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主页 > 散文 > 痴情冢

痴情冢



【篇一:痴情冢,情归何处】
眼里柔情都是你,爱里落花水飘零;梦里牵手都是你,命里纠结无处醒。今生汝恩还不尽,愿有来生化春泥;雁过无痕风有情,生死两忘江湖里;人前笑语映花里,人后哭泣倩谁听。
微风青丝更惆怅,谁言听风去离愁。船儿江中游,忽然天外传来悠悠的天籁——痴情冢,直入心间,闭上双眼,细细品味个中的滋味,此时,我能感受到时光的微凉,仿佛世间都在静止。满天飞絮都是对你的思念,你是否能感觉到我对你的心跳?
锦瑟的流年,纯真的情缘,我该用什么来把你挽留?叶落无声,风过无痕,你却在我心上刻上了不灭的痕迹,心里梦里都是你。回首三百年,你说:我们不合适,叫我忘记你。看着你转身离去的背影,越走越模糊,直到你消失在我的眼前,眼里泛着微微的光芒,流泻的月光,把身影拉得很长很长,人憔悴,空自怜。
千般联想,百感交集。昨天,说着我爱你,缠绵的甜言蜜语还萦绕耳边,未曾散去;如今,怎么就上演着无言的离别。前一秒,笑着叮嘱,要开开心心地生活;转身离去的那一刻,眼里怎么就留下了苦涩泪水。泪在徜徉,心在滴血,你可知道,你离开后我还在原地盼望着你的回心转意。
偏生爱的都是你,谁错谁对本无凭。一晃过了许多年,原以为随着时光的流淌,能淡忘有关于对你的一切,错了,一切都错了,爱得深,越久思念会变得越疯狂。一首歌也能划破遥远的川穹,梦里也能清晰地看得见你昔日的容颜,仿佛还能触摸往日的温暖。哪一天,是我做错了吗,还是你早已打算离开?头也不回地离开我的视线,转身得如此的干净,如此的洒脱。
向来缘浅,奈何情深。红尘如梦,今夜如往常一样,梦见与你一起手牵着手醉卧在青草间,迷恋有满天萤火虫的世界,看着闪烁的星星,说着甜言蜜语,说着对未来的憧憬。可惜,这仅仅是一场梦,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将会变得支离玻碎,荡漾无存,剩下的只有我忧伤的心海,苦涩的眼泪。
你带走了,曾经的欢喜,曾经的拥抱,曾经的香吻;我留守着,那份情缘,那段回忆,那个誓言。盼着,守着,彷徨的等待,没有日期等待,千里烟波,剩下的只是没有灵魂的躯体。
痴情冢,情归何处,哪里才是我踌躇的地方?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花未凋,情已谢,未来,你的世界,我永远进不去,我的世界,你永远都不会进来,我们彼此都是过客,你却把思念留给了我,我每天夜里都在思念天涯未端的你。
倘若时光能倒流,多希望回到有你的日子,哪怕是那一秒钟也好,那时,我们还相爱着呢!

【篇二:痴情冢】
一首伤心的情歌单曲循环了许久,终究没有改变一颗想你而伤的心,却有一种叫做眼泪的东西悄然地滑落到掌心,瞬间结成了冰,很凉很凉……又是一个想你的清晨,其实昨晚的你并没有走进我的梦里,我想一定是你的梦里有了我吧。( )
是谁一颗心的炙热,
融化了时光中一份冰冻的情,
情化春雨,
撒落于江南的巷子里。
那把油纸伞下,
谁的一身靓丽,
妖娆了墙壁和脚下的青石;
谁的一封千里情书,
握在手中,
似北方的雪花,
洁白了那年的冬季,
温暖了他乡人的情谊。
谁的一句搁浅,
模糊了视线,
岁月捞起了一段记忆,
却遗漏了时光中的你。
回眸花开春暖时,
身边只有一支想你的笔,
一张有你的画卷。
仍旧在那样的梦里,
小桥流水依旧潺潺,
岸边杨柳依旧青青,
却少了桥上走过的“织女”,
不见了岸边放牛的“牛郎”。

【篇三:痴情冢】
一帘梦回谁欢颜,春去秋来总相欠。奈何情深总缘浅,空在西厢问青天。今生只待君未还,来生还在西湖前。花开花落为谁怨,绣船停在杨柳岸。
————题记
那一年,她是秦淮河畔最出名的花魁白衣,倾国倾城,黛眉青丝三千色,闭月羞花。那一月,他是浪迹天涯路过的侠客秦风,一萧一剑走江湖,青衫万里过凉关。“待君归,对镜梳妆,自做嫁衣凤冠,做你最美的新娘。”“待荼蘼花落,陌上千乘花做辇,你是我最美的新娘!”
