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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念我的父亲



篇一:追念我的父亲
昨晚我又一次在梦中见到了父亲的笑意……
在梦中端详着父亲熟悉的笑意,一份久违的亲情便再一次涌向我的心头,因此,醒来之后,躺在床上的我依然在静静的冥想着父亲生前的事情!
父亲就像是我们儿女的山,宽厚的肩膀,一生都能给力;父爱就像是一部书,亲切的文字不会因为岁月的改变而褪色,我们儿女无论什么时候去阅读,都能被感动!我们大了,我们的父亲老啦,可是他们一生的无私,对于我们儿女是一份永远的感念!
这就是我们的父亲,是我们儿女一生写不完的文字……
关于父亲的文字,我以前也写过,如今,父亲离我们已经是三个年头,可在一千多个日夜里,我总是不时的在梦中与父亲相见,梦里的父亲和现实中的父亲没有什么区别,相遇总是那么的和蔼可亲,难道父亲也怕与我们离别吗?世界上没有什么地狱、天堂,可是父亲走后,我相信,他却总以另一种形式存在于我们儿女的世界里!
今天是农历十月初一,,是父亲的三周年祭日,也是老公公的头七,在这里把两位老人还有婆婆一同祭奠。
最后,我将最真的祝福送给天下的父母,愿天下的父母健康、幸福

篇二:追念我的父亲
在最近的一些天,我一直梦到父亲……
于是,每每静坐下来的时候,我就会在心里追问,那究竟是什么又勾起我对父亲的想念呢?而每次在梦里都与父亲依依惜别,醒来之后,总会不断的发呆、寻思,回想父亲在梦里的音容笑貌,我有时甚至不敢相信父亲已离开了我们,因此,在惊蛰到来这一天,我便决意回乡下,到父亲的墓前坐坐(在我们这里,惊蛰有给故人上坟烧纸的习俗),陪父亲说说话,给自己心灵上一些安慰,这可能也是我现在为九泉之下的父亲唯一能做到的一件事情了!( )
中午,天气阴阴沉沉,我与大妹妹就来到父亲的墓地,父亲的墓地离我们村大约有一个小时的路程,我给父亲点一柱香烟,再倒一杯香酒,燃着纸钱,在呼呼的火苗里,我的思绪再次回到对父亲的追忆之中,仿佛又看到我生命之中父亲那个熟悉的影子……
这样的情素,在我们每个人的世界里都会出现,只是我们是能否听从心的召唤?有人说,时间可以让我们淡忘一切,然而,我觉得,刻在我们生命深处那份亲情的思念永远也不会被风吹走!这已经成为了我们生命的一部分。
三年前,父亲因病离开了我们,从此,在我们的视线里便没有了父亲影子,每每在思念父亲时,我都会静下心来,打开自己记忆的窗口,写写对父亲回忆的字样,或者干脆流一场泪水,来缓解一下积压在自己心里已久思念的心绪。
在一个人的生命中,我们都会遇到自己最重要的人,这些人随时都会让我们想起念起的缘故。我想这些人在我们生命里的重要程度,不单单只是给予我们物质的帮助,更主要的是让我们在精神上获得巨大的能量。我每每念及父亲,和这精神层面上的资历息息相关。关于父亲的文字,就在父亲离去之后已经写过很多,大约有十多万的文字,在我的心目中如同是一次次与父亲对话,让我求得心理上的安慰。这也是父亲一直以来在精神上对我的影响!
