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灯塔的文章



篇一:心中的灯塔
当每天穿梭在同一个方向,奔波在同一个地方,心中渴望的东西却越来越模糊,梦想犹如微弱的火光,多希望它随着自己的辛勤而不断的蔓延、不断的变亮。有时觉得自己像一个打铁的铁匠,每天都在不停的锤炼不停的燃烧。
站在日初的地平线时迷惘的不知道哪里才是东方。要是这真实而残酷的世界里,能多一点童话书里的色彩,那该有多好,我就可以尽情的挥霍梦的翅膀,在蓝色的天空不停的飞奔,不停的翱翔。
每一天,星辰都在无际的夜空中闪烁,没有人数的清它究竟有多少颗,它像一个人的欲望,穿透双眼,刺痛心间。
人的一生,没有人能计算出走过的路有多少是直线,有多少是弯曲的线,有多少失败又有多少挫折,终于有一天你到达了自己想要的顶端,你忘记了坎坷,丢掉了失败,遗落了挫折,沉浸在成功的喜悦。可激情换作平静的同时,你猛燃觉悟失去与得到在这一刻却达到了一个平衡的点。
也许不用活的那么累,就安然的想着自己是这万千生物里的一种,只是为了得到能填饱肚子的食物,只是为了灵魂不在空窟,只是为了明天能更潇洒的活着,不必在乎别人不诚恳的评论,不用琢磨对与错的冲突,不在为了虚无飘渺的称赞而顾及全部。
当你疲惫不堪的躺在可以容得下你的一个地方,不用介意它是否是一张床,在那一刻它就是那么柔软那么舒坦,那就是一种放松一种快乐,当你睁开眼睛感受的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那种惬意的感觉就是美好的生活,充足的享受。
当你背着沉重的行囊,开始挖掘属于你的人生第一桶金时,要记得自己的价值不是用尊严所换得的,更要懂得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不能失去做人的原则,就像一座无形的灯塔,无论在黑夜还是白昼,它依然在心中巍峨的伫立着,在你迷路的时候,它就在远方为你指引前进的地方,在你绝望的时候它就是你逢生的力量,那座灯塔就是希望,就是未来,就是那抹微弱又坚强的光。

篇二:对不起,灯塔
无论多想,多想见你的脸,见你的脸。还是没有办法说出口,无论多想,多想见你的容颜,见你的笑容,还是没办法放下骄傲。
无论我有多么的想念你,都不回去抓住你的手,因为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一片飞翔的天空,我,却无法给你,所以无论我怎样想你,都不会抓住你的手。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我们无法预料,就连神也不可以,他没有办法救赎太多的人,祈祷并不是都能实现。比如,我的愿望……
时间消磨了一切,却带不走我的记忆里你星辰般璀璨的眼眸,一闭眼满脑子都是你的笑,你的好,没了你我甚至连呼吸都忘掉。可是你依然会走掉,即使我渐渐冰冷。我要忘掉你,一定要忘掉你。不然,下一秒我会疯掉。(- )
人生有很多过客,但,你却留下了脚印。我会呼吸,会痛。再次见你我会微笑,仅仅是微笑,不管我心情好不好;再次见你我会坚强,仅仅是坚强,不管我当初有多么懦弱;再次见面我会落泪,仅仅是掉落眼泪,不管你在不在意。过去的事情有太多,可是无论怎样都无法忘怀,看着越来越陌生的自己,不断告诉自己,习惯了就好。
许多的人都消失了,掉进了各自的世界,我们每个人都是一座墓碑,纂刻着各自的谎言。
你知道么,当初的简单真的很好,不会让彼此感到疲惫。虽说,过去的你是我的,但是,现在的你是谁的我不知道。只是简单的,把你抹杀在我的记忆里,很简单,简单到如空气般沉重,麻木了我的神经,令我微微颤栗……尝试了无数次,忘掉你……
下次见面,再次见面,"对不起,我无法忘掉你"我只能这么说,因为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你。
无论你有多么大的魔力,我都会狠下心,忘掉你;无论你当时有多么心痛,我都会狠下心,不看你;无论你做什么事情,我都会狠下心,再也不去想你。
因为我比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你,你不属于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因为你无法抛去对天空的渴望。你像一座塔,一座孤立的灯塔,在一座孤岛上的一座孤立的灯塔……