又是一年春尚好,桃红柳绿醉秦淮。这是夫子庙最繁华的秦淮河畔,莺莺燕燕,欢声笑语。寂寞的,忧伤的,醉生梦死的,一时间客观,美人儿,好不热闹。“哟,各位大爷,欢迎,欢迎,今儿是我们清月楼花魁白衣头一夜竞选的日子,谢谢各位大爷捧场,今儿呢,价高者得,还烦请各位大爷能耐性等待,我们白衣梳妆过后,就会出来,竞选就可以开始了。”说话的,是这清月楼,最泼辣的老鸨红姨,众人皆知,这青月楼的红姨,出了名的厉害,虽说是早已上了年纪,可丝毫不减当年的狠毒,臃肿的神采常年着一件牡丹色大红褂,小巧的薄嘴皮儿,常常骂的清月楼的小倌门上吊自杀。心肠也是是非歹毒,清月楼的女子,多是她私下跟当地的恶霸土豪合伙巧取强夺而来的。
“来了,来了,白衣出来了,此生若有此女相伴,死我也愿意了!”“若我娶得此女,我一定给她造一金屋,给她绫罗绸缎!”随着熙熙攘攘的唏嘘声,楼尽头,是一袭素色轻纱的白衣,青丝自然的垂在腰间,只在额间已一颗红色的宝石环绕发间,精巧的鹅蛋脸竟是不着丝毫胭脂香粉,桃红色樱桃小嘴紧紧的抿着,嘴角不经意的微笑,带着些许不屑,些许的忧伤,却轻而易举诱惑了天下。长长的睫毛下,黑瞳半掩,凤眼带着戏谑,只是轻轻一扫,便让全场的酒客酥了魂。“5000!”“1万!”“五万两!”“哈哈,哎呀各位大爷,我们白衣姑娘,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今儿可是她的初夜,若是把这么绝色的女子,拥在怀里,各位大爷恐怕比神仙还快活吧?各位大爷,抓紧机会,价高者得,可别让我们白衣姑娘等久了!”这红姨,挥舞着手绢,脸上尽是贪婪深色,眼睛眯成一条缝,心想,“这白衣当年从关外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才抢来的,当时看她独自一个人在关外街头卖艺,打听才知父母都在饥荒中去世了,想当年,她可是死活不肯跟我走,还是我们把她迷晕,把死人放在她身边,诬陷她,才让她乖乖跟我来了这清月楼,这么多年来培养,今儿这么着也得狠狠捞回来。”
“十万两!”“哟,十万两,我们盛豪钱庄的张老板出十万两,还有没有比我们张老板更高的,还有没有,各位客官,若没有比我们张老爷更高的,今儿白衣就跟我张老板走了。”“恭喜张老爷,抱得美人归!”“慢,五十万两!”红姨随着声音望去,在角落,有一个低头饮酒的公子,堇色的长衫,长发竟也是直直的垂在身后,只是在发尾以一根长丝带轻轻的绑住,“哟,这位公子,刚可是您出价五十万两白银?”红姨谄媚的笑着,眼里尽是不屑,“这位公子,我们清月楼素来都是当面交易,只是您,这拿得出那么多银子么?”“咯,这玉佩,别说五十万,一百万也值,我想在场的都是商业世家,应该有识货的。”说罢,这公子随意的扔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始终不曾抬头看过白衣一眼,只是云淡风轻的低头饮酒,仿佛这酒才是生命中最美的景色。“这,那就麻烦在场哪位客观帮我看看,这破玉佩是不是值五十万,若是不值,那这位公子,奴家可是对不住了。”红姨随手拈起玉佩去了大厅,果然有识货的,这玉佩成色皆是商品,别说五十万,一百万也是值得的。红姨听罢,一脸喜色,急急忙忙把玉佩揣进袖口,生怕丢了。三步作两步的上了楼,拉了白衣过来,“哟,这位公子,真是大方,今儿这白衣姑娘可就是你的了,那奴家就不打扰二位雅兴了。”说罢,扭着腰就去招呼就去后厢房,看她那刚刚得到的玉佩了。
