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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文章



篇一:父亲
当我们摔倒时,总是会急于奔向母亲一宠一溺的怀抱,却会被父亲坚毅的目光所灼伤。相较于母亲直接而热情的关爱,父亲的爱像涓一涓细流在某一瞬直击我们的内心,之后便是陡然成长。
对于父亲的描写比比皆是,从强大、果断到孱弱、专断,随着我们长大的轨迹,他们却走向衰老和失落,谁能在璀璨与光芒之后对平淡安之如饴?谁又能理解他们的落寞?
我们抬起头,追逐着,追逐着父亲那高大的臂膀,那是年少时对权力与能力的全部想象。我们倔强的抵抗父亲的严苛,急切的盼望长高,像他一样高,好像这身高能宣告我们“夺”回了自己的尊严。沉默与倔强的父与子,时间会告诉他们:原来我误解了爱的表达。
当我们成为父母时,再也不用和父亲比肩,却会懊恼时光在心中的英雄身上所划下的痕迹。相较于自己所偏执的“尊严”,宁愿回到那个追随父亲背影的小小年纪,面前的身躯,撑起了少年所幻想的天空。
长大的孩子,才会明白,多少个成长的节点都是因为父亲的点化,无论是温柔的还是严厉的,我们都在那个节点之后猛然明白了许多。
光阴啊,愿你对我的父亲温柔些,他对你如此的虔诚。我要轻轻的,轻轻的,抚一摸那些白发、皱纹与微微弯下的腰,一如当初他笨拙托起他的小天使。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相信爱与被爱会变得均衡,趁一切都还来得及,你的英雄,他的天使。

篇二:父亲
躺在床上不想起。身体和被子亲密接触的感觉让人依赖,恨不能融为一体;头晕晕的,恍惚中眼前浮现出起许多人:儿时的邻居,高中时的同桌,还有父亲……仍旧是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就那样默默地看着我
父亲过世快两年了。刚走的那一年半载,我时常梦见他,总是不说话,那样笑着,默默地看着我。就是那张墓碑遗像上的笑,那是从一张他扶着轮椅走路时我抢拍的,大家都觉得那个挂在嘴角似笑非笑的表情很符合他的一生然后截下来做了遗像。父亲的离去,虽然母亲和我们,还有他的兄弟姐妹同事朋友都掉了不少眼泪,但是大家言谈举止中也都在传达这样一个信息:终于解脱了。父亲脑溢血后遗症八年了,语言和肢体障碍越来越严重,后来几乎起不了床。他特别害羞不愿麻烦别人,从工作到退休,再累再难都是自己扛,不抱怨不诉说,安静友善,但是不快乐,至少我是这样感觉的。
好几次,我看见他眼角的泪水,给他轻轻擦去,却又滚落几滴。我知道他不是因为痛,是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病床上的他终于有机会发泄了,他说不清楚,狂乱地吼着叫着,把自己伸手所及的东西乱扔……到后来他甚至闭着嘴不吃东西,好不容易硬喂进去他也会吐出来,折腾许久安上的鼻饲管他会使劲往外扯,让人不忍直视。无奈只好送他去了医院,一没人他便会拔输液管,大夫只好把他的手捆上。他挣扎着想解开,蹬着腿想起来,却又无力无助,不到一月便撒手离去。走了也好,或许在另一个世界的他会开朗轻松一些。(- )
淅淅沥沥的小雨仿佛敲在我裸露的心脏,粉红的血水触目惊心,我想去看看他。
一束白菊两个月饼,一把花生几颗核桃,都是他爱吃的。
他一直很瘦走路又快,风带起衣脚更加上独来独往,便有些道骨仙风的感觉了。或许他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只是不小心路过,吹了风受了凉便回去了。
别人在坟前总是许多话讲,我却不知道说什么。就这样站在那里,双手合十拜了拜便一直发呆。
回过神来,看见他的笑,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睥睨又像是戏谑……总之,他丢下我们走了,超脱了。
回到家不小心照了一下镜子,我被自己吓坏了:瘦骨嶙峋,形容枯槁,皮肤松弛暗淡,哭丧着脸披头散发,衣服就像挂在竹竿上。
天啦,我不知道别人看我是否正常,我已经很努力地在假装正常了。我强迫自己微笑,强迫自己吃饭上班每天给老妈打电话写这些文字,我不想有时间去面对那个想睡去后不再醒来的自己。

