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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文章



篇一:奶奶
奶奶是把溺爱写在脸上的慈祥老人,是只会用春风化雨的方式引导和教育孩子的人,是心里眼里时刻放着孩子,为孩子的快乐而快乐,为孩子的痛苦而痛苦,为孩子累着并快乐着,为孩子营造平安幸福港湾的人。
每个人都有两个奶奶——父亲的母亲和母亲的母亲,可是不仅我从没有见过自已的奶奶,连父母亲也从来没有见到过对方的母亲。我的奶奶都在自己的孩子还未都成年时就去了天国,把无尽的思念永远地留给了他们的孩子。我母亲当时才三岁,对母亲的印象并不比我们对奶奶多,都是从长辈那里得来的。但是我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上传承着奶奶的基因,奶奶正是用这种遗传的方式延续着自己的生命,诠释了她们对后辈无尽的爱。
也许天国里的奶奶们知道孙女离不开他们的爱,于是,让孙女拥有了一位温润、善良、秀外惠中的干奶奶。干奶奶真的将奶奶对孙女的爱满满的表达出来了!
干奶奶是我母亲的干娘,是那种古书上描写的漂亮女人。一双三寸金莲,小巧匀称的个子,白一里一透一红的皮肤,清秀的脸庞。可是干奶奶却是个苦命的人,摊上一个一抽一大烟的丈夫,为了一抽一大烟,不仅先后狠心地将自己一双儿女卖了,还将干奶奶卖到了上海。
惦记着自己的母亲,又惦记着自己一双儿女的干奶奶硬是从上海逃了回来。女儿尽管找到了,却永远地失去了儿子。
在我的记忆中,干奶奶和太太(干奶奶的娘)相依为命,住在里间挤着两张床,一张桌子;外屋摆一张粮柜、一张桌、一张宽宽的可供大人舒服午睡的条凳,一口有烟囱带风箱的灶的小草屋里。然而,这两间简陋低矮的小草屋却见证了我孩提时的天真、快乐和幸福,给了我许多终身难忘的美好回忆。
春雷滚滚的时候草屋里的我,总是躲在干奶奶的怀里看密密雨线为禾苗洗澡,听雷公公的故事,想天上怎么会有闪电?屋檐流下的水怎么会将砖砸出洞之类的怎么也想不明白的问题。群星闪烁的夏夜,洗完澡的我被干奶奶拍上一圈痱子粉,抱到端在外面的宽条凳上赏星星,看月亮,感受自己不走月亮也不走的神奇。看落在人间的小星星——萤火虫一闪一闪地飞过,听青蛙、蝈蝈热闹的合唱,数干奶奶身上的红痣,数着数着就睡着了,可第二天照常从床头醒来。秋天陪干奶奶捡棉花,享受小手放在棉花上的舒服感。冬天,看干奶奶纳鞋底,用像小凳一样木制的榨汁器榨甘蔗,用铜烘缸爆花生、蚕豆。草屋里的粮柜更像个百宝箱似的,里面可以变出糖、红枣、柿饼、京枣等。妹妹也来到干奶奶身边时,草屋里更是热闹。
干奶奶是手艺人,擅长做鞋。我直到上高中穿的布鞋都是干奶奶做的。干奶奶去世后,她生前做的鞋还在好几年里继续呵护着我的脚。
干奶奶没有等到我长大就追随着我的奶奶去了天国,她只像奶奶一样尽了呵护孙女的义务,用自己一颗柔软的心和勤劳、朴实、孝顺的形象对孙女进行了启蒙教育,却没有享受到孙女一点点的孝敬。
天国里的奶奶、干奶奶你们生活得快乐吗?孙女想你们了!