“公子,这里人多嘈杂,可否从白衣闺房一叙。”白衣望着眼前不曾抬头的公子,想罢,“也不过是个酒水过客,想是和那些浪荡子弟没什么区别了。”说完也不曾再看公子,便自身往楼上厢房走去,她不知道,在她回身那瞬间,公子抬头,眼里一抹温柔。“我叫秦风,待荼蘼花落,陌上千乘花做辇,你是我最美的新娘!”原以为,这公子不曾跟过来,还暗自窃喜的白衣,被身后这突然而来的声音,停滞了脚步,她回头,身后的秦风一脸认真,带着温柔,剑眉下,丹凤眼的黑瞳里,倒映着自己错愕的身影。高高的鼻梁挺直着,配着恰巧樱红的薄唇,除了刚刚那句话,就那么认真的看着白衣,嘴角仿若还能看见,他刚刚说话时的坚决。“公子,果然不同凡响,连着戏谑的话语都同别人说的与众不同,白衣谢公子抬爱了。”只是一瞬间的停滞,白衣便恢复了那轻佻的微笑,只有她自己知道,曾经有那么一瞬间,多么渴望那是真的,多么渴望那么眼眸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身影,只是这世间,皆是薄情男子,这清月楼,纵然自己是花魁又如何,也不过是世界眼中的残花败柳罢了。说罢,只是一瞬间,白衣垂下眼眸,躺在软榻,低下的睫毛,在眼帘投下一片哀伤的投影。
那一夜,白衣在软榻,死了心的等待着,她的第一次,等待着那一抹大红牡丹绽放,只是知道子夜时分,白衣从梦中醒来,闻见一阵笛声,“长相思,我竟是睡着了。”白衣回神,发现自己衣冠工整,只是秦风不知什么时候,坐在窗前,低低的看着自己,一支玉箫,缓缓的箫声在那沫月光下,惊起风沙。
冷月寒风照无眠,箫声残,曲罢相思几许温柔,几多眷念。白衣看着秦风,风抚面,青丝飞舞,眼里尽是温柔,那么清澈不待一丝轻薄之意,白衣红了脸,动了情,失了心。夜无眠,月无眠,一声相思曲无边。白衣洛,风为弦,月老偷偷做红缘。
从此白衣,秦风日日相伴,风花雪月,琴棋书画,一起醉笑柳花之间。半月后,秦风离开,分别在西湖秀船,秦风依旧一脸温柔,“等我回来,我会给你带雪山的莲,大漠的风沙,这是我最后一次走天涯,我答应你,从此后,我与你青山绿水,晨钟暮鼓,淡酒清茶。”“待君归,对镜梳妆,自做嫁衣凤冠,做你最美的新娘。”白衣哭红了双眼,甚是可怜,可她知道,她留不住他的脚步,她只是一介青楼女子,她只能等,等这漫无尽头的誓言。
“哟,情郎走了?哭什么哭,我告诉你,这世间男子皆是薄幸,你也就是个供人玩儿乐的青楼女子,那寻常百姓家的一世一双人,与你这辈子无缘。我可告诉你,想离开这清月楼,赎身银子,两百万,老娘养你这么些年,你头一次接客就私定终身,你最好想清楚,在这清月楼,你是花魁,锦衣玉食,离开这清月楼,你不是残花败柳,自己也不掂量掂量,”白衣刚回来,红姨就来了,一只手扯着白衣耳朵,一只手指着鼻子,硬生生把白衣骂的哭的更加厉害了。“哭什么哭,我可告诉你,人家亦王爷等你老半天了,他可是大老远从京城慕名而来,你赶紧梳妆打扮,把他给我此后好了,不然有你好受的!”红姨一边扯着白衣的秀发,一边骂骂咧咧的使唤丫鬟来给白衣更衣,白衣那一头青丝,硬生生被扯掉几缕,疼的白衣皱着眉头,眼泪断了线。
亦王,当今皇上的弟弟,长得貌似潘安,有人说,亦王人如玉,才德兼备,是当今皇上的得力助手。“让王爷久等,白衣这厢有礼了。”白衣更了衣,擦了眼泪,便去了亦王厢房,本以为传言是假的,在见着亦王那一刻,才知道,亦王本人比传言更英气,剑眉,炯炯有神的双眼,薄唇带着坚毅,看着白衣的时候,确有一丝温和。“不碍事,本王也是闲来无事,来着江南走走,听闻姑娘才貌双全,便想来一睹风采,今日一见,若然名不虚传,姑娘本人,更加聪慧灵敏,只是这眼角微红,似是刚刚落泪,不知是何人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惹恼了姑娘?”“多谢王爷关怀,白衣失礼了,只是难言之隐还望王爷海涵,”说罢,竟是嘤嘤哭了起来,抬头望着亦王,泪满香腮,亦王望着那梨花泪,温柔的伸出双手拭去,“跟我走吧,你不属于清月楼,这般惹人怜爱,该是瑶池的仙女吧。”白衣抬头,眼前的男子和秦风的身影重叠,最后成了秦风离去的背影,丢了魂,“王爷,多谢王爷疼爱,只是王爷,白衣要等一个约定,若是到了约期,他还不回来,白衣便随你去可好?”“好,本王等你,你一定会跟本王走的。”说罢,亦王转身离去,白衣便瘫倒在地,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