篇三:灯塔
童年时代,我觉得最神秘的,是父亲藏在阁楼上一个上了锁的小木箱。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溜上阁楼,偷偷打开了箱子,竟是满满的一箱书,除了四大名著外,还有诸如《暴风骤雨》、《青春之歌》、《林海雪原》之类的现代小说。父亲对箱子严密看管的原因,多年后才告诉我,这些书是他从县里破四旧焚烧的书堆里悄悄拿回家的。有些是禁书,一旦让公家知道了,会惹上麻烦的,本来家里的成分就不好——祖父曾留学美国,是位基督教的牧师,被打成美国特务嫌疑,因此我们一齐被发配到农村,接受贫下中农监督教育。
童年时代,我感到最幸福的,是在冬天的晚上,我们全家人挤在一个被窝里,父亲对着昏黄油灯给我们读小说。父亲只有小学三年级文化,常常被书中的生僻字给噎住,他总是一跳而过,尽管经常如此,却丝毫没有影响我们对书中故事的理解和吸引。每当到了子夜时分,我们听得入迷时,他把书一合,说今晚就到这儿了。我沮丧得很,但能理解父亲,因为他第二天一早还要到生产队出工挣工分,只得把书瘾攒到第二天晚上。在那个物质艰苦、精神贫乏的年代里,父亲的一箱书,就像严冬里的一盆火,温暖了全家,幸福了全家。
我上了三年级,就常常把父亲的书偷出来,藏在旮旯里去看,因耽误了家务,没少挨母亲的竹丫梢和扫把疙瘩。但前挨后忘,我这读书的“恶习”,被母亲定性为“狗改不了吃屎”。上中学,寄宿在学校,下了晚自习,我便钻进被窝,打着手电筒看小说,常常一不留神就到了天亮。
在初中、高中这段时间,我囫囵吞枣地读完了四大名著及父亲所有的藏书。当读完了《艳阳天》和《金光大道》时,我高中毕业了。因平时“热文冷理”,终现了原形,语文倒是“金光大道”,数理化却非“艳阳天”了。
毕业后回到农村,尽管白天被粗重的农活累得筋疲力尽,但丝毫没有影响晚上挑灯夜读的激情。能看到的书都看尽了,就借人家的家谱和中医书来读,直到现在还会背一些“百合固金二地黄,玄参贝母桔甘藏,麦冬芍药当归配,喘咳痰血肺家伤”之类的“烫头歌诀”。后来攒了些钱订了《北方》、《延河》和《星火》等文学期刊,总是常常抻长脖子对着村头,盼着乡邮递员送杂志来。
读书之余,有了思考,更有了编故事给别人听、给别人看的跃跃冲动,但一直找不到窍门,落不得纸笔。我的中学语文老师知道后,指点我多观察身边的人和事,多从别人书中学习,可以从写新闻报道人手。
1984年,邻村一位姓彭的生产队长,为帮助一户农民看护习惯流产的母牛,一个月里,夜夜睡在牛棚旁。在他的悉心照料下,母牛终于产下一头健康的牛犊。我找到当事人刨根问底,摸清了事情的原委,写了一篇题为《彭队长的保票》的新闻故事,试着投给了省日报和省广播电台。半个月后,乡邮递员拿着一张省日报在村里到处嚷嚷,说我的文章上了省报。我拿过报纸一看,《彭队长的保票》真的刊登在省日报的农村版上!当天晚饭时,又有人跑到我家让我注意收听省电台的对农村广播节目,广播里好像提到了我的姓名。对农村广播节目每天首播为下午五点半,重播为晚上九点。当天晚上,我特意在村代销店买了新电池,早早地把家人邀到收音机旁守着。守到了对农村广播节目时间,播音员清亮的声音响起:“下面播报的是郝峻采写的新闻故事《彭队长的保票》”当晚,全家人都为我高兴,我的父亲更是激动得只晓得连连地搓手。我兴奋得在床上辗转不止,失眠一夜。数天后的一个傍晚,彭队长硬拽着我上他家吃饭,饭桌上,他对我说,乡里从报纸上和广播里了解到他的事迹,要评他当先进哩。他硬生生地灌了我两大碗火辣辣的谷酒。
我又针对农村不良尊师风习写了一篇题为《切莫如此尊师》的随笔投给《农民日报》,竞被刊登在报纸的头版,不但收到了五块钱的稿费单,还接到县委宣传部的通知,让我到县里去领奖。临行时,父亲特地从箱底拿出他只有过年才舍得穿一回的蓝咔叽中山装,叫我穿上。到了县里,宣传部领导郑重地告诉我,我是县里第一个打破在中央级新闻媒体上稿空白的人。除了发给我十块钱奖金外,还发了一个暖水瓶、一个大搪瓷缸、一床被单,另外加上一本第二年的挂历,这是我头一回见到挂历,尽是漂亮的牡丹花。更重要的是,我得到了一本县里新闻报道通讯员的证书。
土地实行承包后,农民的生活有了很大的改善,农村掀起了盖砖房子的热潮(原来农民居住的大多是土墙房)。在种好自己的责任田之余,我跟着父亲走村串户卖劳力,帮人做砖。父亲脱坯,我负责码砖,尽管白天累得肩胛酸胀,晚上照例挑灯码字,把知道的农村新鲜事,通过方格纸投向报纸电台。为此,我觉得很充实,干什么都有劲,因为我每天都活在希望中。乡邮递员隔三岔五地送来一叠五毛、两块、五块不等的稿费单,满村吆喝着寻找我的时候,是我最快乐的时候,不尽是见钱眼开,而是见“铅”眼开。
20世纪80年代后期的几年里,我已在各类报纸上发表新闻报道、杂文随笔两三百篇。2001年父亲去世后,我在整理他的遗物时,在他床上的垫被下竟发现一大本泛黄的报纸剪集,全是我发表的文章!我为此着实地又痛哭一场。
写新闻让我成为方圆百里的“名人”了,身边还有不少按当今说法的“粉丝”哩,对了,我的妻子就曾是我的粉丝。
后来进城了,在忙于生计之余,每每不忘为自己的文学梦准备着:大量阅读,细心观察,收集积累和思考沉淀,并尝试着向文学领域挺进,在报纸杂志上发表了一堆“豆腐块”之类零碎文章。随着《山之灵》、《斗地主》、《踏莲而行》、《白云深处兰花香》在国家级文学大赛中被肯定,更加坚定了我这个文学中年对文学的信心。
把自己的和自己知道的故事写出来告诉别人,是一件既让别人开心又让自己高兴的事情,是一件有益而高尚的事情。
文学,就是我生命中的一座明亮温暖的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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