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粽香



篇一:粽上香
孤舟月下,你泪探清风,史说的婉约,在你的江畔渡愁。城郊倾塌的荒石,用了几卷岁月风情,故事风化得苍然。曾多少人,追着你临江伫立的凄然,漫朔那挥之不去棕情。一段又一段的虔诚,我将企盼赐给那芦边清波,一丝透彻的共鸣在飘荡。
低头虏获的词,像旧时的丝绦锦帕,挽住那修不去的有缘无份。万般珍重,你忘了那推磨旁,我牵着你的手,围着石磨踱步,你滴着清水,我扫着糯米。磨坊的声音就那样摇了几生几世,待到来年花谢,你在潮湿的屋角,将粽叶褶皱成糯米和的船。千古依旧,传说泪未休,这样的水月粽情可以绵延到多少年以后?
你手背轻贴额头,溪下水卷欢,你靠着皂角树,将捶衣棒丢在野中,凝眸看那落霞凄红。一绺清风推开你鬓角的青丝,直到你视线模糊,唯余惆怅焚不尽的迷茫。你弯身挑起木桶,一竿半锈的月,青裳紧粘你花容骨瘦。扁担摇曳,古道草木深,你隐入那氤氲天地里,把时光尽抛。
此生多落空,不过如此,朱灯映白发。你翘首倚入我的怀中,看我眼纹初皱。玄铁刻刀来来去去,你看着我手中频转的白玺玉石,落下片碎的屑沫。反体小篆,刻章的纹路在你的眼眸里清明。一生厮守,你捧着红泥细闻,优雅中虔诚流转。你爱尽相濡以沫,你将热气缕然的粽子端在那油亮的宣纸上,一片粽叶剥落,你神情细腻而美满。清香入喉,略带滑腻的嘴角,你绣帕为我轻拭。
针雨谢后,你笼起橙色纸伞,柳河堤边,你看着拥挤的人群在那里喧哗。一道上世的光,指引住你面洁花靥,一笑洒然,你的嘴角里我觅到了所有包含的风情。龙舟穿梭的水,你闻着鼓点震震,看翻腾的水雾荡成亘古的端午曲。闹市桥边,你衔着江南水秀的清幽,化入那东流浪逝。水港的吆喝,兰亭更短亭,雕栏廊上结刻的诗,该怎么解去你心头的醉微。
青石板街,人雁南飞,你孕的泪又萧萧了几夜。琉璃瓦檐,谁借你半世夕光,涂金你眸中湿润的黑色。菩提指,绕身绫,这样的佳节又唤醒了谁的魂。再也经不住你的细语琴铮,我像被丢失在遗妃园的一线青苔。你看着铜镜里被斑驳的容颜,一身瘦削的妆,凋乱了你取怜的慵懒。
谁记得那句经纶,谁唤得那世传说,谁谱得那曲古筝,谁写得那首诗词,谁拜得那片苍天,一篮印章的粽子,被你轻轻放入那幽幽汨罗中,纵枉然,万般用情都深种。多少才子佳人,多少旧曲古文,多少沉冤宿怨,多少武侠神话。你放下那一个又一个虚热的粽子,余温欣雀,你看着倒影里的你粘满了笑意。
半盏朱砂,小碟胭脂,藏青毛笔,你将你所铭记的卷入那宗画里。流年歇的时光,被关于记忆的刻录,书画,诗词,琴曲。当年龙舟上的依稀,那龙舟大鼓的底蕴,在生生世世的众生里轮廓,徘徊。

篇二:又闻故乡粽子香
端午节快到了,我又闻到了故乡粽子的清香。( )
在我的记忆中,故乡不远处的江边有一片茂密的芦苇。四五月间,一望无际的苇叶犹如绿色的绸带,向着远处缓缓铺开。牛乳般的晨岚暮霭氤氲在芦苇丛中,仙境一般。端午前的两三天,村里的人便扎着头巾,提篮背篓的钻进芦苇丛采苇叶,他们活象抗战时青纱帐中的武工队员。但个个都洋溢着喜悦的笑脸。约摸一两个小时,一篮一篓的苇叶就采回来了。
苇叶采回来,还要用沸水烫一会儿,洗净上面的灰尘,这样,苇叶才变成了粽叶。
接下去就是包粽子了。在我的眼里,母亲是个包粽子的高手:只见她信手拿来一张粽叶,左手捏紧粽叶的一角,右手将粽叶的另一角往里一卷,粽叶便成了一个空心的圆锥形。在这空心的圆锥形里插上一根筷子,舀些糯米放在里面,均匀的摇动筷子,使粽叶把糯米裹得紧紧的,再两手捏紧粽叶,用麻绳在粽子尖角附近缠上两圈,结上麻绳,这样一个玲珑的粽子就包好了。
包好的粽子,五个一串,五个一串的编在一起,放入大锅里蒸煮。等粽子煮熟的过程是个享受的过程,也是个垂涎欲滴的过程。记得小时候一闻到粽子的清香,我就馋得在灶前灶后直打转。粽子煮熟了,我便迫不及待的拨开粽叶,用两根筷子戳入熟透的粽子上,蘸着白糖有滋有味的慢慢吃个够。
这时候,满村人都吃粽子。他仍不仅自己吃还请左邻右舍品尝,还把包得最好的粽子送亲戚,送长辈。
一天,听说村头王老先生还把几个包好的粽子投入江中,说是给一个沉睡在江中的名叫屈原的人吃。我当时糊涂了:人死在江中还能吃粽子,这是什么人呀?我回家问了母亲,一字不识的母亲不能给我准确的答案,只是说:“屈原是个为老百姓做好事的神仙。”但这朴素这话语启迪了我——一心为老百姓、为国家人,老百姓永远记住他。
长大后,我东奔西走,听过许多关于粽子的故事,可总觉得那些故事没有儿时听的故事感人;吃过许多种粽子,什么艾香粽子,薄荷香粽子,豆沙粽子,莲子粽子,松仁粽子,火腿粽子……总觉得没有妈妈包的粽子好吃!
端午节——端午节就要到了,我更加思念故乡,怀念母亲。依稀间,那粽子的清香又在我的心头弥漫……