父亲如同是一本书,在我的眼里,不论什么时候都是首选。有时我也写写关于父亲生前的文字,那只是为了祭奠那份思念的情愫。真正写这些文字缘故有两个,一则是对父亲的无限怀念;一则就是写父亲在我生命中的对我的人格塑造。
仔细回顾,在我父亲的这本书里写满了一个父亲的勤劳、朴素与憨厚,而在本文里,我只写写关于父亲的朴实品格。
朴实,就是朴素与实在。这是父亲给我留下最深的印象之一。平素里我父亲总是不讲究自己的穿着,直到改革开放之后,家里经济条件渐渐好些时,依然不会决意去挑剔自身的服饰,用母亲的话讲:那件衣服穿着他的身上都是合身。起初,对于母亲的话,我觉得是母亲对父亲的讽刺,而之后,我才知道,有的时候也是一个女人的无奈。俗话说:人是衣,马是鞍。一身合身的衣服显得人会更加的精神,这外在的形象于今天的物质文明来说的确不容忽视。可我在心里是推崇父亲,用他的话说:一个人心里的朴实才是最为美丽的。于是,我知道朴实也是美的说法。
朴实的人生就是老老实实做人,认认真真生活,哪怕是做的最普通的一件事,都要用心去做,像这样的事情,父亲在他的生前留下了许多,如父亲在田里堆积粪土堆的时候,总是把粪堆排着整整齐齐的;还有在扫院的时候,就算是院落无人问津的地方他都不放过。见此情状,性格急躁的母亲,有时,就会无缘无故遭受到的母亲的一番唠叨,不爱言语的父亲总会对付上一句:既然做吗?总得要做好吧?听到他们诸如此类的对话,我都会在心里偷偷的发笑。尔后,在我长大,为人父亲之后,为人之夫之后,心里便更遵从父亲的所为。
是的,朴实于一个只读过发小的父亲来说,那是一件多么不容易做到的一件事。可父亲在他的生命中真的做到。每个人心中都竖着自己的一面镜子,现在想来,我不知道,谁是我父亲人生中的镜子,但是我知道,父亲就是我人生的一面镜子,在我迷茫的时候,让我及时做到知返;在我寂寞的时候,让我在思念之中得到鼓舞。
写到父亲朴实的人生品质,我还要写关于父亲临终前的几句话,父亲躺在床上,消瘦的只剩下躯壳,就在病魔将父亲吞噬的只剩下瘦骨如材的的躯壳时,躺在床榻上的父亲,在他生命中的最后几日,几乎仅仅是靠着喝几滴清水维持生命。这可能就是我们生命的本身?也许是父亲意识到自己人生之路已经走到最后一站,他劝我们不要悲伤,只让自己忍受着别离的心痛,其实,谁能体会到一个人与自己亲人诀别的痛?人间之别,莫过于生死之别,坐在父亲的窗前,目睹着我父亲昏一阵,迷一阵,在那一刻,我便最能体会到父亲对人间的那份不舍与眷恋。父亲是坚强的,即使病疼要命多么的厉害,我父亲的脸上在难堪退去之后很快就会流露出慈祥的笑意,这就是一个父亲的榜样,他在我们儿女面前,总是要将最好的一面呈现给我们。
朴实的人生,写下一生这样朴实的人生文字,倘若没有一颗坚持的意志,怎么能做到?
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情绵绵无绝期。在惊蛰这天,天气阴阴沉沉,坐在父亲的坟头,我仰望着遥远的天际,心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绪,从近到远,由里及表,反反复复,我回想着父亲生前的日子,一样也想到父亲生前的前前后后,心里便愈发难以克制自己被思念占据的心里空间。虽然这句诗写的恋人的诀别与思情,而这份思念之情,在此刻表达我的心迹恐怕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篇三:追念父亲
2007年1月3日零点10分,我的父亲走完了八十二个春秋的人生旅程。
回忆父亲一生所经历的坎坷和无奈,不能不令人生发出几多感慨。
民国二十五年,家乡遭遇了百年不遇的旱、蝗双重灾害,日子再也过不下去。见邻村有人拖儿带女去闯关东谋活路,父亲他们四个兄弟在祖母的带领下,也跟随村里其他几户人家,悲悲切切地踏上了闯关东的北上之路。风餐露宿,一路奔波,父亲他们终于在辽宁一个叫做老虎台的地方安顿下来。
