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河边草散文



篇一:青青河边草
春天的香味,已经从冬雾里隐隐地溢出了。那来自遥远的另一个天际,穿透这个寒冬的春天正款款而行,迈着沉稳而庄重的步伐向我们走来。
虽然,田野里还铺着积雪,河面上结着冰凌,虽然寒风仍在呼啸,但风儿已经渐渐地暖了。冻土之下的小草已经放歌,它的歌声刺破厚土,令大地爆裂的声音就是它优美的歌唱。
在一条婉转的河边,曾经有过小草的身影。它伴着溪流,静静地看着岁月随溪而去。它见证了河流的清浊,见证了岁月随着流水无情渐逝。
小草没有辉煌的业绩,只是默默地点缀着这个世界。当参天的大树用它的荫凉遮了小草,小草依旧是守在岸边,与溪同唱。或许有一天大树被狂风吹折,而小草青翠依旧,而大树一去不返,这又该是何等的情景?
春风几度,草儿青青,有白鹅沿溪,红掌拨清波。这幅春景图如果没有小草的陪衬,那是不完美的;夏雨初来,溪水暴涨,或有鱼儿泛水,跃上草岸,软软的带着雨水的草丛,令鱼儿欢腾跳跃,打了几个滚的鱼儿调皮够了,又一跃进入水里,箭一样的追着同伴去了……
秋天的夕阳染红了田野,当一切萧瑟,残阳如血映着小草的枯黄,此情此景不正是一幅绝美的写意画卷吗?如果有人点火,霎那间,漫天遍野的小草儿便成了火的海洋,它用它的生命与夕阳融为一体,腾腾的烈火烧红了天,烧红了地,惊了天地鬼神!此时,谁又能否认小草的力量呢?于是,诗人说:“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于是,伟人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小草,是一种精神,永远打不败的精神!
现在,虽然是冬天,可是我分明已经看到了小草破土,来到这个世间了。春天已经在催促寒冬,寒冬无奈地挣扎,看那雪山慢慢融下第一滴春水,汇入春流;看那冰凌解冻,漂浮水面,一溪的暖流,升腾着春阳暖水的雾,春天就要来了!
我已经渴盼春天太久,我已经迫不急待地要去河边。寻一片空地,踩着草丛,仗剑刺寒风,舞动我凌利的剑,为春的到来扫去冬的污垢。如果累了,抱一弦琴,指拨琴弦,音符入溪,搅动成惊涛骇浪,让音乐搭成冬与春的桥梁,春天便踩着冬占领了这个世界。
一株小草虽然无声地承受春去秋来,但它从来没有失去再生的信心。它用等待笑看流水落花,笑看一切虚荣繁华,用自已的耐心等待着春水暖流时。那一刻,春水岸边,有小草抬头高歌,有青青草叶儿散发的清香伴着春溪东流。当然,还有如我的人舞剑独步,在琴瑟声声中感悟小草所给的启示。
青青河边草,是从土地里长出的一份信心,是用绿色向世界宣告等待后的成果。我想,这小草的绿色,会润泽了每个人的生命,让每个生命都充满着对春的期冀……

篇二:青青河边草
清晨薄雾尚未退去,远看烟雾缭绕,青草上含着露珠就像少女洗过的秀发,青新,可爱。。
北方的小河在群山地环绕下,延绵欢快的流淌,带着远古的悠伤,记忆着逝去的岁月,河床边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青草,常年陪伴流逝的河水,就像胡琴的二条弦,有缘能相见,却无缘把手儿牵,河水带着缠绵的眷恋,青草怀着思念,相依在这条河床古道旁,它记录着战火的硝烟,孕育着蓬勃的生机。( )
青青河边草,这如茵的蒿草覆盖着蜿蜒起伏的河衅,在杂树的衬托下显得的有些羞涩,草尖上有蜻蜓落在上边,好是惬意,远望这茂盛的青草,装点着千里河岸上,如两条绿带夹着一条浅灰色的绸带,在微风吹拂下向远方舞动,青草在昔阳的映照下显得耀眼,披着霞光富有一种神韵。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是它的性格,这种倔强不屈,在困境中生长的野草,这种精神是我们人类生存中可戒鉴的,它不像大树一样伟岸,也不像昙花一现,它总是专一的守候在那里,任风雨侵袭,每当河水泛滥时青草被河水淹没,它总是低着头伏在河边。
