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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花



篇一:迎春花
早上,池塘边的矮墙上开了三五枝指甲般大小的小黄花,在清冷的风里,有些犹豫、有些忧戚地开放着。宛若浓密的林梢漏下的阳光的碎影,或是几滴夸大了点的雨点和露粒。惹人怜惜,为她们柔嫩的美丽生几分忧心,生怕她们夭折在春寒的偷袭里。
迎春花,心性骄傲、虚荣的女子的名字,探得一点春的讯息,就穿上轻薄的花裙,炫耀她们梦幻般曼妙的身姿,把倦容的梅花委泥于冬天的回忆里。
在冬天,迎春花也经历了雨雪风霜,经历了一段苦难的日子,留下一些伤感和幸运。然而她们在整个冬天里,始终没有褪去枝条上的绿色,还使绿色显得更加的浓郁和沉静,透出一股冷峻与深邃的碧蓝的光芒;不由使我想起周涛笔下荒原的老人的形象:在七十道皱纹的额头下那冷峻而深邃的双眸,谁将承受得了她凝眸的一瞥,除了照见自己的胆怯与畏惧之外,剩下满腔的庄敬。
我不由得笑了起来,笑自己的多愁善感,笑自己的幼稚和愚顿,说好听一点自己生怕初开的迎春花夭折在春寒的偷袭里,是心里的一份善愿,实质上是自己杞人忧天,无病呻吟罢了。
此刻,林间的鸟儿响起了叫声,清嘹的歌声划破了黎明的寂静,天空没有绚烂的曙色,依然阴郁和阴冷,冰凝的雨点打在林间、小黄花的脸上、池塘的水面、打湿我的情绪,然而世界却显得异样的美丽。
一只“小鸡脚”飞快地敲打着键盘,用没有四肢的身体做出各种滑稽幽默的动作。尼克·胡奇用残疾的身体在人类和世界的欢乐里,表演自己残缺的完美。
我的心里一片湿润,一轮暖阳缓缓扩散,像暖色的水墨水染清晨里清冷的空气,指甲般大小的小黄花,被洇晕了心情,摇晃着醉意,把她情窦初开的甜蜜投影到池塘清水的中央,清水上游弋着细碎的阳光——她的倩影,惹得鱼儿灵动起来,荡出了清水的笑声。
从今天开始,我要爱每一个人,我要关心别人一样关心自己。

篇二:迎春花
小时候听家人夸迎春花,就学着样子歌颂她,有时竟不自觉地将她和《红楼梦》中的“迎春”联系起来,甚而和龚自珍的“春泥”搅在一块,雪白的杏花,粉红的桃花……总归是春的一族,美的一族。真正见到迎春花,是在山区教书的那几年。( )
那年,当春风吹进校园的时候,欢快的“红领巾”们,栽种了各色的花,孩子们指着其中一束对我说:“这是迎春花。”我才真正邂逅了它。
迎春花叶子很小,呈椭圆形;茎是灰色的,非常坚韧,上边长满了棘手的刺刺,显示出临然不可侵犯的神态;金黄金黄的小花,开在春风里,像闪烁的星星。因为有夙愿,我对它一往情深,开始寻究它生长在什么地方。每当从山涧走过,我总是留心细看,终于发现了它,我有些惊愕了。原来常被人们赞誉的迎春花,就生长在贫瘠的、无人光顾的山崖边。她静谧的生长着,绿绿的叶子,璀璨的金花,不惧大雪的掩埋,无畏料峭的寒风,又不祈求温暖的春雨,它是春天的信使,她带给人们的是春天的温馨。我被她深深地打动了,以至于常拿她来自律。
据说,中南海也种着迎春花,我才知道,她既是平常的花,却又是十分高雅而珍贵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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