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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



篇一:我的父亲
风风雨雨,已经在外面闯荡了五年之久.再见父亲时,我惊呆了。在我的记忆里,父亲一直是风流才子的模样,做事的时候淡定从容,虽然不是大富大贵,却在一言一行中自然流露出上位者的气质。只是这次见到父亲,我很意外,父亲的眼圈已经深陷,像极了迟暮的老人。我默默无言,望着父亲的脸庞,心碎的想大哭一场。扛着这个家的风雨,写尽了了斑斑。
从我读书起,父亲对我的要求就很严。就算是双休,也没有太多玩耍的时间。写完作业就练字。那时候年少无知,父亲一次次告诉我“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的道理,我不能理解其中的无奈!再回首,我终于清楚感受到了虽然严厉却无私的父爱!我忘不了父亲曾经在在一个个傍晚不厌其烦的陪我一遍又一遍的温习功课。在我考上了一所重点中学的附属初中时,父亲脸上满是欣喜。在赶集那天,父亲笑着告诉我,每年考上那所学校的学生,老师会把名字写在红纸上贴到集市中央让大家都知道!只是,很遗憾,那年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并没有像往年一样贴出来。父亲颇为扫兴。在父母心里,儿女的荣耀是最好的安慰!
初中是在县城,十二岁的我就要离家了,家里的经济不允许陪读。我必须学会独立,学会长大!在父亲离开学校的时候,几句简单的叮嘱,抚摩着我的头,轻笑不语。几次觉得孤独寂寞,我忍住了泪水,我想,我要长大,像父亲一样,扛起一片风雨!
有一天我正在上课,来城里办事的父亲顺便过来探望我,在教室门口从包里掏出了几根新鲜的青瓜,那是我的最爱。我匆匆跑回教室,将青瓜猛塞进课桌,怕被同学看到嘲笑。那时候的我如此虚荣可笑,让伟大的父爱蒙尘!还有一次父亲来学校,正是冬天,风很大,很冷!父亲的手拿着几根细小的人参。那是别人送的!父亲没舍得吃,特意送过来给我。在那天的大风里,望着父亲远去的背影,再也忍不住泪流!
往事历历在目,那些细碎的琐事在不知觉中流逝,回顾才明白它的平凡中的不平凡!我在每次K歌都会唱一首张学友的《相思风雨中》,第一次听这首歌是在我七八岁的时候。父亲与村里一个女子在别人家里用VCD合唱的,那时候的父亲年轻潇洒,女子妩媚亮丽。在每个人的年轻时代里,都会有一段风花雪月的过往,却终是抵不过岁月无声!永远记得,在遥远的从前。每个黄昏,田间小路上总会有父亲驮着我回家的身影。夕阳无限好,我不谙世事的骑在父亲脖子上喊着:“驾,驾……”路过每根电线杆父亲都会细心的叫我趴低,别碰到电线。一个个黄昏过去了,父亲再也不能将我驮起在肩头!
父亲呵!在哪天,让我牵起您和母亲的手,再走一回田间小道,再看一回夕阳无限好……

篇二: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虽未上过一天学堂,却因天生具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巴和一只灵活的头脑,而备受乡里器重。凡是左右邻居亲朋好友哪家举办红白喜宴,他们都会极力邀请父亲前去主持操办,父亲也会不失众望,用心操持。每场宴席都被他管理的井井有条,满意收场。
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父亲是一位“能人”。而这个“能人”光环也令我备受恩宠。记得那时候,每一场宴席之中,必定会有我的瘦弱身影出没。年幼的我也从事不了什么事情,总是跟随一群小捣蛋们在宴席场中跑出跑进,到了宴席开饭的时候,自己先提前占领一块地盘就地而坐,几个伙伴见我如此也跟随而至。父亲不赶也不骂,干脆就安排我们十来个捣蛋鬼围坐一桌,这样既不会干扰到其他人们用餐,还解决了我们这群野人,一劳永逸。
席间,我也理所当然被任命为捣蛋鬼们的老大,顺理成章的做了“席长”。所谓“席长”无非就是在一桌小孩中挑选一个年龄稍长点的,或者是能够服众的小孩子,以便约束其他小孩,以避免捣蛋者在酒席上捣乱。每当这个时候,也是我最得意时刻。整桌捣蛋鬼都归我管理,此时的我也像模像样的做起管理者。席间所上的每一道菜,需经我同意后其他小朋友方可进食,进食的时候要遵守酒席规矩,不得乱来,不得哄抢,更不许打架等等,谁不听话立马让其离席。
年幼的我总是生活在同伴们的羡慕眼光中,因为我的父亲是宴席中的主事者,我也就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姣姣者。
“席长”一职一直延续到十四五岁,后来长大些了,父亲便安排我洗碗,扫地,沏茶等力所能及的事情。虽没幼时好玩,但也颇为高兴,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用武之地越发宽广了。
时隔多年,曾今伟岸的身影如今已难于站立。因一场高血压脑淤血疾病,父亲失去了独立生活的能力,每天只能依仗轮椅活动。一场疾病阻碍了昔日风采,同时也夺走了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巴。如今轮椅上的父亲成默寡言,郁郁寡欢。直到前两天,听闻隔壁邻居家一号举行婚礼宴席,父亲又来了精神,双目炯炯有神,好像很是期待这场婚宴的到来。
一连数日,父亲总是有意无意提起隔壁婚宴情况,我知道,父亲很想参加婚宴。面对父亲我无法直接告诉,只得委婉搪塞,不忍破坏他的希望。面对主人,面对社会,我又无法携带父亲前去。主人婚宴中大多数客人都属有头有脸的达官贵人,宴席主人极其讲究颜面排场。依照父亲目前的状态,根本就不能进入宴席场所。一则,担心陌生客人给予冷眼,二则,担心父亲遇到熟人慰问而心慈哭诉。无论是哪类情形,都是我不愿看到的,思来想去,最终决定独自前去赴宴。
坚强的父亲,还望您能理解,请原谅女儿的自私!

