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槐花的文章



篇一:又是四月槐花香
摘一串槐花,塞进嘴里,淡淡的甜香味沁人心脾……
风,轻轻吹来,带来了阵阵的槐花香,有些心旷神怡。淹没在槐花中的小村庄,不时冒出几缕袅袅炊烟。村外的麦田里,绿油油的麦苗正在茁壮的成长。湛蓝湛蓝的天空中不时飞过几只觅食的燕子,一边觅食一边在空中嬉戏着。一条小河蜿蜒绕村而过,河水唱着欢快的歌儿淙淙走向远方。村口一株大柳树刚换上新装不久,鹅黄色的枝条随风摇曳着。几个顽皮的孩童,三两下就爬上了老槐树,摘下一大串槐花,赶紧放在嘴里大嚼起来,也顾不得树下在等着的妹妹了,急得树下的妹妹大声叫着哥哥……
不知道哪一家在煎槐花饼,香气阵阵扑来,惹得我口水都要流出了。把槐花摘下,放进和好的面糊里,搅匀,放进锅里一煎……香喷喷的槐花饼便诱人垂涎欲滴了。如果再加个鸡蛋,那味道就更好了,只可惜鸡蛋在那时也是奢侈品。记得小时候,每逢开春,我便去摘槐花,妈妈给我做槐花饼,一连吃几天都不会腻的。现在想起儿时的场景,回味着北方之春,那可以填饱肚皮的槐花、荠菜、蓬蓬菜、香椿、榆钱等等都是我们的美味佳肴。一个寒冬的等待,一个春的期盼,不再有寒冷,只有春光的明媚,还可以有美味的野菜下肚。
现在离开家已七载有余,虽春节探望过父母几次,始终未曾在四月槐花时节回家,也便多年未吃到槐花,更未吃过妈妈做的槐花饼了。尽管现在生活好了,可时常怀念那饥荒时代的野菜,时常梦到母亲想方设法给我们姊妹煮荠菜汤、做槐花饼、榆钱饭的情景,时常想念那勃勃生机的北方之春……似乎再也没有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了。
现在是四月,又是槐花飘香的季节,不知远方的母亲是否在做槐花饼,也不知当年的那株老槐树是否还在呢?……

篇二:四月槐花
我喜欢沙湾的四月,槐花盛开的时候,整个小镇都笼罩在槐花的芬芳中。杏花落了,梨花也落了,唯独槐花在小镇的山间、河畔绽放。远远望去,小镇放佛被一场大雪深深掩埋,这雪是有浓烈香气的,让我想起“香雪海”——这个诗意的名字。
在孩子们眼里,只有槐花开了,春天才正真地来了。这个时候,天气不冷也不热,这个时候母亲种下的白菜和罗卜刚好发出了嫩绿的芽。孩子们已经换上了春装,只等河水再暖一些就可以放心地下河捉鱼、游泳去了。
我家在山脚下,屋后的山坡上是一片很大的槐树林。我很小的时候,就把她当做自己的乐园。春天,槐花开了,几个伙伴拿上干粮,悄悄地潜入树林深处,密密的树荫把我们完全遮住了,我喜欢躺在一棵伸出的树干上,看着斑斑驳驳的蓝天,唱歌。树干就像父亲张开的臂膀,安全、舒适。(- )
有时,我们在树林里捉迷藏,在树林捉秘藏就得有鹰的眼睛,野猫一样的警觉。我通常选择在一棵枝繁叶茂的树上藏身。伙伴们找不到的时候,我就急了,我得故意弄出点声音来,让他们兴奋地围着大树,摇啊摇的。等从树上下来,手里攥着的、怀里揣着的都是刚刚盛开的槐花。在一阵嚷嚷声中,一股香气弥漫开来。我在树林里玩得久了,奶奶就会站在麦场中间喊我,奶奶老乐,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洪亮,就像她当年喊着一群羊一样。我紧紧地闭着嘴巴,偷偷地乐。等奶奶喊累了,我才会“哦”地回应一声。
刚刚盛开的槐花是我们的美食,把槐花在清水里洗净,一瓣瓣地慢慢咀嚼,真是又香又嫩。
天热的时候,我们把槐花装进瓶子里,在里面灌上溪水,再放入几颗糖精。在瓶子里插上一根吸管,就是我们自制的绝佳饮品了。这个时候,母亲也发挥出了令人惊讶的创造力。她把我摘来的槐花洗净后,和在玉米面中,蒸出来一锅黄澄澄、清香四溢的玉米面窝头来。平时我最讨厌的玉米面馒头,成了我在伙伴们面前炫耀的资本了。
牲畜在这个时候也有了丰盛的食物。每年槐花盛开时,我放学后的第一件事是到林子里摘一背篼槐花。我找来长长的一根竹竿,把竹竿的一头分开一小段,就成了一个“丫”字形的工具了,我们称之为“夹杆儿”。看中花繁叶茂的枝条后,用夹杆儿卡住了,轻轻一拧,花就悠悠地落了下来。为了赶在花期结束前为牲畜储备更多的食物,母亲把摘来的槐花晒干,用麻袋储存起来,牲畜在槐花开罢后,仍能吃到芳一香的食物。
封山育林后,槐树林收到了保护。这种生命力极其顽强的树木,繁殖迅速。每年四月,小镇上花开得更旺盛,香气更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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