从此,白衣便是清月楼最清闲的花魁,因为亦王的关系,红姨不敢再让白衣接客,白衣便日日守在秀船等这秦风归来,都说这白衣成了望夫女,不过又是一个被抛弃的痴情人。
亦王府,“来人”,“是,王爷”,“小柯,去查查,白衣等的谁,若是查到,去保护他周全,带他回白衣身边。”“王爷,您,您不是喜欢白衣姑娘么,若是她等的人不回来,那白衣姑娘就是您的了,哪有帮别人去找心上人的。”小柯自年幼就跟着亦王,练就一身本领,因为在王爷府长大,所以以亦王为天,唯王爷是从。“她的心里不是我,即使得到有如何,这般惹人怜爱,我又如何忍心让她痴痴的等待。”“去吧!”说罢,亦王那刚毅的嘴角,弯成忧伤的幅度,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亦王,在那一刻也是那般孤寂。
来年五月,荼蘼花开,白衣依旧在秀船,没有等到秦风回来,那天烟雨蒙蒙,白衣一袭轻纱站在船头,痴痴的望着桥头,等的柳花葬了西湖,等了细雨湿透,等的月亮爬上船头,等的断了魂,死了心,沉沉像西湖倒去。
再醒来,白衣已经在亦王府,“醒了,那日不见你回来,便去西湖寻你,才知道你竟是匿了水,以后不要糟蹋了自己的身体,要好好的活着,活很久很久。”说罢,亦王给白衣拢了拢被子,便转身,他没有问起秦风的事,只是吩咐下人,给白衣准备姜汤便离开了。白衣又嘤嘤的哭了起来,所有的委屈铺天盖地,看着丫鬟也忍不住落泪,那一地碎了尽是痴缠。
3年后,王府大婚,人们奔走相告,白衣在西厢,轻轻的描着眉毛,嘴角带着一抹淡笑,三年来,亦王对白衣无微不至的照顾,却从不强迫她,“这多年的恩情,怕是赔上性命也还不起,亦王,若他不是亦王,若他伴我青山绿水,一世一双人,该多好,可他是亦王,而我只是青楼女子,今日得宠,怕是多年后,谁还记得西厢白衣,我也只不过是王爷府吃闲饭的小妾罢了。秦风,秦风你在哪儿。那慢慢的长相思你还记得么,荼靡花事你还记得么?”王府大厅,“混账,你堂堂一国王爷,怎么可以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废了三妻四妾,只娶她一人?这王府的脸面以后往哪儿存?”老王爷,一脸努力盯着跪在膛前的亦王。“父亲,她虽然是青楼出身,可她纯洁善良,她会是个好王妃的,您从小教育我,一德为重,什么时候您也在乎这些俗世了?”“好好好,如今我劝不了你,便给你一年时间,若她真像你说的,有才有得,能做王妃,我便答应的要求,不再逼迫你娶妻。”“谢谢父亲!”
“你会幸福对不对?嫁入王府,从此衣食无忧,便也无牵挂了吧。好,好,不用和我浪迹天涯,洗净霜华,你要幸福,白衣。”王府街角,秦风倚在墙头,看着王府大门,喃喃自语。那日,小柯寻着秦风,见面便打了起来,在小柯心里,谁和王爷争,他就杀了谁,秦风侥幸逃走,却也被小柯一掌击成重伤,伤了内脏,时日不多。白衣落水那日,秦风是在的,只是刚刚收了重伤,在那柳树后面,痛的断了心肠,便去王府送了信,求亦王救了白衣。
当日,王府一派喜庆,却在拜堂之际侧妃上吊自杀。亦王赶去西厢,白衣已经断了气,青丝飞舞,一袭白衣。只留一纸帛言,“一萧一剑天涯去,西湖断桥葬柳花。韶华尽是负心语,一生一世总奢华。长相思,长相思,西厢谁伴,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白衣,白衣,傻瓜,白衣,你醒醒,傻丫头,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为什么不等等,为什么不再等等,你是再也等不起了么,你是失去所有等待的力气了吗,白衣。”那一夜,一身傲气的亦王失声痛哭,后来一把火烧了西厢别苑,此后,再无娶妻、西湖畔,小楼里,一曲长相思,吹尽了凄凉。又是一年春事好,还是那年曲玉箫。相思人儿何处去,徒留残音泪迢迢。
痴情冢 来源于互联网,其版权均归原作者及其网站所有。
上一篇:独角戏
下一篇:不再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