篇三:我的父亲
从小到大,在我的心目中,父亲的形象一直都那么高大。在我眼里,太多太多难做的事,可是,父亲都一一做到了。父亲真了不起。
以前,村民们家里都没有自来水,几乎半个村子的人吃水都要到姓郑的一个井上去自己挑水。我家也是。每当这个时候,我做的最多的就是提井绳。尤其是刚开始的时候,那么长一根井绳,绕在一起,对我来说就是一个不小的挑战。当然,随着年龄的增长,井绳就变得越来越轻了。后来,很多时候,弟弟或妹妹都抢着去干……再后来,提井绳这事儿就没我的份儿了。(- )
那时候,我们家有一个大水缸,有时候,也用作鱼缸。因为,爸爸在大水缸里养过鱼(也养过红色的小金鱼)。每次换水之前,爸爸都要小心地把鱼舀到水盆里,等把大缸刷干净,里面重新放满水之后,再把鱼放回去。我常常踮着脚,扳着缸沿儿,看着鱼儿自一由自在地游来游去,或上或下。父亲嘱咐过,不能伸手去抓,所以,每次,我只是静静地看。每当那个时候,我都感觉父亲太了不起了,那么大一个水缸,父亲不大会儿就能挑满水。看着缸里的鱼,心里也会说,“鱼儿啊,我父亲很伟大吧。你们也应该谢谢父亲。是他为你们换了新水,你们才可以这样自一由自在的。”
小时候,我记得很多人家都种一种经济作物,叫红麻(老百姓都叫它洋麻)。不知何故,很多年前,老百姓都不种了。洋麻能长两三米高,有红杆的,有青杆的,浑身长满了刺,也开花。同一棵红麻的叶子也不相同,上部的叶子是裂开的,而下部的叶心形,不分裂。收割完以后,要用刀把叶子砍下,准备放到了水湾里去沤泡。待到两周到三周以后,再捞上来。那时,洋麻已经骨皮分离,只取它的皮就好了(洋麻的茎皮,则是供织麻袋、麻布、鱼网和一搓一绳索等的上好原料。),而麻杆用来烧火。
每年杀红麻的时候,爸爸都要请好假,在家把镰和刀都磨得亮闪闪的,然后,开赴战场。镰、刀飞舞,只听到沙沙的响声,只看到一排排洋麻应声而倒,一片片叶子被削落在地。看着父亲干净利落地收拾着这满地的敌兵,我的心里也会冒出一种特别自豪和满足的感觉。父亲真伟大,这么高的洋麻不也一样倒在他的脚下了吗?洋麻身上的刺也吓不倒我伟大的父亲。
杀完收拾完以后,只是地里的工作结束了,然后,要把打好捆的洋麻运到河边或水湾边。如果地势不合适,父亲还要下到水里去,用铁锨挖泥,做成一个有形的坑,然后把洋麻放进去,都没到水面以下,并且还要用石块或泥巴压牢固,以防洋麻随水飘走。
两三周过去了,就是该把熟透的洋麻挖出来,进行皮杆分离的时候了……那时的工作量比沤泡的时候还要大。因为,洋麻喝足了水,特别沉,还带着一股臭味儿。洋麻皮儿扒好以后,还要拿到清水里去涮,清洗干净,然后晾晒干。看看一会儿去捞洋麻捆,一会儿又去涮洗的父亲,再看着一卷卷随风而干的白白的洋麻皮,我的心里又不由得赞叹我伟大的父亲了。不怕脏不怕累,不知疲倦的父亲,您真了不起!