篇三:父亲
父亲在廊坊做工,父亲是个精明能干,肯吃苦的人,父亲的精明是我爷爷给的,但是父亲的肯吃苦应该是我给的。
半月前父亲就说工作差不多了,准备回家,但是现在都也还没回家。这期间我也忘记我给他打了多少电话问他活还有多少,他只说快了,快了,时不时的嘴里还会出现咒骂承包商的话语,但我知道那是父亲用来搪塞我的,他也想把工作做好,得到老板认可,明年好继续让我爸爸继续工作。
就在刚刚,我和父亲间接的取得了联系,为什么说是间接的联系呢?因为我每次和父亲联系他都说是在忙或者在吃饭,我只有通过哥哥去进一步和爸爸取得联系,这次是我问我哥哥说父亲的居住环境,和住宿条件,以及晚上吃了什么,哥哥说;住是挺好的,有电暖气的,晚上睡觉都可以不用盖被子的,这句话是句玩笑话,也有可能是爸爸为了安慰我这么和哥哥说的,为了进一步取证我决定看看他的工作环境,我决定和我哥用微信进行视频。
视频中我第一眼是看见明亮的节能灯把屋子里杂乱的物品照射的非常明显,爸爸双腿合拢着就坐在木质的板凳上,佝偻这腰,在一个用木头搭起来的桌子前吃着馒头。他的左手拿着半块的馒头,知道哥哥在和我视频,他也知道我在看他,就故意用他那已经掉了半口嘴的牙像豹子撕扯藏羚羊肉皮一样去吃馒头,然后夹一口菜放在嘴里。然后才回到镜头前装自然的样子问我你在宿舍吗?我当时只是笑,因为我很少和我的父亲视频,我微笑着说;没有,我在公司加班呢。说完这句话我不知道怎么我真的不想看到爸爸,因为父亲的脸在节能灯照射下他的脸显得更加黑,黑色的皮肤配合着他那边说话边动的皮肤像云贵山区的梯田,真的显得太苍老了,我只能仓促而又愧疚的说:那没事,你先吃吧。父亲只回我说;嗯,那好了。然后就转过头去,我挂掉视频。
其实看到父亲的第一眼我的心是酸的,但是在我表现的确实笑脸,因为我想让父亲看到我的近况,我有没有变的更加成熟,更加自信。但是看到父亲的一系列举动我真的没有办法控制我的情绪。我真的心痛,父亲的居住条件,一直和我说很好,很好,但是我不知道真的和我想像中的差距这么大,今年是父亲单独出来做工,没有帮手,脸上的精肉也都被精力磨没了,显得更加消瘦,如果父亲是一坐山,那我的感觉今天的父亲在我眼里父亲是丘陵,因为我知道是我的梦想把父亲的体态消弱了,我在大城市的梦想。
这算来对父亲是不公平的,因为等我们成家立业了父亲也老了,无福消受我们的馈赠,我们成家立业后有时间陪他吗?我们为之奋斗的还是今天这个坐在餐桌前吃馒头都这么津津有味的苍老而年迈的父亲吗?有些事情我不懂,我还要继续成长,但是我知道,父亲永远是我学习的榜样,父亲在精神上给我的印象永远是一座高耸入云屹立不倒的山峰!

篇四:父亲
父亲出生的那年正值文革爆发,而出生在动乱年代的人也注定要承受诸多的磨难,也更能直面生活的无奈,正视人生的意外,成为生活的智者。
在那年代,父亲的童年生活相当艰苦,首当其冲的是温饱问题,其次就是随时都要接受辍学的现实。在我爷爷的坚韧努力下,父亲的学业从未中断。童年时的父亲很调皮,超出同龄伙伴,以至父亲现在常对着玩皮的小孩说:“小时候越玩皮,长大后越聪明,越有出息。”可是命运常常喜欢和人开玩笑,十六岁那年,父亲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一所县级的好中学,高一仅仅读了一个月,我爷爷由于日常过于辛苦,被突如其来的病夺去了生命(正值中年),我父亲一面要承受失去至亲的悲痛,一面要承受放弃可以改变自己的学习生涯,一面要承受个人生存的困境,而我父亲并没有退缩,毅然成为家庭的顶梁住,接过爷爷的衣钵,做木匠维持生计,有时我大姑妈和姑父会成为父亲的坚实后盾,直到我父(我爸还有二姐和弟)亲和我妈结婚,二十岁的父亲有了一个全新的生活,有了全新的希望,有了全新的成熟风彩,也就在同一年我哥出生了,后三年我出生了,也就是在这年,我父亲深思熟虑后做了一个很有魄力的决定,放弃当木匠,下海经商做木材生意,那时的父亲初咋商海,缺乏阅历和经历,又加上不怎么懂得做生意的行规和方法,因此别人做木材生活赚了很多钱,而父亲只得从今天的长沙南站沮丧的回归故里,当家庭生活稍宽松时,父亲再次东征长沙继续做木材生意,一是时运不济,二是遭奸商蒙骗(防不胜防),再次败北。从此父亲安分的做一位农民,仿佛发财致富,走向成功的壮志从此难酬。可是父亲那双慧眼时时能发现商机,父亲通过各方努力,在村里的道路交汇囗盖了新房,开了家小卖店,小卖店往右二百米处便是小学,父亲还做了邮政代理员。在村里,父亲也算是有头有脸面的人。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就定格在一九九八年,人寿保险公司为扩大业务范围,抢占市场,壮大竞争实力,在各乡各村发展业务员。父亲抓住机遇,三个月后当了飞跃乡分站站长,一年后晋升为水庙镇站长,两年后荣调新宁县人寿保险公司支公司,兼任金丰保险站站长,父亲除前一次上任时工作轻松点外,其余每次都是去挽回前任的败局,可谓是临危受命,而父亲总能迎接挑战,克服困难,在和其他几家的保险公司的竞争中成为蠃家。父亲的能力可圈可点,但人要不走运,注定事业受挫,升科长、经理时,更种复杂的情态时时会打击那颗有事业的心。当在公司的前途暗淡时,父亲排除阻力,再一次远赴广西开铜矿,结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败得惨。这年正值我高考,我不得不承认父亲在夜晚消沉过,我多次无意中听见父母的争吵和私语,然而没多久,父亲的事业心反而更加坚定,从父亲那踏实的笑容中可以看到希望。
没过多久,我哥从上海回来了,在父亲的谋划、劝说下,父亲借保险公司地利为我哥再一次开饭店(我哥自己辍学后就在城里开过快餐店),正当生意红火时,我哥两次三翻让父亲陷于困境,我哥的睹瘾给家里带来过许多棘手的问题,在父亲冷静的头脑下,都一一化解。我哥已痛改前非,如今已为人夫为人父,生活依然辛苦,店里的生意是蒸蒸日上,全家和和睦睦,人人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这一切都离不开父亲啊。
另外,我县在崀山风景区申“世遗”成功后,县容县貌将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我可以预断,父亲定会抓住此次商机,在五年之后,在天命之年一酬壮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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