河边草它不像草原上的青草在微风的吹拂下翻起一种绿浪,茫茫无际,显得厚重,它在河边星星点点,虽不妩媚,却也妖娆。
我不赞美那参天大树,也不讴歌那垂柳婆娑,却亲睐河边野草,就是因为它如论生存在怎样的困境中,只要有土壤和水分就能顽强的生长,在微风中摇曳。

篇三:青青河边草
汽车缓缓驶向临镇,窗外黄的油菜花和绿的稻厝落有秩,高大的白杨树驻守着乡间不宽的马路,久违了的安详和清静。田间小路有老汉牵着羊四张望;两三个小孩在一家小商店门撕扭争夺;骑着摩托车的小青年一扫而过,留下一串鸣笛。车在路边一个刻着清村的牌子前停下,涌来一群女老少,嘈杂的声音顿时打破了刚才的安宁,清村到了。
“喂,那个袋子我家的……”一个女喊道。
“给你,你家给你捎回来的东西,那回家慢慢看去。”司机嚷嚷道。
“玲娃,你爸说过几天捎钱回来,回去给你说啊!”粗旷的声音喊道。
嘈杂升随着群的散去平静下来,司机将车开进写着村委会的大院里,看门的老拿着扇子的打着招呼。车停稳后司机迫不及待的脱了衣冲到井边的桶跟前洗脸,最后索直接将一桶倒到,像极了“落汤”。甩的那一霎那,他看到了一个。褐的卷发披在肩,蓝雪纺衫,白七分,一副墨镜高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透出一无可抵触的贵形象。见他盯着她看,女微笑着说;“大兄弟,跟你打听一个,这个村有个莫来生的,您知道他住哪吗?”一听找姓莫的,村里倒是有好几家,可是这个莫来生是谁他还真不知道。他不好意思的笑笑。抬高呼;“许大爷,莫来生是谁啊?”
顺着话音,女将转向看门的许大爷,原来莫来生就是清村的村长,因为子直,脾犟,大家都他“老钻”,这一便是三十多年,以致现在村里的年轻后生都不知道他的本名。说起老钻,村里无不点赞许,对他的倾佩不是因为他痴光了半辈子,也不是因为他带领全村劳动致富,而是因为他的闺女莫愁。
老钻家的莫愁,在清村乃至整个临镇是个附有传奇彩的物。在大眼里,那是乖巧懂事的象征;在小孩眼里,那是刻苦努力的榜样,更为惹眼的还不止这些,清村的莫愁,是个比还灵秀的姑娘。芳龄18,以全县第三名的绩考到省城重点大学,了清村几十年来的第一个大学生,县长开着车来为她送行,这件事在清村光鲜了好长时间,这个从山里飞出去的金凤凰,了村里茶余饭后不朽的话题。而今,这个一尊贵的女打听莫来生,是与莫愁有关,还是公事?
许大爷笑盈盈的打开村委会的会客厅,让女在那里等侯,他打发刚才的司机去老钻。许大爷是个开明的老,一直在村委会看门,若是有来找老钻,一般都让他在村委会等,而不是直接带到老钻家里,更何况这还是个女的。说是会客厅,其实就是三张桌子,隔在几个旧沙发两侧,一个柜子立在沙发的右边,钥匙还在边,看样子是个新的,这可能是这会客厅里最值钱的东西了。靠窗放着一张桌子,一部电话,一摞书,旁边整齐的堆放着一摞文件,半杯没喝完的茶,浮在边的茶叶已泛白,看样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老钻,不,这会他的份应该是莫来生。莫来生摸着满脸的汗进来,手在看到屋里的那一刻定在了脖子,整个便僵在那里,他盯着眼前的这个女,这个他期盼了十八年的女。愣了足足有两分钟,他才回过神来。脸的汗顺着滴下。女先开了。“来生”,声音颤抖。如此亲切的称呼,十八年后再一次听到却应不出来。
他问;“怎么会是你?”