篇四:我的父亲
遥在异乡,常在梦中与父亲相见,往往一梦醒来,泪水竟湿了两腮。有时会在黑暗中撑身坐起,一幕幕回想与父亲在一起的光景。父亲是我一生最敬重的人,他是个农民,今年50多岁了。;父亲大我30岁,他少年坎坷,为生计挣扎,独自在外闯荡。直到我出生后,父亲才少有奔波,逐渐安定下来。外祖母在世时,曾给我说过一件事,是在我只有两三岁的时候,父亲再次出外一年多时间。有一日我不知在什么地方捡到一张破纸片,跑到外祖母跟前嚷:“姥姥,姥姥,爸爸给我来信了。”外祖母笑着说:“那小小给姥姥念念看。”我就一本正经地用两只小手捧着那纸片“一字一句”地念起来,“爸爸说,我光想我的儿子,我光想我的儿子。”一时,稚气的声音竟念得妈妈和姥姥泪水盈眶。外祖母故去了,妈妈后来也给我说过一次这事。;
人生三十得子,自然高兴非常。小的时候,曾听妈妈说过,我出生是在凌晨十二点刚过。在我出生的前一刻,陪母亲熬了两天两夜的父亲,终于困倦得在椅子上睡着。他忽梦见一巨龙沿村边大路自北而来,龙角摇曳,长须飘飘,四爪与地若即若离,身长丈余,威风凛凛。父亲一梦惊醒,我已呱呱坠地,父亲当即给我乳名张龙一。两岁时父亲抱我去参加村民集体大会,突然我把尿布尿湿,父亲忙掏出自己的手绢给我换下,旁边的几个邻居顿时大笑。到我很大了,还有邻居笑谈起这事。;
我中考那一年,父亲要外出打工。为了考试,母亲带我在县城一个亲戚家暂住。考试的最后一天,由于离开考时间还远,我和几个同学就在火车站前的广场上闲逛。忽然,父亲看见了我,他和一个邻居准备去山西打工。父亲说:“我也没见着你妈,就是今儿我走了。钥匙在门后面,你妹妹弟弟都还没放学,我给他们留在门上一张纸条。今儿个考完赶快回家,锅里有做好的饭。”父亲说的很从容,脸上还露出微笑。望着他瘦削的两颊,花白的头发已不再年轻。知父莫若子,我能觉到他是在强做作。接着他又说,“小,这最后一门争取好好考考,到时候咱能上个好学校就上个好学校。”我连声应诺,父亲又笑了两下。在我的记忆中,父亲很少出外打工,尤其是近几年他年龄大了。父亲点了一根烟,轻抽了几口,邻居在远处叫他赶快。见他站在原地好久一言不发,我说:“爸爸,你走吧,——-”当时只觉得舌头在口内打转,却怎么也再说不出一个字来。到现在我仍想当时我为什么没有向父亲笑一下呢!;
父亲转身离去,我看着他身穿灰布褂,深蓝裤子,肩扛一个简单的包裹渐远。在他高瘦的背影渐消人群的一刹,我忽然看见他扬起只手在脸部滑动了一下。我猛转过身,不忍再看。碍于朋友面子,脸上没有落泪的我,心却在号啕大哭,有在人群中向他跪下的欲望。唉,怜他早年东奔西走,没想到年过半百犹得背井离乡。我呆然独立,直到朋友呼我离去。那一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回到住地独自蹲在墙角大哭了一场。但在父亲的激励下,上午的考试我格外顺畅。;
父亲生性大度,为人正直和善。他常教我处世要塌实做人,与人为善。在我的记忆中,他从没与人吵过架。父亲在村中具有颇高的威望,每当村里谁家有事,总少不得请他出面。;
近几年,我又在外地读书,与父亲仨月半年不得一见很是常事。自认天性刚强的我,从不在乎一切。但常在呆坐中浮起对父亲的思念,夜梦中却常泪湿枕边。

篇五: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中等个子,年轻时很英俊,年老时很慈祥,他是我一生中敬佩和爱戴的人。
父亲年少受苦,算是个苦命的孩子,爷爷早年到上海谋生,正赶上日军侵华,整整八年,杳无音信,家人以为爷爷不在了,父亲只好跟着母亲和爷爷奶奶及叔叔生活,一个几乎是失去父亲的孩子,是没有什么娇贵可言的。年少的父亲在家中几乎是什么都干,赶海(我的故乡在海边)、拾柴、挑水(父亲小时候家中干着小买卖,要用许多水)、干农活是父亲的日常功课。这样的日子持续到父亲14岁,日渐长大的父亲感到家中待遇的不公,适时我的爷爷也和家中取得了联系,此时,他已是上海某大厂的厂长了。父亲就给爷爷写了信,爷爷就把父亲接到了身边,供父亲读书。父亲是天生的读书的材料,在学校里,除了美术和体育,父亲门门功课都是五分(当时是五分制)。那段日子,是父亲年少时最幸福的时光,身边有可敬可亲的父亲,有条件优越的学校,还有可亲可爱的好朋友。时光飞逝而过,转眼间父亲要高中毕业了,由于父亲学习好,学校要保送父亲去读大学,爷爷很高兴,一直鼓励父亲继续读书深造,并一再对父亲说他会供他读书。但当时是1958年,轰轰烈烈的参加工作的热潮席卷了整个学校,父亲也被那个热潮感染了,于是,毅然决然的放弃了上学的机会,参加了工作。