篇三:五月粽香
难得起了个大早,假日没有留恋温床,而是信步走到了庭外。
五月的晨市热闹异常,时令的蔬菜玲琅满目,目不暇接,不知道该选什么。徜徉间,一股粽香飘过,顿觉端午节快到了。
儿时此刻家中盆内,丰圆白润的糯米已泡的发胀,软软绿绿的粽叶,根根如绳的马莲草,结合到一起,一包包诱人的绿三角,鼓鼓的漂亮。
搬过小板凳,对坐在妈妈面前,一双小手,在妈妈余光之外,时不时伸进泡米的盆中。或捧起一把糯米,或撩起一弯水窝,时而缕上几缕粽叶,时而拽上几根马莲,惬意而开怀。一双小脚,在妈妈劝导下,时不时围着煮粽子的锅台乱跑。或期盼着粽子快点出锅,或深嗅着清香的蒸气,时而俏皮的扔几根干柴,时而挨几下妈妈的巴掌。痛并快乐着。
时光荏苒,已为人父的我,仍存蓄着儿时的记忆与眷恋。黏黏白米,红红蜜枣,甜甜葡干,绿绿花袄。那门上插满的柳枝,那唇齿留香的粽味,那比谁壳硬的熟蛋,那彩纸叠压的葫芦,那鸡鸣采蒿的激情,时时萦绕在心间。
如今,孩子已找寻不到父辈童年的趣事,这一代父母,已不会在粽叶中包裹快乐。权当在这晨市上,买上几个粽子,回家讲述给儿子。
曾经的五月,我和粽香有过浪漫的故事。

篇四:难忘那一缕粽香
端午就要到了,家家户户都在张罗着买粽子、包粽子。这一情景,蓦然勾起了我对一件往事的回忆。那是上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一个寒假,我独自一人,背着行囊,风尘仆仆地赶回远离千里之外的老家。次日一早,尚未起床,我就隐隐约约地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粽子清香。起初,我还以为是初回故乡的一种幻觉呢!等我起床见到母亲,才弄清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是母亲想到我在外漂泊多年,好长时间没在家过端午节,没能吃到她老人家亲手包制的粽子,所以,在当年的端午节,母亲特地多买了一些粽叶,储存起来,挂在梁上,一直保存到寒假我回到故乡(当时,实行的是计划经济,物资供应十分匮乏。不像现在这样,各种各样的粽子,在超市比比皆是,什么时间都能买到)。等到我年底回到老家,粽叶已经完全枯萎变黄。头天晚上,母亲就提前用清水浸泡好粽叶,次日一早再轻轻地把它抚平,然后,再把泡好的糯米放入粽叶,小心翼翼地包制起来。存放了大半年的粽叶,尽管经过浸泡,还是发脆发硬,极易破裂。母亲不知费了多少时间、花了多少功夫,才勉勉强强地把一串粽子包了拢来。当天的早餐,母亲让我独自一人享用,我却坚持要父母及弟妹与我一起共享。母亲说,我们在家年年都能吃到,不比你常年在外,多少年也难得吃上一次。母亲一边看着我开心地吃着,一边问我味道怎么样。她说,时间长了,没有了原来的粽香,味道肯定大不如当初了。我连连说,又香又甜,好吃好吃。看到我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母亲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是我一生中,吃的最特别的一次粽子,也是我吃的最可口的一次粽子。虽然我现在每年都能吃上粽子,有时还能吃上档次不低的粽子。而唯有那一次,是让我终生难以忘怀的。
端午将至,我因故不能回到故乡陪伴母亲过节,也不能吃到母亲为我亲手包制的粽子。岁月荏苒,母亲已步入耄耋之年,我也霜染鬓角不再年轻。每每忆起这件往事,那淡淡的乡愁,就会如故乡的袅袅炊烟,时常萦绕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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