“是我,我犹豫了好长时间才来的。”女的声音沙哑。
“你现在来,有什么事?”‘现在’这两个字略带重音,女听出了埋怨也听出了愧疚,不低声泣。
一阵沉寂,伴着女隐隐的哭声,莫来生扔下了第四根烟。“羽墨,回去吧。”这个名字,他曾经过多少已记不得,如今竟如此陌生。女梗咽着说;“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孩子,我不知道我还能为你们做些什么,我有罪,有罪啊!”
陈羽墨,这个让莫来生守候了半辈子的女;十八年前和莫来生在小河边许诺“非你不娶,非你不嫁”的女;这个为嫁豪门弃女拋旧的女。莫来生一声长长的叹息,他不知道该给她说些什么,他没有对她发火,他答应过她不能对她动火;他没有痛恨,这是他一辈子唯一深的女;他更没有埋怨,十八年的所有苦和累终结有那么可心的闺女,他值了。他不在有任何的奢望和幻想,继续做他的村长,照顾女儿,安稳的过完后半辈子,他已经很知足了。
可是她又出现了,在他的梦和希望相继磨灭的时候她出现了。现在,他该怎么办?他不要她补偿什么,他们过得很好。莫愁考大学,不仅不用他花钱,政府还奖励他不少,她给他带来多么大的荣耀,提起女儿,他做梦都能笑醒。在清村,在临镇,他莫来生腰杆挺得直直的做,说话多含分量,村长做的颇得民心。唯独关乎一个问题,他只字不提,也不想提,那就是她。
陈羽墨走出村委会的时候,天已经沉了下来。有几户家以亮着灯,已到了开晚饭的时间,村庄被一片浓烟笼罩。她向着村走去,十八年前,她对这里甚是熟悉,顺着小路,她走到河边。奔的流唤起曾经的回忆。,那时好几个村镇才有一个学校,她寄住在舅家读高中,便认识了沉稳帅的莫来生。河边的大树、石、草地都是他们的见证。她喜欢他的执着和倔强,他霸道的关心和照顾,少女的心被打开,但她愿意为他付出所有。年少的懵懂和青涩致使他们的过早的结了果。酿造的结局就是自吞苦果。她看中的莫来生不会错的,在小河边,他跪下对她说:“清河为证,我莫来生要对陈羽墨好一辈子,对她负责到底。”曾经的誓言并没有褪,而褪去的是她的信任。她害怕别的议论,更受不了亲的责骂,悄悄生下孩子后在舅的介绍下嫁给了城里做生意的,从此音讯全无。
一切都已经晚了十八年,莫来生还是她曾经看中的莫来生。愧疚和自责压得她喘不过来。河畔的青草地暗沉沉的,像一片霾要吞噬了她。她放声嚎啕大哭,一片悲伤过后,除了小河潺潺,周围一片沉寂。沿着小路,她来来回回走了数十遍,她知道生活这条路已经回不去了,她那一错便错失了一份冗长的,欠下了一份还不清的债。
青草地,晶莹的露珠颤抖,映着朝,一份不眠的遗落。离开清村,她决定弥补这一段错失的感。当年嫁的生意已了一家大公司的经理,这些年积攒的钱足够清村办个小学,她决定把它捐出去。临镇的小学正好要重建,于是政府决定将清村新建的小学和临镇重修的小学合并,将它建在清村,并取名为清小学。
四年后,以莫愁为代表大学毕业生被分配到清小学支教。老钻家的莫愁回乡教书,并在短短几年内就倍出,顺利评选为清小学最年轻的骨干教师。老钻、莫愁便了清村几代的传奇。
小河潺潺,冲淡几许错失的过往,
水草青青,绿了几多希望。

篇四:青青河边草,悠悠河岸香
(一)在红尘里漂泊了大半生。小的时候,总是想逃离这个山穷僻壤的地方,想不到,几十年后回家探亲,离别了,终究带着眼泪,不舍病床上的老母亲,不舍乡间的一草一木,还有那泛着光泽的碧绿如玉的青青小草,河水缓缓地从身边流过,跳跃着我的情丝,拨动着我的心弦。