青年时代是父亲最为美好的日子,工作了的父亲快快乐乐的生活着,黄埔江畔,有他徜徉的身影,南京路上,有他留下的足迹。和许多普通人一样,父亲工作、恋爱,享受着生活的给予。我见过父亲年轻时的几张照片,那是的他吹着漂亮的发型,站立在黄埔江边,健壮又潇洒,赶得上电一影演员。父亲27岁时,和妈妈结了婚,虽然是父母一之命,媒妁之言,但妈妈是少见的漂亮姑娘,聪明又伶俐,乖一巧又懂事,父亲很知足,也很爱妈妈。那是他们生命中最美的一段日子,他们琴瑟和谐、如鱼得水、幸福美满,父亲喜欢给妈妈做任何事情,这种习惯,一直延续到后来,直到我们出世,长大,妈妈的事情,几乎都是父亲包揽的。
中年时的父亲象只老黄牛,努力的生活着,工作着。我八岁时,妈妈患了重病,其时爷爷已经故去,家中有奶奶、妈妈和我们姐、妹、弟4人,家中的担子一下子全部落到父亲身上,其艰难程度可想而知,小时候父亲似乎永远穿着打补丁的衣服,一抽一着最便宜的烟丝、吃着家中最差的饭菜。然而,生活的艰难并没有让父亲失去信心,记忆中的父亲总是乐呵呵的,充满了朝气,除了工作,就带我们一帮小喽啰种菜、捡柴火、偶尔也钓钓鱼、捡捡虾。生活虽清苦但也其乐无穷。工作上,父亲也从不据人后,父亲对工作很认真,领导和同事对他的工作评价很高,慢慢的父亲由班长做到机长,而后又做到科长。父亲交际能力很好,别人办不了的事,他能办,别人做不好的事,他能做,因为这,父亲曾担任过多年后勤科科长。父亲有着他们那个年代人身上特有的正气,担任后勤科长期间,常有人给他回扣,但父亲总是婉言拒绝,从没有动过心。父亲对同事很好,谁有什么事情他总是肯帮忙,50年代的高中生文化不算低,父亲写的一手好字,闲暇时同事经常找父亲帮忙写这个、写那个,父亲从没有不耐烦过,总是耐心的帮助别人,同事们都说父亲是个好人。但父亲也有他刚强、凌厉的一面,有一次,一个同事在父亲背后任意的诋毁父亲,这事正好被父亲闯了个正着,父亲很生气,便没放过他,直到这个同事在众人面前亲自给父亲赔礼道歉,父亲才把这个事放下。父亲一生和许多男人一样,有互相欣赏的朋友,父亲对朋友的真,对朋友的信,对朋友的情,让我想到了三国时的“桃园三结义”。
晚年的父亲是一个慈祥和蔼的老人,温和又善良。父亲晚年了,总是笑眯眯的,其时,我们姐妹弟几个都有了工作,生活也很好,父亲应该说有个幸福的晚年,但父亲却总是以他自己的方式操劳着,牵挂着我们,帮助者我们,关心着我们。父亲住在大姐家,每天、每天,父亲最为关心的是天气预报,看完天气预报后,父亲就一个一个的说“今天多少度,要多加衣服,或少穿衣服。”大姐生完孩子后,小孩子便成了父亲的心头肉,父亲整天帮助母亲带孩子,虽然忙碌,但父亲其乐无穷,每天乐呵呵的。孩子长到8、9岁了,仍然是父亲的最爱,一有风吹草动,父亲总是第一个出马,其疼爱的程度,真是不可多见。我曾得过两次比较大的病,每一次都是父亲和母亲在我身边照顾,父亲总是关怀备至,为我跑着跑哪,买这买那,期间的艰辛和为儿女的付出,让我到如今说起来也心痛不止。小妹生了孩子,父亲又陪着母亲乐颠颠的跑去了,带孩子,照顾女儿,再苦再累也从吭一声,实在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哪!父亲老了老了,最大的兴趣仍是看新闻,关心国家大事,然后滔一滔一不一绝的向身边亲人演讲,这种时候,我们总是默默地听着、听着,为了父亲这不多的爱好……
朋友,这,就是我的父亲,一个平凡的人,但,是一个纯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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