篇二:忆奶奶
奶奶于十年前就去逝了,没能看到她最后一面,是我终生的遗憾。奶奶有四个儿子,唯独没有女儿。在奶奶去逝前我的三叔和二叔先后去逝了。爸爸是老大,我就是长孙女。因奶奶没有女儿,所以就特别喜欢我。自从上初中离开家乡后,就很少回去。可以想像,奶奶离去时,内心一定很孤独,因为那时我们一家人都在外地。很多次,奶奶走入我的梦乡,音容相貌是那样的清晰,一切仿佛还在昨天。梦醒后,我知道,我再也看不见我的奶奶了。今夜,我又想起了我的奶奶。(- )
奶奶年轻时很漂亮,皮肤很白,身材娇小。那时我的爷爷家里是卖肉的,家境比较富裕。听爸爸说,他小时候经常跟他爸爸也就是我的爷爷去赶场,可以买点小东西,赶场回来还会有肉吃。不知道爷爷和奶奶是怎么相识的,只知道奶奶看上爷爷后,她的族人不同意,还把奶奶绑在家里打了一顿,可奶奶逃出来后,直接私奔到爷爷家里,从此再也没回去。要知道,在那个年代,这是需要勇气和胆量才能做到的。爷爷性格开朗,只记得小时候经常听见他哼歌,那怕是劳作累时也这样。奶奶看上爷爷一定不只是看上他的家境,肯定与爷爷的个人魅力有关。这是我的猜想,因奶奶去逝前没听父母说过这段故事,所以我从未问过奶奶,也没听奶奶说起过。
奶奶在四十多岁的时候就患上了支气管炎,经常咳嗽,每次感冒后都咳得很厉害。爸爸为奶奶买过很多药,但总不见效。从此后,奶奶就很少从事重体力活,只做家务,重体力活全部由爷爷承担。小时候,每当看见奶奶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看着奶奶苍白的脸,我心里就难受。我知道,疾病的痛苦谁也无法为她分担。
奶奶性格温和,声音轻柔,走路较漫。小时,每当太阳出来的时候,奶奶就搬出板凳,坐在门前阳光下,让我给她梳头。其实我并不会梳头,只拿着梳子在她头上轻轻的刮。奶奶的头发在阳光下很有光泽,发根处,能看见奶奶洁白的皮肤。奶奶坐着,我站在她身后,一边给奶奶梳头,奶奶一边和我说话,我知道,奶奶并不是真想让我为她梳头,她只是想和我呆一会,说说话。那时的阳光和奶奶一度让我很温暖。记得初中后,有一次回到奶奶家时,她拿出她亲手做的咸菜,做好饭后,慈祥地看着我吃饭。小时候,我胃口一直不好,不怎么想吃。奶奶心疼地说:“多吃点,要长身体”。至今都还记得奶奶那时脸上的表情。
后来,渐渐地,回家次数越来越少。每次回家时,奶奶都会流泪,说不知还能看到我们多少回。那时候,从没想过奶奶有一天会不在了,根本没能理解到奶奶的心情。记得每次短暂的相聚后离家时,奶奶都在站在村口目送我们远去。当我们走了很远时,还能看见奶奶站在村口遥望,我们看见奶奶就像一个点,然后转弯后,那个点就消失了。现在想来,奶奶那时的心情是何等地复杂,有期望,希望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有不舍,盼望我们能再次团聚;有伤感,每次相聚后总有分离。
现在,做了母亲的我,能理解奶奶那时的心情了。想找机会能弥补一些遗憾,但再也没有机会了。离去的人是永远地离去了,只有更加珍惜现在的亲情,才能不让今天给明天留下遗憾。过好每一天,爱父母,爱家人,感恩曾经帮助过我的人,才会无愧于自己。

篇三:奶奶
墙上的日历还停留在七月九号,奶奶离开我们已经七七四十九天了,我和妹妹回来上坟,躺在这张最后送走奶奶的床上,无声的泪水肆意流淌,不变的日历,挽留不住奶奶……
漫漫九十载,坎坷苦命身,她的宽容善良,她的勤劳刚强,她吃苦耐劳,无怨无悔的付出,和对一群孩子的怜爱,深深地情感,令我迟迟难以下笔,只因自己拙劣的文字难以表述她的一生,言表无以回报的恩情。
一九二三年农历十一月二十八日,奶奶出生在一个古浪县杨家栋的小村子里,祖上都是老实憨厚的务农人。成群的羊,会在每年冬天改善他们的生活,姊妹六个在暖暖的大炕上围坐父母身旁,喜笑颜开的情景,每每谈到,我仿佛能闻到满盘的肉香味。田埂地头的杏树,是她们儿时仅有的水果,有青皮的(皮儿绿肉呈粉红),有麻核的(胡儿不太苦有点甜味),成熟有前后差别,吃完这棵树的杏接着吃那棵,闲下来了坐在树下等熟透了杏儿砰磅落地,捡起拨开,蜜汁顺着手指往下流,一口咬下,香甜四溢,沁人心肺啊,馋着我和妹妹幻想穿越到那个时代在大院子里嬉闹玩耍,躺在杏树下等待杏儿落在嘴边。
大概四岁时,清晨一场大地震,摇倒了方圆数里的土胚房,埋住了熟睡中的兄妹六个,田里干活的父母跑回来救出了他们,幸好炕头一矮墙挡住了落下的房梁棍棒,让她和俩个哥哥免于灾难活了下来。从此奶奶的头上有三四寸长能放下手指的长条坑,据说是被一截棍子戳伤的,粮仓里的粮食被地震摇到了地缝里,田里的庄稼还没有饱满,野菜,家禽暂时充饥,好不容易扛到了青麦子成熟,炒了满满一大盆,结果差点涨破狼吞虎咽孩子们的肚皮,吓的老太太哭天抹泪。
