,看竹身在风中摇曳,体味着这种自然的绿韵。
云露山的这片竹林属天然生成,千百年来历经风霜坚韧不拔,终成这瀚海般的大气候。置身其间,只见苍翠挺拔的老竹如同甲胄裹身的武士,而弯弯新竹却像柔情似水的少女;一排排竹林就象跨马飞戈的兵团,而风吹竹叶轻轻拂面,又显得万般温柔、宁静和幽雅。我猛地想起,竹从不开花,清淡高雅,一尘不染,不图华丽、虚心劲节、朴实无华的自然天性为世人所倾倒。郑板桥曾赞道:“一节复一节,千校攒万叶;我自不开花,免撩蜂与蝶。”而他画竹别出心裁,细干、疏枝、瘦叶,用竹来表达他的内心感情。“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人间疾苦声。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从冷雨打窗,风吹疏竹发出的“萧萧之声”,把他关心民生疾苦的政治情怀,鲜明淋漓地表现了出来。
是呀,竹子刚劲清新、生机盎然、蓬勃向上。当春风还没有融尽残冬的余寒,新笋就悄悄在地上萌发了,待一场春雨过后,竹笋便破土而出,直指云天。到了盛夏,竹子舒展长臂,抖起一片浓郁的青纱,临风起舞,婀娜多姿。暑尽寒来,仍绿荫葱葱,笑迎风霜雨雪。难怪白居易在《题窗竹》中留下这样的佳句:“千花百草凋零尽,留向纷纷雪里看。”竹,拥有永不消失的春天,而且竹的一生是奉献的一生。竹笋做的佳肴,为人类所食用;竹子制作的竹席、竹筷、竹家具、竹工艺应有尽有;竹子还以它残留的校丫扎成扫帚,清除污垢;就是竹沫、竹头等,也在灶底燃烧,发挥光和热,真是“出世予人惠,捐躯亦自豪。”
就这样和文友们在竹林中走着、说着,还吟诗答对,甚感舒心惬意,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走出了竹林。放眼望去,满山翠绿点缀着星星黄花,而一片松林在不远处与竹林守望,我的心头又涌起郑板桥的一首诗:“四时花草最无穷,时到芬芳过便空。唯有山中竹与松,经春历夏又秋冬。”
我喜爱竹、欣赏竹、崇拜竹,不仅是因为竹的万般风情给人以艺术的美感,而是因为竹的自然天情和独特品格给了我哲理的启迪和人格的力量!

篇三:竹韵
常常想起童年时河堤外那一片一望无边的竹海。
清晨踏过露珠闪烁的草地走向竹林,看幽幽沉寂的竹在晨光下纹丝不动,似在默默沉思,柔柔纤竹的一身净绿,令我感受到一种毫无矫饰的清纯本色。清晨的竹最能体现竹的清韵。韵是一种深层次的内涵,你必须全身心松弛地去感受它,这一刻意感觉就出来了。
傍晚,在月洒清影的幽光下,在纤细如丝的雨中,竹清新如同刚出浴的佳人,特别的柔媚动人,让人感受到心灵的安宁与愉悦。
竹有着特别清高典雅的风格、挺拔刚直的操守。从不开花,不招蜂惹蝶;从不随大流。有自己的风格风姿,卓尔不群而婉约自重,刚柔相济而不屈不饶,一身正气,铁骨铮铮。
竹永远是这样,干净,清净,从不张扬,就象有些朋友一样,不说大话,却是满腹经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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