草儿青青,我心晶晶,草儿上的露珠,凉如泉水,透着甘之如饴的清甜,总是调皮地用手指轻轻碰触阳光下的晶莹。我的指甲嫩嫩的,白里透红,我经常这样看着我的指甲,母亲一有空,便用细细的剪刀,顺着我那月牙型的指甲,小心翼翼地剪成弯弯的月亮。
草儿上的露珠,盈盈的是我的甘露。书香墨墨,诗行袅袅,放牛的空隙,我趴在青春的河岸边,重复的读着李白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抬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就这么一首诗,让我印象深刻;就这么一首诗,让我记了一辈子;就这么一首诗,让我感叹乡情的痛苦与缠绵。
牛儿悠闲地吃着嫩草,大大的嘴巴露出红褐色的长长的舌头,舌头不时地伸出来,舔舔清甜甘冽的溪水。碧绿如玉的溪水静静地流淌,时儿湍急,时而缓慢,它的声音,美妙如风铃,婉转如笛声,好像都是,又好像不完全是,那么为什么它的歌声让我如此熟悉?河水宽阔,时常渔翁撑着小小的渔船,唱着乡村男子独有的高亢的声音顺流而过。河里的石头,三三两两地伫立着,不时分流着迎面而来的溪水,转成漩涡。
河里的鱼儿品种多样,乡亲们经常带着小孙子来这里捕鱼。春天里,雨水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河水渐长,上了年纪的长辈都背着背缕,拿着长长的竹做的鱼竿,竿头吊上一条白线,线上系上鱼钩,钩里插着蚯蚓,席草而坐。河里鱼虾肥美,故不一会儿,就有大条的鲤鱼上钩。
那时我在读初中,三妹正读小学,可爱又顽皮,一放学便匆匆赶到河边,把书包往我这边一扔,便像一条在岸上焦渴的鱼一般,朝着河水飞奔而去,沉下去,忽然不见了踪影,吓得我朝河里张望,不一会儿,她又像美人鱼似的芙蓉出水,我心稍安,便大声嚷道:“三妹,你小心一点,别玩太久。”三妹似乎没听到我的劝说,像一只小青蛙,用她那灵活而矫健的身姿,穿梭于这绿得可爱、美得温润的河水中。
(二)河水,奔腾不息,绕过一座又一座山。它是我们的命脉,是我们的守护神,是我们的母亲河。
夏天,要摔打的衣服特别多。母亲便带着我,背着两大背篓的衣服,蹲在小河边,一遍又一遍地摔打。母亲的手,已经起了许多的茧子,流过许多的血。她将衣服一篓全倒在已经被摔打过无数次的洁白光滑的石头上,将一件衣服迅速地在河中过水,反复涤荡几下,便拿起那沉重的木棒,按着衣服从上至下的纹路,像剁肉一样快而精准。母亲穿得很朴素,一件灰色的上衣和一条黑色的裤子,这一身衣服,不知在这条河里翻腾过多少次,就像母亲在苦难的岁月进而挣扎过多少次;这一身衣服,不知在这河岸上摔打过多少次,就像母亲在大灾荒时期为了儿女的生活读书被无常的命运折磨过多少次;这一身衣服,不知母亲在深夜里大家都睡着了而她还在煤油灯下缝缝补补多少次,就像母亲告诉自己一定要挺住直到儿女到考上大学为止。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背着小弟上学。这是母亲的最后一个孩子,那时,母亲快四十了,农务缠身,只能将小弟交给我。每天,天未亮,雄鸡啼鸣,我便帮睡在摇篮里的弟弟换已尿湿的裤子,擦洗干净,煮了点稀稀的米粥,自己喝一点,喂小弟喝一点,便带着窝窝头上路了。