然而,关外的日子并不像传言中的那么好混。当时,日本人霸占着整个东北,那里的中国人早已失去了自由。来到老虎台不几天,大伯、二伯就被迫去了日本人开办的煤矿做了“煤黑子”。为了多挣几斤橡子面,第二年的九月,不满十三岁的父亲,也只得跟随着两个哥哥去下了煤窑。
1946年冬,二十二岁的父亲在祖母的支持下,参加了东北民主联军。父亲先后经历了辽沈和平津两大战役,并且在火线上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大军南下的1949年春,父亲在安徽芜湖腿部负伤,被部队上安置在当地治疗养伤。五十多天后,父亲的腿伤痊愈了。但是,那时候父亲却做出了一个令自己痛悔一生的决定——他没有去追寻自己的部队,而是擅自从安徽回到了家乡。父亲说当时他想得非常简单,既然连国民党反动派的老巢南京都打下来了,那就说明仗已经打完了。再说,那时候信息闭塞,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部队去了什么地方。总而言之,父亲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结束了他的军旅生涯。
当时,家乡早已经解放。大伯作为村长,正积极带领乡亲们进行轰轰烈烈的土地改革。父亲虽说回到了家乡,可对于种地并没有多少兴趣。正值乡里要找一个政治条件好的青年当通信员,大伯近水楼台得到消息,就公私兼顾地把父亲给推荐了去。不久,县上的领导到乡里视察,发现父亲手脚勤快做事利索,就把他要到县府做了姜县长的勤务员。父亲当时的工作主要有两个:一是在首长参加重要活动的时候,具体负责保护姜县长的安全;二是在平时照顾姜县长的生活,偶尔人手紧时也跑跑乡镇送送公文传达县府的指示。在这期间,父亲也不是没有被提拔的机会,但是因为没有文化(父亲没上过学,只是在部队上认了几个字)好几回都是不了了之。
父亲与母亲在1952年结婚后,五年里先后生下了哥哥和我。1957年秋县府裁编减员,父亲被分配到渭头河大瓮厂当了一名与泥巴打交道的工人。因为当时厂里环境简陋,不具备安置职工家属的条件,我们母子三个只好回到老家居住(当时哥哥三岁,我还不满一岁)。说是陶瓷工人,可父亲毫无技术,干得只是碾土和和泥巴的活,劳动强度决不亚于干田间农活。又因为学徒工资低得可怜,根本不能保证一家四口的正常生活。在这种情况下,父亲没有心情再继续干下去,所以熬了不到一年就主动打报告辞职,返回老家以照顾妻儿。
那时候,山东王村耐火材料厂作为国家重点工程正在兴建中。当时,我大伯作为部队干部转业后,已经被分配到该厂保卫科工作;参加抗美援朝归来的四叔也由坦克兵的身份,转业到该厂当了一名汽车司机。在大伯和四叔的介绍下,父亲到王村耐火材料厂车队当了一名装卸工。汽车装卸并不比和泥巴打交道强多少,可既然去了父亲还是想好好干的,因为无论如何他是不愿意给兄长和弟弟脸上抹灰的。可装卸工作比原先想象得还要苦得多,又累又脏不说,还常常加班加点搞会战,很少参加过重体力劳动的父亲实在有些吃不消。即便如此,为了一家人的生计,父亲还是咬紧牙关坚持了下来。
辛辛苦苦地干了四年,父亲的工资才由最初的28元增加到了36元。那时候,三弟和四弟已经挨肩儿来到世上。虽然有祖母帮衬着,可母亲只身拉扯四个孩子依然显得力不从心,自然也就挣不来多少工分。当时,农村流传着这么一句口头禅:“工分工分,社员的命根。”由此,不难想象没有工分对社员意味着什么。因此,父亲用汗水换来的屈指可数的几个钱,除了要留出自己的伙食费外,剩余的大都交到生产队为家人买了工分。否则的话,生产队就不分给家里人口粮。
