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端午的文章



篇一:那年端午
像我这样,觉得端午节就是吃粽子,一直没搞懂吃粽子与划龙舟有什么关系的人,想必很多。
端午,注定要开始纪念一个人,尽管这个人跟我们没有一点亲戚或是朋友关系,只要提到粽子,屈原这个人就会亲近起来。
屈原为什么要投江,为什么要投汩罗江,多年以前的陈年旧事,还是让人心生崇敬。屈原的情怀与爱国理念,感动了一代又一代人,每当这个时候,美食与缅怀,有一种别样温暖萦绕于胸。
老家芦苇多,端午前后,采苇叶,包个粽子比较方便。没有人提出搞个龙舟,在湖水里划划,变一种方式来纪念。可能有粽子吃了,其它不重要,相信屈原泉下有灵,也会理解。
话说回来,我也年过五旬,粽子年年吃,说起龙舟,唯一看过一次,那是二十好几年前的,在荆州东门外的护城河,也就是今天的九龙渊。不知是1986年还是1987年的端午节,我当时在东门外的荆州供销学校生资班上学,记得那天天气不大好,早上起来天空上的云层压得很低,雨仿佛挂在上面,伸手就能扯下来。
在学校食堂吃过早餐后,我问寝室同学:东门有龙舟看,百年一遇,有没有人去?两个同学到走廊瞅了瞅外面,摇头说:这天气,到时龙舟没看到,自己成了水中龙。
从学校到东门两三里地,走路十来分钟,我只听说过龙舟,没有亲眼见过,听说有龙舟赛,近在眼前,不要说下雨,就是下刀子也要去。当年的东门,没有现在这般端庄、大气、艳压群雄,宾阳楼没有重建,更没有金凤广场。我走到东门时,护城河两岸聚了许多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还有不少拖家带口的,大家有说有笑,过节的热闹氛围感染周围的每一个人。
记得八条龙舟在护城河上一字排开,跟我们平时见的船不一样,龙舟长长的,两头尖尖的,一条龙舟上有多少人,没数过,那时只会看热闹,龙舟上划手们并坐两排,一排两人,手上都拿一木浆,船尾有一个舵手,船头摆放一只大鼓,一个鼓手站在船头,两手各拿一只鼓杵,他们谈笑风声,似乎在作准备工作,只等一声令下,好一试伸手。
十点,护城河上沸腾起来,龙舟上所有鼓杵上下挥舞,鼓声大作,划手们挥动手中的浆,在鼓声的引导下,奋勇划动,龙舟如同水鸟般,在水面飞了起来。
我们被他们感动,在岸边为他们加油。可谁是第一,他们来自那里,这些都不重要。几十年过去了,当年的场景,成了我生命中一道永恒的风景。
感谢那年的端午,也感谢那年的屈原,让我知道什么是龙舟比赛。

篇二:那年端午
轻风掠过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如花盛开,一阵阵蒲草的清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薄雾流岚氤氲着远处的石拱桥,岸上的行人陆续聚集,人们穿着节日的盛装,携老带幼,从十里八乡赶来。
阳光亲吻着河水,波光潋滟……蛙鼓虫鸣的五月,田垄上,缤纷的小花摇曳着娇艳的身姿,初夏的村庄露出了热情的笑容。
童年的记忆里,在沟港河汊纵横捭阖、大小湖泊密布全境的鱼米之乡——监利,在这个沿袭了千年的端午节里,通常是会有由商会组织、当地民间协办的龙舟赛的。因此在经济相对滞后的艰难岁月里,也算是盛况空前了。
我是骑在父亲的肩上去看的。来自各墩台的龙舟队,分成红,黄,蓝等各种颜色。各龙舟队在指定水域,整装待发,个个精神抖擞,摩拳擦掌,大有不摘头冠不罢休的架势。(- )
几枝土铳的鸣响,龙舟队如离弦之箭,“嗖”的向前,水面立时波涛汹涌。龙头上的领队挥着小红旗,从心底吼出加油的号子。
“划!划!划个咚咚锵!”其他的队员一齐呐喊!舟尾的汉子,用劲地擂响圆圆的大鼓!两侧七八个队员低着头,奋力振臂,划动木桨,龙舟飞速向前,碧涛中犁出一道道白练,一会儿红队领先,一会儿蓝队又冲上前,棹樯浮影拔弄时光,领队像立在涛头的弄潮儿。“手把红旗旗不湿!”竟相争发的龙舟舞起的浪花,有如万马奔腾的钱江潮。岸上人群的呼叫声,顷刻间,汇成一片欢乐的海洋。
抢得头彩的龙舟队,在乡亲们的赞许声中,领到一大竹篓用鲜荷叶裹着的肉包子、糖包子和糯米粽子。
划龙舟的水手,助兴的乡亲,不知倦惫地闹腾着,直到晚霞捂着娇羞的红脸蛋下山,人们才渐渐散去。
听父亲讲,民国三十七年,倒燕子窝(长江干堤溃口处),村民背井离乡,翌年回乡重建,到了端午节,依旧举行龙舟赛,东王寺段家的乡亲,勒紧腰带筹资打造龙舟,一位老木匠苦熬了几十个日夜,终于竣工,龙舟下水那天,鞭炮炸响,鼓乐喧天,因队员身体单薄,体力不支,远远落在后面,忽然,一道亮光闪过,朦胧的河面变得清晰明朗,但见屈原大夫,头扎方巾,手执长剑,伫立波涛中,所有人惊呆了,各水手放下桨,争相观瞻,段家龙舟飞似冲向终点,成功抢得头标。当人们还沉浸在梦幻般的喜悦时,屈原已不见踪影,乡亲们纷纷下跪叩拜,那一年,全县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尽管岁月远去,记忆斑驳,但我心中时常激荡着“划!划!划个咚咚锵!”的清越之声。
当艾叶和菖蒲悬挂门楣,当龙舟穿透季节的河流,农忙便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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