晨风吹起,扑面而来,湿润的空气,让我冥想着天亮时家家户户炊烟袅袅,更让我期待渡过那条横亘在河上的摇摇晃晃的桥。我哼着歌,一路前行,不久,便闻到了烟囱里扑鼻而来的香气,那是农村人特有的米糊糊的香气。平时上山砍柴,一砍就是大半天,翻过一座座山岭,绕过每一种树林,手里拿着不知磨过多少次的镰刀,使劲拼命地砍,全身上下粘满了汗水,就像洗了好几个澡似的,但那些澡是盐澡,头上、眼睛旁、腰身上全都堆满了体内的盐。每当这个时候,口像被火烧似的,干得就快裂开了。好不容易找到一户人家,讨碗米粥喝,立刻,仿佛从地狱到了天堂,嗓子一下子清凉了许多。这就是我对米粥深深的感情。到现在,我身体里都流着米粥的“血液”,别的什么也吃不下,一吃就拉肚子,唯这米粥,能让我喝了整整六十多年,能让我把命延续到现在。
天空翻开它白白的云层,橙色的阳光洒满天际,我走到了小桥上。墨绿深深,溪水潺潺,鸟叫蝉鸣。我不像三妹一样懂得游泳,更没有勇气跳进河水玩耍。每次走过这桥,我就心惊胆战。这桥是绳索做的扶手,下面用绳子串起一片片木板,走起路来,木板就“吱呀”“吱呀”作响。有流水的地方,草木越发茂盛,鸟儿的歌声越发动听,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那些花开的香气,也从幽深的山谷里悠然飘来,那些农家的鸭子,也成群结队的从小桥底下游过。
这是哪里的花香啊?在哪个山谷呢?看着时间还早,我艰难地走过桥,朝森林的纵深处走去。行到水穷处,但见漫山遍野的茶花在风中微笑着点头。花色万千,红色的、黄色的、白色的、粉色的,像那些神话里的神仙姐姐,穿着各色水袖长服,唱着天籁般的歌声,从天上人间的幽水碧潭处飞舞而来。那些微微卷起的花瓣,仿佛她们各异的舞姿,有的柔美、有的奔放
)现在,家乡已不是原来的那个家乡了。那宽宽的河水,变得狭窄了;那如碧玉般的光泽,已断然消释了几分;清澈的玉体,沾染了黑色的污水和垃圾。河上,不见了渔翁的踪影,不见了小牛、鸭子的踪影,也不见了当初三妹在河里东游西串的快乐身影,更不见了母亲在河边摔打衣服的背影和我放牛时惬意的快乐。、有的含蓄、有的多情。暗送而来的盈盈秋波,使人心神荡漾。
从此,每旦过桥,只要闻着这令人陶醉的花香,想像着它们那时而娇羞时而奔放的模样,心里的害怕就减了几分。
(三)现在,那条摇摆的木桥已被白色的水泥大桥代替,人们过河再也不用战战兢兢了;河的两岸矗立起各式各样的高楼大厦,再也不是过去的泥土坯房。
有失去,必然有收获。人们过上了城里人的生活,山珍海味,飞禽走兽,是桌上的“常客”;电视、电脑、电冰箱、洗衣机早已是村民常用的家电;公路四通八达,上面飞奔着各式各样的洋车、国产车;小康生活已走近了乡村的生活。
失去的,不能找回,但得到的却也珍贵。环境变差了,但农村人却依然留存下上一辈的纯朴与美丽,留下的,还会有那花香的印迹。相信,不久的将来,故乡将会迎来一次又一次城市化进程,当河水又从河的这头流向河的那头,当河水又溢满了河涌,当碧水再次映照着蓝天,当小动物们又在河里欢快的游泳,当人们又能在河里嬉戏玩耍,那么,我的故乡将是一个新的故乡,一个有所继承又翻天覆地变化着的故乡。
多么希望,病床上的老母亲看到这一切,多么希望,我们的下一代,经常回来看看祖辈生活的故乡,是多么的质朴而美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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