艰难的日子又维持了一段时间,就无论如何也熬不下去了。天灾也罢,人祸也罢,三年生活困难不期而至。别说手里没有多少钱,就算有钱也没地方买到可以填饱肚子的粮食。当时,全国各地无处不闹粮荒。为了保全更多老百姓的生命,国家终于下决心压缩建设规模、放缓建设速度。于是,开始了势在必行的国营大企业职工减员。在这样的情况下,父亲抢着报名成了第一批离职人员中的一个。
回到家里的日子其实也不好过。一家人吃糠咽菜捎带着吃树叶树皮,好好歹歹总算没有被饿死。为了能多挣一点工分,父亲请求队长多给自己分派推小车的活儿。虽然需要起早贪黑翻山越岭,可是父亲却最愿意去七十里外的大奎山推炭(生产队的饲养处、粉坊和豆腐房都要使用),因为来回一趟不仅可以记12分工分,还可以得到两毛钱的补助。放到现在是不会有谁把两毛钱放在眼里的,可那时候一个工值(十分工的价值)也不过才一角八分钱,等到年终决算能不能拿到手还是另外一回事。
有一年的麦收前,父亲与其他几位社员一块去淄川城换散装酒(生产队育完了地瓜苗,再扒出地瓜母切成片晒干,换回散装酒按户分给社员)。为了避免酒的损耗,好酒的人一般是得不到这种差事的。那一次,父亲他们在换酒回来的路上遭遇大雨,不得不住在了离家三十里的商家镇。闲得实在无聊,在带队的一个副队长的首肯下,几个人就就着咸菜喝起了酒。那种老白干决不低于60度(酒精含量),父亲他们那些人又都不是“盛酒的家伙”,所以大半碗白酒灌下去,除了副队长还能语焉不详地说几句胡话外,其他人则都呕吐得翻江倒海,跌在草铺上人事不懂了。为此,第二天傍黑这支醉兵队伍才云里雾里地回到家。事后知道了内情,队长不仅强迫一干人在社员大会上做了检查,还擅自剥夺了父亲他们分得一瓶酒的权利。
为了一家人能吃饱肚子,父亲就泼死泼活地苦苦劳作。由于超负荷劳动和食物质量低劣,父亲在五弟出生不到三个月的时候患上了严重的疾病,整个肚子肿胀得一敲嘭嘭作响(经市中医院诊断为肝腹水)。在实在坚持不下去的情况下,父亲才不得不借了十块钱从医院抓回来12服草药。得了那样的病,父亲并没有抱多大希望能治好。可也许是那草药疗效神奇,也许是冥冥中有神灵保佑,半年过后父亲的身体居然奇迹般地康复了!回想起来,这对于当时我们那个艰难困苦的家庭来说是多么不幸中的万幸啊!
父亲没有多大本事,但却从来不怕吃苦受累。我们兄弟一年年长大,父亲像头领墒的牛似的带着我们辛勤劳作。从1971年到1985年的十五年间,父亲节衣缩食、任劳任怨地操劳,主持着建成了五处15间土坯房,又操扯着先后帮我们五兄弟成了家。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父亲曾经“官运亨通”被推举为贫协(贫下中农协会)主席。单从这个头衔中谁都明白父亲的当“官”并不是因为有多大能力,而是因为家庭的贫穷适合了当时的政治需要。想想看,放到今天谁还愿意当这样的“官”呢?
父亲的前大半生是从尴尬和艰难中熬过来的,这种状况直到他六十岁上终于出现了转机。这不仅因为我们兄弟长大后分担了父亲的沉重的负担,更是因为沾了国家落实有关政策的光。1984年,父亲的老首长给有关部门出具信件,证明父亲曾经是解放战争时期参加革命工作的老同志。之后,父亲就开始享受生活补助。虽然钱不是很多,但是父亲却感到十分满足,因为这毕竟说明党和国家没有忘记父亲曾经的付出。
父亲的晚年是幸福的。他满足于有母亲一路陪伴,他高兴于有儿孙承欢膝下。
然而,世事无常。父亲就那么撇下我们撒手而去了。
父亲一生勤劳俭朴,虽历尽艰难和坎坷,却从不怨天尤人。父亲的一生是平凡的,可是在儿孙们的心目中,他的形象却是无比高大而不可磨灭的。
至亲至爱的父亲虽然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但是他的任劳任怨和与世无争的品质,确是留给我们做子孙的一份最为宝贵的精神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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