兄妹十三人,在陆续天灾,疾病,战争后活下来了兄妹六个,奶奶是唯一的女孩子。自小跟着母亲,洗衣做饭,终年在昏黄的油灯下裁剪,缝绣着一家人鞋袜衣帽。
一九四三年,四处做买卖的爷爷跟着老太爷租了奶奶舅家的房子存放大堆的粮食。干练,勤快,家境富有的小伙子,被有心的老人相中,促成了一段不论贫穷,疾病,至死相守的美满婚姻。
爷爷家有大片的土地,住着数十名专门干农活的长工,曾经也是显赫一方,但是后来在买卖中不慎,外加五十年代打压地主,终究是时光一去。曾经的少奶奶沦落到下地干活,精打细算过日子,生养的唯一男孩,因贫穷,疾病夭折,流干了眼泪,哭花了双眼。
领养了一个年幼丧母的女孩取名跟弟,终究辜负了大家的殷殷期盼。几年后又领养了弟媳病逝留下的幼子(我的爸爸)。五六十年代战争,自然灾害导致物资贫乏,吃粮紧缺,奔波劳作每天十多里地,背粪,托冰,平地,修渠,原本三寸金莲,变成了五寸,为来年的庄稼有好收成,在贫瘠的黄土地上尽情地挥洒着汗水。按时定点发放的供应粮吃一口,疼一口总算养活了一双儿女,保全了一家。
看不过弟弟弟媳为工作忙碌四处奔波,前后二十年的时间边干农活边照料弟弟的四个儿女。从吃奶的幼儿,抚养成上高中的学生,自己的付出换来两家人的欢喜。特殊的年代,不分亲疏,节衣缩食,勤劳的双手操持着一家人的吃穿用度。
八十年代初,我和妹妹陆续出生,给家庭带来了欢喜。母亲多病,不久撇下我们撒手而去。从此奶奶担当起双重角色,老两口种地抚养我们,记得下地干活的日子爷爷手拿肩扛着菜蔬农具,奶奶背着走累了的妹妹,时不时停下来催促掉队的我。我十岁时健朗的爷爷发病突然离去,吓傻了呆坐着的奶奶。在后来一邻居堂奶奶的葬礼上,老泪纵痕的她爬在地上嚎啕大哭我还为她害羞呢,现在才理解了她心酸落泪的缘由。近六七年的时间,裹脚老太独自料理农田,夕阳下空旷的田野,洒下祖孙三人的长长身影……
记得儿时感冒高热,不分昼夜睁开睡眼,总能看见焦虑的神情爬在身边用毛巾擦拭额头,或者喂淡盐水。泥泞的小路上,背着妹妹拉着我走在去医院路上的雨夜。96年年高74的奶奶因胃病严重,不得已才带着我们投奔到了爸爸和继母的家里,从此过着寄人篱下日子。阴云密布的家里,喘气都的控制音量,遭人白眼受人歧视时奶奶曾撑开双臂给过我们的温暖港湾,庇护下总算勉强考学走出了家门。两年后在百般刁难中无奈另立门户,才让我们回家有了自由,有了敢放肆呼吸的空间。
十五年的时间,因上学,上班,结婚,生子和奶奶聚少离多。攒着假带孩子回家陪她,怜爱地亲吻着襁褓中我女儿的小脚丫,满是褶皱的脸顿时笑开了花,记得孩子三岁时,在奶奶交代下,捣蛋的女儿乖乖的趴在她的背上,从客厅背到了卧室。
七点钟雷打不动的新闻联播成了她每天唯一的消遣和期盼,关注最多的是国家领导人今天谁来了谁没来。偶尔还会发问:他们吃完饭就在门口等着开会呢,一到七点他们就进来。引得我们哄笑,怎样也没法给她讲清缘由。
刚烈的性格,硬朗的身板在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九日躺下再也没有爬起,活了一世,苦了一生的她的确该歇歇了,卧床整整五个月,我只是短暂的来回奔波观望,每每回去,泪眼模糊的坐在床边,看着这个曾给过我们母爱般关爱的老人,时而清楚时而迷糊已认不得眼前的孙女,心痛不已。为无力照看,无能尽孝,无法缓解苦难望尘莫及,黯然落泪。瘦骨嶙峋的身躯侧卧在床上,左侧的跨已有一处坏死,肋骨有一块淡红色的褥疮,令人苍然泪下,在大盆里兑了一盆温温的水,抱起皮包骨头的奶奶坐在盆里,毛巾沾着水从头擦到背,从脚擦到腿,水珠伴着泪珠一同落下。不日将离我们远去,在最后的时光里,尽自己的力量做好能做的事情。
自此再不会有送我远去久久的驻足,没有盈盈期盼的焦虑,没有听到电话铃,三寸小脚战战兢兢的跑步,没有午夜被吵醒的唠叨,没有想家归心似箭的期盼。
去年夏天见她踩着小板凳给门口的豆角搭架子,还为不注意安全给她发火,很多次熟睡中被她的唠叨吵醒给她翻白眼,为和朋友玩耍回家晚跟她顶嘴,曾经的不经意将成为永久的遗憾,永久的悔恨。
每次离开家时她让我再留一天的讨价还价,休息了带着孩子常回来的叮咛,站在马路边眼圈发红双手拄着拐杖略微弯曲的的身影送我远去的目光,久久的直至我消失在路的尽头……。
怀着万般不舍踏上了回家的路,她有气无力的叮嘱,“星期天休息了回来”。不想,这就是她留给我的最后言语。四天后的午夜,熟睡中的我被电话铃声惊醒,简短的言语令我我瘫软跪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喊到——我的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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